“魏家三杰”中的杨龄出阵向汝南军挑战,张扬起初还以为对方的实力真的像演义中那样不堪一击,但是等到徐晃与杨龄一交手,才发现自己错了,杨龄与徐晃交战了数十个回合,竟然丝毫未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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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龄刀法颇为轻灵,配合着他瘦长的身体,显得整个人非常的飘逸。而徐晃虽然沉着应对,力量是明显占据了上风,但是应付杨龄这种轻飘飘的招数,仍然显得极不适应。

杨龄打着打着竟然离开了坐骑,整个人飞起,绕着徐晃,时不时的打出一刀,徐晃这时候亦飞身下马,冷冷地看着杨龄,时不时的变换身形,以应对杨龄诡异的身法。久而久之,渐渐适应了杨龄的动作和出招规律,开始反击。

或许是久攻不下,杨龄显得颇为着急,他突然定住身形,正在徐晃的身后,此时徐晃似乎尚未反应过来,没有及时将身法转到背后,。

龄抓住时机,大喝一声:“受死吧!”连劈三刀,分别劈向徐晃的颈部、后心以及腰部。眼看就要劈中徐晃,杨龄眼中的喜色和杀气一闪而过。但是下一刻的事情,让他至死都不敢相信,徐晃竟然敢用这样大胆的招数来摆脱他的连续进攻。

只见徐晃对身后的刀招竟然不做任何的闪躲,而是向前疾奔,瞬间已经奔出数十米,将自己的身后完全送给了杨龄,如果杨龄这时候以他出众的身法紧跟在后,继续攻击,只怕徐晃就要命丧当场了

但是杨龄以为自己的三连击已经可以将徐晃斩杀,完全没有继续自己的动作,现在忽然看到目标消失,也是呆住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而适才的三连击只是短距离的攻击招数,对于数十米外的目标已经没有任何杀伤力了。

这时候,徐晃转过身来,看着尚未回过神来的杨龄,大喝道:“开天战斧,天崩地裂!”徐晃和他的开天战斧闪烁着耀眼的青光,狠狠地劈向杨龄。

杨龄听到了轰鸣声,感到这巨大的力量正向自己冲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眼见对方的攻击已到眼前,他避无可避,“砰”地一声,被正面击中,身体被战斧的力量撕成了数块,惨不忍睹。

徐晃冷冷地说道:“武将最大的忌讳就是在决定生死的一刻分神。”翻身上马,回阵去了。

身后一将飞马而来,“你杀了杨龄,该死的,拿命来。”徐晃转过马头一看,来人二十多岁,正是魏延的弟弟魏统,来与杨龄报仇。

“小子,你要为他报仇?你气息已乱,心神不稳,已经不可能赢我了。”徐晃也不再理会他,回马就走。

“好嚣张的家伙,吃我一刀!”魏统哪能咽地下这口气,挥刀纵马而来。

徐晃暗骂一声:“不知天高地厚!”回身就要迎战,这时,张扬军中一将奔出,“徐将军且回,这第二阵交给我吧。”徐晃视之,正是太史慈。

太史慈晃了晃黄金虎头枪,绕过徐晃,直扑魏统。魏统心中愤恨,一刀劈来,太史慈不慌不忙,枪尖上挑,正是魏统的大刀最不受力的地方,顿时将魏统的招数荡开。

魏统见自己的攻击轻描淡写地就被化解了,心中火气更盛,“再接我这招。”魏统大刀横着抬起,刀身向太史慈打去。

“有点意思。”太史慈微微一笑,长枪横扫“轰”地一声,魏统被强大的冲击力直接轰下了马,而太史慈丝毫不动,只是坐下的马吃不住这力量,向后退了几步。“你不是我的对手,不想丧命就滚回去,叫魏延来与我一战

!”

“可恶!”魏统爬起来,待要上马再战,身后马蹄声响起,“统弟退下,让大哥我替你出气。”太史慈见魏延来了,抖擞了下精神,凝神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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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哈哈大笑,飞身上马,挥起大刀杀来,这边太史慈急忙出阵接下,颇为狼狈,。魏延与太史慈大战,刀法沉稳、狠辣,太史慈占不到便宜,张扬眼见今日已经斩将,如今魏延骁勇,对方的实力也已经大致了解,便下令鸣金收兵。

太史慈见主公收兵,连下杀手,逼退魏延,缓缓回阵。魏延亦不追赶,他今日虽然胜了太史慈,但是已经知道了张扬大军的将领的实力之强,绝非己方可比。当下命人收拾了杨龄的残骸,亦收兵回营。

却说太史慈回营,来见张扬说道,“主公,为何鸣金?只要再有一会,我必能擒下魏延!”

“呵呵,子义,你真的有把握擒下魏延吗?”

“这……”太史慈一下子噎地说不出话来。

张扬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又去看了看太史慈的伤势,幸亏他躲闪及时,只是擦破了皮而已,未伤筋骨。

张扬心下稍定,暗想魏延的实力竟然如此了得,而且此人临阵不乱,看魏家兵团的阵势就知道此人亦颇有指挥能力。看来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心中不禁起了爱才之心。

当下看向郭嘉问道:“奉孝,你对魏延这个人,怎么看?”

“主公的意思是?”

“你先说说的看法。”

“是。简单来说,这个人就是有大将之风。而且他的麾下又有许多厉害的角色,想必此人平日里是个好客而又豪爽的人;今日,他面对我方数员大将,毫不畏惧,还能伤了太史子义,自己的兵团也不是荆州军可比;不简单啊。”

“呵呵,奉孝,魏延再强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悬乎吧。”

“呵呵。”郭嘉有点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了什么,“主公是不是想收魏延啊?”

“这样的猛将谁不想纳至麾下

。”

“主公,我观魏延,极为沉稳,我想轻易不会中计。其弟魏统,有时候到是很冲动,我们如果从魏统下手,魏延惟有此弟弟,而且听说曾患重病,魏延千辛万苦,不知在魏统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才治好其病。如果其弟有失,不愁魏延不中计。”

“不错,但是我们也不可以太过火,如果伤了魏统,别说魏延会和我们结仇,就算是归顺了我们,只怕日后面上亦不好看。”

当下二人商议良久,才各自休息去了。

翌日,张扬命臧霸前去搦战,只许败,不许胜。臧霸到了荆州军大营前,大声喝骂。荆州军营中,魏统大怒,就要出战,魏延喝道:“不要中了他们的激将法,想引诱我们出战,我们偏偏不去。”

“大哥,弟我咽不下这口气;请大哥给我三千人马,我去取了他的脑袋。”

“你好大的口气啊,你知道为首的那员大将是谁吗?他叫臧霸,曾经是幽州军的大将,当年我和他亦有一面之缘,此人武艺极为霸道,我都没有胜他的把握;再敢言战,军法处置!”魏统见大哥发怒;这才闭嘴,自回大寨去了。

而臧霸叫骂了一整天,见魏延大营丝毫没有反应,只好无奈退走。这样一连三日,臧霸连续叫战,魏延只是不出。

到了第四日,臧霸又来。这时候,石广元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思索良久,猛然想起了什么。他当即来见魏延,问道:“大人,我军为何不去迎战?”

“广元,难道你也看不出来这是张扬军的诱敌之计吗?虽然你年纪小,但是这样拙劣的计谋也会瞒住你?”

“不,我自然知道这是张扬军的计谋,但是我们如果真的不出战,就这么耗在这里,如果现在张扬军就势把我们拖住,而去发兵攻击郏下、安众……”

“什么!”魏延吓了一跳,心中直叫苦,暗骂自己千小心,万谨慎,还是想的不周全。如果自己守在这里不出,张扬军真的去打郏下、安众,这三天时间,两城不过数千人马,城池又小,只怕已经失守了。当下叫来魏统等人,准备出战。

魏统也是憋了三天,早已气炸了肺

。听说大哥命令诸将备战,急忙披挂上马,魏延见他着急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统弟,你去迎战臧霸,记住,如果敌退,万万不可追赶。”

“知道了,大哥,我等了三天了,请大哥为我掠阵!”

“不,我要去救援郏下、安众;你一切小心,千万不可冒进。;广元在此,你要多听他的意见。”

“啊?是,大哥。”魏统亦是聪明之人,当下明白了张扬军的计策;点起千余人马,出寨来战甘宁。

臧霸叫骂了半日,见无人应战,暗想今日是不是又要无攻而返。虽然主公要自己来拖住魏延,但是欲战不得,对于他来说也是件很郁闷的事情。

正当臧霸百无聊赖,昏昏欲睡的时候,魏延军竟然寨门大开,一员少年武将纵马而出。

臧霸大喜,“终于出来了,哈哈,兄弟们,都精神点,准备开战了。”臧霸的士兵也是憋了几天,这段时间与荆州交战数次,荆州军的实力比他们差了几个档次,他们哪里还把荆州军放在眼里,此时一个个也都是异常兴奋。

魏统大喝:“臧霸,你原本是幽州将领,却背主弃义,还不下马受死!”

“哈哈哈哈……”臧霸大笑,“小朋友,有你这么叫阵的吗?你知道是什么事情让我背主弃义吗?不知道的人没有资格说这些!”

“你!”魏统说不过臧霸,挥刀劈来。臧霸轻松架住,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让魏延出来与我一战!”

“哼,大哥怎能和你这粗人一争高下!”

臧霸大怒,霸刀连劈,魏统勉强抵挡,只觉得虎口狂震,对方无论在力量还是技巧都远在自己之上,越想越是难以招架,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边大寨中,石广元也是干着急。“黄家三杰”,杨龄已死,魏统正在苦战,自己又不懂武艺,还有一人,也是三人中武艺最强的一个,现在和魏延各领一支人马救援郏下、安众去了。营中已无大将可用。眼见魏统就要被臧霸斩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