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安排着典韦照顾徐庶、石韬,自己反而转身看向那挑衅的将领,看着从挑衅的那员将领身后,走出两员副将,直接来到了自己面前,高顺眉毛稍微皱了下。

“你们这是要阻止我?”高顺对着拦路的两人质问,很不满意居然还有人这么不识相,现在自己想知道的是这个徐庶到底有什么本事,而不是被这些人纠缠在这里。

面对两将,高顺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了一股威势,一股长久以来形成的战场气势,这股气势放出来,直接就逼着这两员副将退后了两步,都暗自心颤,甚至感受到高顺隐隐露出的杀机,这杀机一露,这两将均给吓到了,要知道,这股气势可是在并州,经过无数次的生死厮杀培养出来的,哪是这两员副将见识过的,甚至离得近一点的官差,也被其气势所迫退。

“混账,怕什么,给我上,我们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居然怕这区区二人?”那员挑衅的将领,看见自己派出的副将,居然被高顺的气势所迫,隐隐退了两步,忍不住就大声斥骂,只不过,他自己倒并没想冲上去,直接面对高顺的挑战。

看到有人居然想挑战大汉如日中天的高顺,官差这边也忍不住又开始起了小心思,看看对方也有五六十人,加上自己这边二十多人,未尝没有与高顺二人一战的机会,如果成功,那自己这颍川衙役,或许也会成为大汉的焦点,又何尝没有夺得名气的机会。

人心总是贪婪的,在没有确切判断前,任何一个贪婪的想法,都足以致命。

两员副将听到命令后,想想也对,自己这边这么多人,根本就不必怕高顺、典韦两人,即使这两人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过自己这么多人吧,人多,也成了壮胆的一种条件,当然也会蒙蔽彼此实力的判断,两将提了提胆子,抽出佩剑,准备上前拦下高顺。

没等两将再有什么实际的行动。

只听到锵的一声龙吟叫,只见从高顺身上闪出一片华丽的光环,那两员副将的脑袋就已经离颈掉地,这两员副将还没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已经丢了性命,身子还保持着前进的姿势。

杀人的当然是高顺,手上还握着自己那把七星宝刀,刀上居然没有沾血,这样看来,这刀要使得多快,才能达到如此的效果。

就是因为速度太快了,没让任何人有所准备,只看见了最后的结果,两人脑袋搬家,高顺抽出了兵器,两将的身体逐渐倒下落地,之前,大家都还想听听高顺如何的警告,再看看高顺该怎么交涉,这些大家都没看到,而那两员副将也只是想上前准备阻拦,还没有具体的行动,都没明白什么情况,只听到声音响起,半空残留的光影,那两员副将的脑袋就搬了家。

原来震慑是不需要语言的,只用实际行动就能达到最佳效果,普通民众哪见识过这么纯粹的杀人方式,即使是抓捕过犯人的官差,也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杀人,甚至挑衅的那员将领,现在也懵在那了,都没敢怎么说话,刚才的雄心壮志也一股脑地跑开了,甚至现在在心底还在祈祷,祈祷高顺不要记得自己。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当杀了这两员挡路的将领后,高顺的目标就直接指向了刚才挑衅的将领。

提着七星宝刀,坐在绝影宝马上,扭头转向刚才的那员将领,举起手中宝剑一指,“说吧,你是不是要阻止我?”

刚才还趾高气扬地要挑衅高顺,还要仗着人多来对付高顺,现在这员将领彻底不敢说话了,看着高顺似乎要针对自己,自己都有点想跑路了,刚才还仗着人多,现在倒感觉,自己这边的人,怎么会这么少,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这高顺绝对能够在自己这些人当中,直接取了自己的脑袋。

“说!”高顺大声呵斥道,根本就没管对方到底有多少人,作为陷阵营的主将,向来的习惯就是,只知道自己的任务要怎么完成,而不管敌人到底有多少,实力到底有多强。

“我……我不敢。”那员将领不敢直视高顺,看高顺杀两员副将如杀鸡般容易,切个脑袋比切西瓜也难不到哪里,这样的视觉冲击,再借个胆给他,他也不敢再挑衅高顺了,杀人,自己也杀过,正是因为杀过,才会有对比,对比之下,才知道自己与高顺的差距。

“懦夫。”高顺也没再理那员将领,转过马头,将那两员副将的马匹赶给典韦,“现在有了两匹马,带上他们走吧。”

这是在并州战斗时候,养成的习惯,战胜方拥有绝对的战利品支配权。

现在在围观者看来,当街杀人,抢夺马匹,旁边还围了府衙官差,还没人敢上前阻拦,威震大汉的高顺将军,果然名不虚传,甚至比传言中更为厉害,面对周围几百人的注视下,对手那边五十多人,还有二十多官差,杀人都杀得那么潇洒,杀得那么有艺术性,虽然比较血腥,但这样的视觉冲击,反而更突显出高顺的果断,更突显高顺的威严。

“大哥,这将军好威风啊!”一轿子内,一妙龄女子也看到了刚才高顺刚才的表现,所谓少女怀春,自然对英雄人物特别仰慕。

“小妹,这个高顺现在可是大汉的风云人物,掌一州生死,就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也算缘分,可以见识见识,当今大汉最为勇武的英杰风采,也不愧这次的出行了。”中年男子在轿子外面给轿内女子做介绍。

“大哥,我们就不能和这将军结盟吗?”轿内女子问道。

“哎,难啊,这高顺是并州州牧,家族哪能长途迁徙,这可是断了根基的事情啊,小妹,你就不要再做他想了。”中年男子也暗自唏嘘,毕竟借着妹子来拉拢双方关系,心里始终还是带有些疙瘩,但为了家族将来考虑,又不得不出此下策,让得中年男人也颇为难。

“大哥,我知道了!”轿内也再无发出声音,仿佛也认识到人生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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