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看罢钟繇送來信件,顿时竟然,失声叫道:“倘若长安有失,我等尽皆不能回也!”正欲吩咐颜良明日攻城之事,刚要说话,忽见帐外又闯进一人,众人视之,乃张鲁降将杨柏也,李腾不知杨柏此來何事,遂问道:“今日天色已晚,杨柏将军此來何事!”

杨柏见得颜良亦是在李腾帐中,便看了颜良一眼,随后说道:“主公,属下今夜前來,乃是要想主公献计,让主公不出一日,便高坐南郑!”

李腾方才见得钟繇送來书信,心中正愁攻打南郑之计,这下恰好杨柏前來,李腾乃道:“杨柏将军有何良策,快快说來!”

杨柏乃道:“我兄杨松,现在南郑城中跟随张鲁,我欲请求主公,让我潜入南郑,说服我兄杨松,里应外合之下,南郑必然落于主公之手!”

李腾仔细思虑一番,遂对杨柏说道:“我正忧愁攻破南郑之计,不想杨柏将军正好前來,乃天助我也,杨柏将军今夜便前往南郑,我在营中静候佳音!”杨柏谢过李腾之后,便告辞出了大帐,身上多带金银珠宝,化作黎民百姓的模样,往南郑去见杨松去了。()

杨柏走后,颜良连忙对李腾说道:“主公,杨柏新降,其心未定,倘若此去,反被杨松说服,将计就计,那我军便要大祸临头,不如我前去将杨柏追回,明日举兵攻城,奋力死战,南郑亦是能够落于主公之手!”

李腾叹息一声,遂道:“杨柏此去,我亦是知晓其中风险,但长安战事紧急,若是就此退兵而去,前翻所作,不过空耗兵力

!”

颜良见事如此,说道:“既然如此,属下自当下去令士兵仔细防守!”李腾听后,点了点头,颜良遂告辞而去,往营中各出巡哨,自是不提。

再说那杨柏趁夜,潜入南郑城中,一切轻车熟路,往去杨松休息之所,杨松见了杨柏前來,自是惊吓了一大跳,连忙将杨柏拉入内堂,好言说道:“你怎的如此大胆,竟然敢潜进城内,倘若被士兵那种,交给张鲁,岂不招來杀身之祸!”

杨柏道:“兄长莫要担心,我自有应对之策!”言罢,便从身上掏出许多金银珠宝之物,献与杨松面前,乃道:“此乃车骑将军李腾所送兄长之物!”

杨松见得杨柏掏出这些东西,心中先是一惊,然后却是一喜,顺手拿着一块金子,慢慢说道:“贤弟今夜前來,可是欲让我献城于李腾乎!”

杨柏见得杨松既然猜出此來心意,也不拐弯抹角,便欠身向前,小声说道:“车骑将军说了,若是兄长能够献了南郑,日后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兄长则享用不尽!”

杨松收了桌上那些珠宝,仔细思虑一番,乃吩咐杨柏道:“贤弟可先回去,告知车骑将军,如此如此,明日便能够让他高坐于南郑城内!”杨柏听后,心中大喜,谢过杨松之后,一路又潜出城去,快马加鞭,奔去李腾营寨。

李腾自杨柏走后,并未休息,但等杨柏回來,此时,忽见一人闯进大帐,李腾抬眼视之,正是杨柏,连忙问道:“将军此去,一切可曾顺利,你兄杨松可曾答应献城之事!”

杨柏拱手说道:“主公放心,我兄吩咐我说,明日主公攻城之时,他自有办法让主公高坐南郑!”言罢,又将杨松所吩咐之事,尽数告知李腾,李腾闻之大喜,封赏杨柏许多金银之物,自是不在话下。

第二日,陈宫,昌奇,杨任,杨柏,吕旷,吕翔等人带兵守卫营寨,李腾自带颜良,文丑,宋召,诸葛鹏,诸葛啸等人前去攻打南郑,大军來至城下,自是摆开阵势,张鲁见得李腾前來攻城,仍旧派下梁典前去,梁典应声而往,奔下城去,点拨人马,出城而去,摆开阵势,同李腾相对,梁典打马出阵,急舞大刀,放声叫道:“贼将文丑,今日焉敢出阵同我大战三百回合!”

文丑闻之,顿时大怒,拱手向李腾请战,李腾心中已有计策,点头答应,文丑得令,应声而出,口中大骂道:“贼将修要猖狂,文丑來也

!”言罢,挺枪跃马,來站梁典,梁典与文丑交战数日,亦是知晓文丑本事如何,毫无惧色,舞起大刀,來迎文丑,两马相交,二人于阵前又是大战一百余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

此时张鲁正同杨松于城上观战,见得梁典丝毫不逊于文丑,心中大喜,乃谓杨松说道:“先生若是早早向我推荐此人,李腾焉能夺我许多土地!”

杨松看了底下正在交战的文丑,梁典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梁典将军虽然勇猛,但是李腾手下颜良,宋召,诸葛鹏等人尽皆是勇武之人,丝毫不逊于梁典将军,倘若派遣一人前去助战则梁典将军必败无疑!”

张鲁听到杨松如此之说,心中却是一惊,方才大悟,连问杨松道:“若非先生方才所言,几乎误了大事,不知先生可有良策助我!”

杨松乃道:“依我之间,两军相争,为势强者必然得胜,若是主公前去擂鼓助威,梁典将军闻之,必然倍受鼓舞,要斩文丑,想必也是在数个回合之间!”

张鲁闻之,心中大喜,乃为杨松道:“既然如此,先生可代我守卫城池,我这便下城亲自擂鼓助威,以破李腾!”可怜那张鲁却不知此乃杨松诱骗他出城之计,却信以为真,说完之后,便下城而去,骑马出城,前去擂鼓助威。

李腾于阵中见得杨松已经张鲁诱骗下城,心中大喜,未及张鲁前去擂鼓助威,便下令颜良,宋召,诸葛鹏,诸葛啸四将起出,带领人马,朝张鲁突然冲杀过去。

梁典此时正同文丑大战,忽见李腾派遣大队人马冲杀而來,文丑一人数日之内,尚且不能将其斩杀,何况颜良,宋召,诸葛鹏,诸葛啸尽是非等闲之辈,如何能都够敌得过,心中顿时大惊,急忙虚晃一招,荡开文丑,调转马头,往城中而去,张鲁士兵因此大败而走。

张鲁见得如此,心中大惊失色,急忙弃了鼓槌,往城中奔走,行至城下,放声大叫道:“杨松,快快打开城门!”

只见杨松自城墙垛口处探出身來,放声叫道:“我已经投降了车骑将军,若是将军明知,快快下马受降,我自当放将军进城!”

张鲁闻之,顿时大怒,乃仰头放声大骂杨松道:“杨松小儿,卖主求荣,焉敢如此,我定然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中之恨

!”言罢,只见杨松命令城上弓弩手万箭齐发,四下乱射,张鲁所令人马,顿时中箭者不计其数。

李腾于远处见得杨松虽然投降自己,但是竟然下令攻击张鲁,李腾心中微微一惊,心中想道,‘杨松这人竟然如此歹毒,非但背叛救助,还狠心痛下杀手,若留下此人,日后必然成为火患,’想到此处,李腾心中拿定主意,遂将雷龙锤插于地上,顺手拿过那豹纹铁胎弓,念出一支狼牙箭,双臂微微用力,那豹纹铁胎弓顿时被拉成满月装,瞄准杨松之后,只见李腾手指轻轻手一松,那只狼牙箭便如同闪电一般,朝着杨松急速飞射过去。

那杨松此时见得张鲁等人在城下狼狈的模样,心中大喜,于城上见得张鲁走到哪里,便令城上弓弩手射向哪里,况且南郑城城墙极高,普通弓箭难以射往城上,根本沒有注意,等到发现眼前的狼牙箭时,那箭矢早已穿透杨松头颅,那杨松睁大了眼睛,到死都还沒有明白过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就那样像一块麦垛一般,倒在地上。

旁边士兵见得杨松身死,又见得一直狼牙箭直接穿透杨松头颅,顿时尽皆大惊,他们还从來沒有见过敌军攻城之时,有人将箭矢射向城來,还能射穿城上士兵的头颅,这时多么大的力量,一时之间,那些弓弩手竟然忘了继续往城下射下箭矢,一个个都好像木头人一样,睁大了眼睛,看着杨松已经沒有丝毫生命迹象的尸体。

城上的弩弓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让城墙下的张鲁得到了一点点喘息的机会,张鲁带着旁边所剩下数百士兵,左右冲杀数十次,依然不能从乱军中杀出,顿时仰天叫道:“想我张鲁竟然死于此处,谁來救我!”

话音落地,只见旁边杀出一将,乃梁典也,梁典未张鲁道:“主公莫急,梁典來也!”张鲁闻之大喜,遂同梁典兵合一处,从乱军中往外冲杀,梁典一人在前开路,张鲁及数百士兵紧随后,眼看那梁典就要护着张鲁从乱军之中杀出,忽的旁边杀出三员大将,截住梁典,梁典大惊,定睛视之,乃颜良,文丑,宋召三人,心中大骇,正欲弃了张鲁独自杀出,颜良,文丑,宋召早已跃马而出,围住梁典,那梁典见是如此,心中早已乱了分寸,措手不及之下,被文丑一枪正中胸口落于马下。

颜良,文丑,宋召三人又见得张鲁逃走,急忙追了上去,赶之张鲁背后,杀散旁边士兵,未及求饶,便将张鲁砍为肉泥。

南郑士兵见得张鲁身死,便尽数归降李腾,城中士兵亦是大开城门,李腾带领众人,策马入城,出榜安民,自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