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夏侯惇,夏侯渊将徐荣,孙明,赵奇追至李腾营寨,就要厮杀,只听得一声锣响,只见左边陈宫领兵杀出,右边高顺领兵杀出,徐荣,孙明,赵奇,复从营寨杀出,三下夹攻。陈宫于马上笑道:“你等皆中我之计也。”夏侯惇大怒,骂道:“陈宫匹夫休要张狂,看我取你人头。”言罢纵马奔向陈宫,陈宫怎是夏侯惇对手,被夏侯惇杀败逃走,夏侯惇紧追不舍,陈宫慌忙逃走,忽有一将挺枪挡住夏侯惇,叫道:“公台莫慌,我来救你。”陈宫视之,乃是高顺。夏侯惇见是高顺,又见自己兵马被围,只得弃了陈宫,往回杀出。夏侯渊亦领部将死战得脱。士兵降者不计其数。夏侯惇,夏侯渊聚了残兵,望下邳而去。陈宫命高顺,徐荣,领兵追赶残军。自带孙明,赵奇连剩余兵勇,往任城而去。

再说许褚,曹洪,于禁领兵三万前来,行至半路,正遇夏侯惇,夏侯渊领残兵敢来,许褚大惊,问道:“将军为何如此狼狈?”夏侯惇道:“我等追赶李腾,孙明,赵奇,徐荣于李腾营寨,见营中无人,徐荣,孙明,赵奇皆无路可逃,正要擒杀,不料只听一声锣响,左边杀出陈宫,右边杀出高顺,徐荣,孙明,赵奇,复杀出来,我等三面受敌,我本可擒杀陈宫,不想陈宫被高顺所救,因此不得得手。我等见击杀无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于禁道:“夏侯将军可曾于混战中见得李腾?”夏侯惇道:“厮杀之计,只见得其他人,并没见得李腾。不知哪里去了?”于禁大叫道:“不好。”夏侯惇道:“李腾乃是君主,或许已经远去。”话音落地,众人便看到高顺,徐荣领兵前来,许褚道:“李腾不再,正好杀了这些人来泄气。”便纵马向前,夏侯惇,夏侯渊,曹洪,一起杀上,两军刚刚交战,只听一声炮响,李腾在左边山坡上大叫:“李腾在此。”雷薄于右边山坡上大叫:“雷薄在此。”两军齐冲下来,曹军防御不及,瞬间被杀死数百人。许褚忙命夏侯渊敌住高顺,于禁敌住雷薄,曹洪敌住徐荣,自与夏侯惇一起去战李腾。各自兵马相互混战。李腾奋力抡起雷龙锤,许褚,夏侯惇皆连败走,因高顺有伤,于夏侯渊不分胜负,于禁亦与雷薄不分胜负,曹洪杀退徐荣,又联合许褚,夏侯惇,复战李腾,李腾亦是不惧,轮锤迎战。

徐荣见曹洪已走,便又助雷薄去战于禁,于禁败走,雷薄,徐荣策马追杀,许褚等人见被李腾兵围住,若战下去,只是损兵折将,毫无益处,便和夏侯惇,曹洪拼死去战李腾

。李腾知三人都是猛将,且拼死而战,恐自有失,且战且退。夏侯惇见李腾后退,突然虚晃一枪,逼开李腾,三人见状,连忙拨马逃走。夏侯渊亦奋力一枪,逼开高顺逃走。李腾高顺又兵合一处,一直追杀许褚至三十里外,才退兵而去。李腾兵至营寨之中,见营寨物品早已被陈宫等搬运一空,便催促兵马,快速往任城而去。自此一役,虽李腾被曹操占去众多城池,但李腾却消灭曹操之兵四五万之多,俘虏亦有两三万之众。虽为失败,却为暗胜。

再说许褚等逃回下邳,见了曹操,曹操不言许褚兵败之事,只是让许褚等将,早早回驿馆休息,许褚等感曹操之情,倒地拜了几拜才各自退去。曹操又连忙招来郭嘉商议。曹操道:“今追击李腾又败,不知又该如何?”郭嘉道:“李腾已兵退任城,纵观整个青州地面,李腾只有鲁国,任城,藤县三城,虽兵尚有七八万之多,却被我军围住,已不成气候。主公可趁李腾防守之际,加快夺取青州之地,巩固统治,再派一大将把守,李腾若来,只管防守,则青州之地,尽属主公也。”曹操应允,命人四面围住李腾,又命大将,徐晃,许褚,夏侯惇,夏侯渊,于禁曹洪,加快夺取青州各城。自此青州大半落入曹操之手,曹操自是封兵拔将,由将刘备功劳献帝,献帝追问刘备祖上,帝排世谱,刘备乃献帝之叔也。遂献帝拜刘备为左将军,宜城亭侯,豫州牧,并设宴款待,刘备谢恩出朝。自此人皆称刘备为‘刘皇叔。’

再说袁术于寿春称帝之后,被吕布,曹操,刘备等击败,退回淮南,奢侈过度,从不体恤军民,常有部将领兵早饭,因此袁术甚恼,又无力于战,又有手下谋士献计,使帝号玉玺归于袁绍。袁术从之,乃遣人往袁绍处说明情况,袁绍大喜,那袁绍早有称帝之心,虽有众多土地,奈何无一可凭证之物,今见袁术欲送上玉玺,当即答应下来。那人回去复命,言袁绍之意,袁术虽心中多又不愿,奈何淮南已无其容身之地。便弃了淮南之地,亲送玉玺至河北。曹操得知大惊,乃至书于刘备处,言袁术欲归河北,必经徐州,遣刘备于豫州带兵半路攻击。刘备应诺,起兵五万,曹操又差朱灵,路昭二人同行。刘备到了徐州,心知袁术将出,乃引关羽,张飞,朱灵,路昭,前去迎敌,于路上,正迎袁术先锋纪灵,张飞出战,不到十个回合,张飞刺纪灵于马下,其余部将,尽皆败走。刘备又遣朱灵,路昭为左路,关羽张飞为右路,齐攻袁术营寨,袁术不能抵挡,被几个副将逃走。袁术收拾残兵,只有一千余众,皆老弱之辈。且粮食尽绝,只有三十斛,军中饿死者极多。袁术又嫌饭粗,不能下咽,乃倒于地下,口吐数升鲜血而死。袁术之众尽皆逃散。

再说李腾于任城之中,正在点拨人马武器,金鼓钱粮等物,准备弃城去投袁绍,忽有小校来报,道:“门外有一人说要求见将军,说是有重要物品献上

。”李腾道:“何等模样?”那小校道:“身上多褴褛,血迹,蓬头露面,好似败军之兵一般。”李腾沉吟道:“这样之人,有何物相送?”又谓那小校道:“你且去问,有何物相送?”那小校领命下去了,过了一程,又传报上来。李腾道:“乃是何物?”那小校道:“那人只是不说,只求见主公一面,若是主公不见,他便投别处去了。”李腾心里一震,道:“请他前来见我。”那小校道:“是。”便下去了。不多时,带上来一名蓬头露面,衣衫褴褛之人。那人见了李腾连忙拜倒在地,道:“小人参见将军。”李腾道:“你是何人,因何事来求见于我?”那人道:“我乃袁术手下部将,名叫胡正。今日来见将军,乃有一宝物相送。”李腾道:“是何宝物?”只见那人从怀中掏出一方被破布包裹之物,递与李腾。李腾道:“何物?”胡正道:“将军打开便知。”李腾揭开破布,映入眼中的乃是一方印章,李腾拿起那印章,于灯火之处仔细查看,只见上面印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文字体。观看其上,乃见这印章四寸见方,上刻五龙交钮,旁缺一角,以黄金镶之。李腾大惊,道:“此乃传国玉玺也。”胡正笑道:“正是。”李腾将玉玺放于桌上,道:“你将此物送于我,乃是何意?”胡正道:“不求官职,只求将军赐我些银两,好就此还乡,不问世事。”李腾应诺,乃赐胡正金数斤,又送了马匹武器,胡正自行离去。

李腾复包好玉玺,来之陈宫之处,陈宫早已睡下,李腾命人叫醒陈宫。陈宫谓李腾道:“不知将军何事深夜来访。”李腾道:“我有一物,供公台一观。”陈宫好奇,道:“不知何物?”李腾笑道:“公台一看便知。”便从怀中取出传国玉玺,递与陈宫,陈宫打开,眼神一变,又复仔细观看了一程才道:“可是传国玉玺乎?”李腾笑道:“正是。”陈宫道:“我闻这传国玉玺开始被孙坚所得,孙坚死后,其子孙策将玉玺抵押给了袁术,袁术便借此玉玺,称了伪帝。因其在淮南奢侈,部将多有造反者。袁术又欲将玉玺送于袁绍,却被刘备半路截杀,玉玺不知去向。将军如何所得?”李腾道:“方才有袁术部将名胡正者,将玉玺呈上。”陈宫笑道:“将军欲留,欲送?”李腾道:“我等欲投袁绍,正好将此物送上。”陈宫道:“若是如此,虽无推荐,袁绍也肯结纳将军。”李腾道:“若是如此,也好省了人情之事。”便收了玉玺,辞了陈宫,回去休息去了。

再说那胡正,得了李腾所赠之金银,快步奔走,不想地下竟有陷阱,胡正不曾提防,连人带马,全部摔倒在地。胡正正要起身,忽从旁边窜出数十人,七手八脚地将胡正拿住。胡正大惊,身体发软,不知所措。忽有一人大笑而至。

不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