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辩此时心中一阵温暖,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爱护自己的女子?真是不枉此生了,此时,他倒是有点感激起阎王爷那个贼老头来,如果不是他,自己岂能遇到这种柔情尽致的女孩子?

“你且退后,我有话说!刘辩轻轻地把唐姬往旁边推了推。WWw,QUanbEn-xIAoShUo,cOM

“你还有话说?”那枣面大汉惊奇道。

“你先看看!”刘辩伸手直了指了指山上。

“咦?”那枣面大汉与黑脸大汉一同抬头往山上看去,却见二百名幽州侍卫已经手持弓弩经从山坡上探出头来,手中的钢铁弓弩正对着山下的这些劫匪。

“看来小兄弟也非凡人啊!”那枣面大汉叹气一声,“也罢,你有何事就说吧!”

“我要你们两位从此后效忠于我!”刘辩低声道。

“你!……你?哈哈哈!……你当我们兄弟是什么人?你又是何方神圣?”那枣面大汉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的名字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一旦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你的面前就只剩下了两条路:一条就是投靠我;另一条就是死!”刘辩严肃道。

“哈哈哈!你这小孩真是好笑,你当你是皇帝啊?”张飞立即被刘辩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幽州王刘辩!”刘辩忽然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呃……”此话一出,全场顿时安静下来,除了山上的微风吹过树梢发出一阵“呜呜”之声以外,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

半晌后,那枣面大汉忽然纳头拜倒:“主公在上!关羽愿为主公执鞭随蹬誓死不渝!”

“我!……主公!求你给我大哥报仇啊!”那黑脸大汉也立即趴在地上泣声叩首道:“我张翼德的性命从今天开始就是主公的了!”

“襄阳蒯越、蒯良拜见幽州王!”此时,那两名青年忽然一齐上前也是纳头拜倒。

“襄阳蒯越、蒯良?”刘辩忽然一愣,“我靠!这人要是走运了挡也挡不住!今天收了两员猛将不说,竟然还救下了这么两个宝贝疙瘩!”

“王爷!……”蒯越、蒯良两人见到刘辩并不回话,不由紧张地抬头看着他。

“哼!”刘辩忽然冷哼一声:“本王前来荆州一事是军事机密,现在已经被你们知道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蒯越、蒯良二人不由立即满头大汗,“王爷,我们……我们兄弟二人绝对不会泄露机密的!”

“哼!我只相信死人不会泄密!”刘辩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张飞就操起斗大的拳头,兜头朝着蒯良的脑袋砸去,而且还喊道:“爷爷立即叫你变成死人!”

“我靠!”刘辩大惊那声住口还没有喊出来,却见蒯越、蒯良两兄弟就已经叩头拜道:“主公在上,请受蒯越、蒯良一拜!”

“呵呵!”刘辩不禁在心中暗乐起来,“他奶奶滴,谁说张飞无用了?”

“主公,我兄弟手下的这些士兵都是……”关羽指着身后的几百士兵不由犹豫道。

“我立即修一封,你们兄弟二人带着他们立即前去幽州,徐庶自然会安排你们!”刘辩打断道。

“不行!”张飞忽然开口道:“我们兄弟二人刚刚跟随主公,哪里都不去,就伺候在主公身边!”

“这!……?”刘辩一愣,自己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招揽人才吗?但是,把这些小兵带上不仅会耽误自己的行程,说不定还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如果为难就算了,我们立即带人去幽州等候主公!”关羽立即道。

“对了!”刘辩哪能让他们这么失望,于是说道:“皇甫坚!”

“在!”皇甫坚上前躬身道。

“你立即派十名侍卫带领这些士兵回返幽州,一路上切莫张扬,也不可泄露我在荆州的消息!”

“是!”皇甫坚立即点了十名士兵,并留下一车食物、一些金银,让他们带领这几百士兵火速前往幽州。

而张飞、关羽已经带着几百逃兵在这里落草近一年了,前段时间,因为收服了几股黄巾余孽,所以,现在只能靠着打劫度日,今天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了。毕竟被董卓通缉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就连自己的趁手兵器都不能使用,现在好了,他们手持各自的兵器、跨在幽州战马上,当真是意气风发。

“咦?这马背的两面都是什么啊?”张飞摸着脑袋奇怪道。

“你不会自己看?”皇甫坚冷声道。

“哎!虽然你是首领可是你也不能欺负我啊!”张飞冤枉道。

“我欺负你怎么了?”皇甫坚大声吼道。

“没事!没事,你尽管欺负就是了!”张飞的声音不由软了下来,“娘滴,这家伙真不好对付,等哪天老子也有他背上的那种弓弩了,老子再欺负回来!”

“王爷真乃奇才也!”蒯越、蒯良、关羽三人则骑马走在刘辩的马车旁边小声道。

“是啊,这马镫的设计定然会引起一次大的骑兵变革!”蒯良大声说道。

“坏了!”刘辩在车里听到蒯良的话立即知道了他这是在提醒自己,幸好自己没有将这两人一同送回幽州去,否则哪有人提醒自己这个?想到这里,刘辩立即喊道:“来人,命令士兵把所有的马镫、马蹄铁都卸下来!”

“哎呀!刚刚适用了这马镫你们怎么就有给卸了呢?”张飞扯着嗓子叫道。

“住嘴!”皇甫坚怒道:“你再敢开口胡说、不听号令,立即斩杀!”

“啊?……”张飞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口,瞪着大眼使劲地盯着皇甫坚。

“你们兄弟二人这是要去哪里?”吃饭的时候刘辩笑问蒯氏兄弟道。

“我们这是去洛阳购买了一些礼物去给恩师拜寿!”蒯良回答道。

“恩师?”刘辩疑惑道:“你们的恩师是……?”

“水镜先生司马徽!”蒯良恭敬地回答道。

“啊?”刘辩又是一愣,怎么这兄弟二人也是司马徽的弟子?“本王正是要去寻找司马先生的,正好就由两位引路吧!”

“是!”蒯良先是躬身领命,然后才奇怪道:“王爷找我恩师有何打算?”

“本王久慕司马先生的大名,想要去请司马先生出山……,对了,你们兄弟二人可要帮忙说说好话啊!”刘辩笑道。

“那是自然!不过,”蒯良苦笑道:“恩师已经下定决心,誓死不再入朝为官……这恐怕很难啊!”

“我当然知道此行之难,但是,如果没有实际行动那就等于零,等于什么都没做。既然我已经来了,那就要去试一试!”刘辩笑道。

其实,在蒯氏兄弟的心目中,刘辩能够得知司马徽的存在,就足以说明他这次来荆襄确实早有准备,并非是无的放失,同样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幽州王志在天下的壮志雄心。

蒯氏兄弟此时都流露出了激动的神情,同时又显得无比欣慰,毕竟这个乱世需要一个明君前来拯救,而这个年幼的刘辩当然就是明君了!

“司马先生不但德高望重,而且淡薄名利,还属于那闲云野鹤般的隐士大贤,本王如果就这样贸然去上门拜访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刘辩问道。

“这!……”蒯良稍一思考,“我们与庞德公的儿子是好友,而庞德公与恩师也是好友,我看,王爷最好从庞德公那里下手!”

“哦?”刘辩一愣,“嘿嘿,早就听闻庞德公的大名,这要是将他也……”

“王爷,庞德公虽然豁达,但本身就是豪门望族,绝对是不会离开荆州的,这一点蒯良可以保证!”

“哦!”刘辩不由放弃了自己的意**,回到现实中,“自己该怎么说呢?……我靠!放着眼前的谋士不用,自己去动脑子?真他妈傻!”

刘辩化妆的甄氏商行车队费劲地出了滩县,一直又走了五天才到达华容县。

蒯良见到刘辩好奇地探出头来,立即笑道:“王爷,前面就是著名的险地华容道,这里属于华容县的管辖,但是,这华容长贝羽乃是一个人面禽兽,什么坏事都做尽了,他依仗着官府的势力勾结附近的匪类打家劫舍、残害妇女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听说这段时间他又与江夏贼张虎、陈生勾搭上了,准备在襄阳闹出点动静来。”

刘辩好奇地看了看这个曾经令关羽放了曹操的险地,再看看关羽,“切!这家伙又在马背上装模作样地看着那本破!”

“杀!……”

“杀!……”

忽然,一阵喊杀声远远传来,不一会皇甫坚就跑来道:“公子,前面有一队官兵正在与一群车队争斗!”

“官兵与车队争斗?”刘辩一愣,“这是怎么回事?走,过去看看!”

“这!……”皇甫坚不由一愣,这个王爷什么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老老实实地从侧面绕过去不行吗?为什么还要去看热闹啊?你不知道前面有危险吗?

但是,刘辩的命令谁敢不从?无奈之下,皇甫坚立即招呼周仓的猎豹卫队、管亥的狂狮保护着刘辩朝着前面的官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