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仗打气氛就是不一样,大营里现在起的气势高涨,所有的人都感觉到离出征不远了,于是都在卖力的训练,唯恐自己训练的时候让将领觉得不满意,给留下守城。

吕布,关羽,太史慈,许褚,赵云,典韦等军官现在都坐了下来,程昱,荀攸,徐裢,荀修等人也在等待我的指示。我招呼他们少安毋躁,有一个人还是必须要等的。一会儿九吾龙就到了,还带来了柳雨。

“大家都有谁想出战的?想出战的把右手举起来。”我这句话等于是白问,所有的人都把右手举起来了。

可憎的许褚又在耍怪,他把两只手都举起来了,还没出战就投降了。

“许褚,看来你是投降派,两只手都举起来了。既然如此,你留守吧。”我表情严肃地说。

“别呀,我是在表现我希望出征的决心,怎么变投降派了。算了,我把左手放下来行了吧。”说着他把左手放了下来。

要照以前许褚的动作肯定招来大家的哄笑,可以缓解一下大战前的紧张气氛,但是现在好像根本就没有用,所有人的脸还是绷得紧紧的。当然有两个例外,就是九吾龙兄妹,他们当了多年的海贼了,大仗没少打,所以已经习惯了。柳雨捂着嘴偷偷的乐,九吾龙倒是不为所动,神情轻松。

吕布这人一向是冷脸子,平时也不是很爱笑,虽然马上要开战了,他倒一点都不在乎:“主公,看来大家都想出战,您得另选留守人员了。”

“这可不行,如果大家都出去了,留下师傅和那几个文官守城,很危险的,必须得有人留守。”这是什么想法,完全是不顾家吗,所以我必须表态。

程昱说话了:“我看留下阿修(荀修)和伯服(许裢)吧,你们俩的武艺虽然也算上乘,但是冲锋陷阵还差点意思。这次恐怕要打几场硬仗,随时有死人的危险,如果现在让你们上阵杀敌,就不一定能回得来了,那我们的损失就太大了。但是如果守城,你们俩都参加过鸡鹿塞的战斗,应该知道怎么守城才是最好的。所以我认为你们俩留守是最好的。”

程昱的话太有道理了,所以虽然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有意见,但是也没办法反驳。

我安慰他们俩:“没关系的,以后有的是仗打,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只要做好准备,将来你们肯定都能成为带兵的大将。”

我接着说:“现在出征的人选基本就这么多,但是我们还需要选定留哪部分的军队,留多少人。”

关羽说:“最近这些士卒练得都很苦,看来不会有人愿意留下的。而且他们都是精兵,以一顶百不敢说,但是一个人对付十个八个太平道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是实话,就黄巾军的训练和装备而言,跟我的军队简直没法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许裢已经默认了留守的事实,所以一听关羽的话就急了:‘你不能一点儿兵都不给我们留啊,要是没有士兵,这城就没办法守了。”

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当然荀攸更明白:“肯定得留人,但是大营里的兵应该不会留下来,这可都是精锐,越是精锐,就越需要锻炼。他们需要战火的洗礼才能成长,到了这个时候一定得让他们上阵。所以我认为最好是由九吾兄派点儿人来,不一定是最强的,最强的肯定要随主公出战,那么在剩下的人里挑一部分,让他们来守城就行了。而且利用这个机会,你们也可以练练兵。如果其他郡国有事,甚至邻近咱们的扬州有什么变化,你们俩都可以派他们上阵杀敌,但是一定得有留守人员,不能丢了咱们的根基。”

荀攸的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最后九吾龙从薛州调了一千五百多人到广陵城驻守,而他则带着三千最精锐的部队,驾着一百多条船跟着我们一齐出战,目标彭城。

下邳城里,孙坚已经急疯了。孙坚现在是下邳县丞,下邳太守已经带着一家大小逃之夭夭了,他不仅是带走了自家的东西,还把下邳的府库也搬空了,让一千士卒保护他回洛阳了,怎么拦都拦不住。孙坚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他现在是要兵没兵,要饷没饷,整个下邳城就两百多个军卒,连防守的能力都不足。彭城那边现在已经失守了,下邳离彭城可没几步,如今他所能依靠的就是平常跟自己混的狐朋狗友了,这些人飞鹰走狗,打架闹事个个都是好手,但是要让他们去上战场卖命他自己也有点信心不足。

ps:刺史臧旻列上功状,诏书除坚盐渎丞,数岁徙盱眙丞,又徙下邳丞。《三国志第46文吴书一孙破虏讨逆传弟一》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通报,说我的队伍越界而来,人数大概有五六千,还有上百艘的战船。吓得孙坚一下就蹦起来了,这个陈登,他想干什么?难道他也是太平道的人?不应该啊!他可是驸马,而且是刺史大人的儿子,应该不会造反吧。

不过既然来了,咱们就不能躲,孙坚赶紧叫人出城迎接我,反正就凭这点人也守不住,还不如试试呢。

下邳城门口,孙坚看到了旗幡招展的大军一步步的逼近,心里突突直跳。圣旨上只说了让各地官员据地自守,这么大一支队伍开过来,陈登到底想干什么?这时一个小兵前来报告:“大人,属下刚才去打听了,他们是要去彭城剿灭太平道的,只是路经本郡。”

孙坚的心一下就放下了,心理暗骂:“这个可恶的陈登,也不提前通知我一下,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

队伍行进的速度很快,我老远就看见下邳城门大开,有人在城门口迎接我,我心想这下邳城看来还挺安全的。到了城门前,我赶紧下马,孙坚向我施礼,我赶紧回礼:“大人可是文台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