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徐和所带之五千兵马尽折,朱润、戚庆两位将军侯渊、夏侯取了头颅当做军功,而反观兖州曹兵,伤者只有一千余众,亡者仅数百,乃是大胜!

得了军功的将军们更是脸上笑意连连,夏侯渊正要说话,就见其兄拎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回来了。WWw.QuanBeN-XiaoShuo.COm

“呀!”蔡琰一声惊呼,掩住眼睛藏在江哲身后,秀儿倒是还好,只是看了一眼那头颅,脸上有些不自然。

“……”江哲有些郁闷地说道,“元让,你这个……”

还是夏侯渊机灵,上前夺过夏侯手中的头颅一把扔出营帐之外。

“妙才!某的军功……”夏侯瞪着眼睛想去捡回来,被曹仁一把拉住,连连咳嗽示意。

“额……”夏侯这才看到江哲身后的蔡琰,连忙行礼道,“某令两位夫人受惊了,还望勿怪……”随即心中撇撇嘴说道,女人就是麻烦!你看江先生,眼皮都不眨一下。

那个也太恶了!江哲费尽全力才将腹内那股不适压下,咳嗽一声说道,“元让,你的功劳且记下,只是这个……那玩意以后还是别拿出来了……”

“哦……”夏侯好似有些失望,随即忽然想到一事说道,“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啊,算到那些贼子会从某埋伏之地路过,只是某无能,被那贼首跑了……”

“什……么?”夏侯渊顿时感觉莫名其妙,奇怪地说道,“大兄,某明明看见那些贼子逃亡之处根本就不是你埋伏的地方,怎么……”

“唔?”楞了一下。转头看着江哲。

其实江哲也不明白是见四将是好奇地望着自己。张张嘴说道。“些许小事!何必放在心上!”

夏侯等人顿时拜服。

“某此次让那贼首走脱。是否坏了先生谋划?”夏侯抓抓脑袋。有些讪讪地说道。“要不……这次就算功过相抵算了。只要日后先生再与某将功补过地机会即可!”

“有功就是功为何不算?”江哲一句话顿时让四将心中暖洋洋地。

“先生。如此我等该如何处置?”

“这个……”江哲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主意,只好说道,“此事你等不必多虑,此番却是合该那青州黄巾惊慌才是!”

夏侯等四将对视一眼,点点头,暗暗说道,先生果然大才啊,对啊,现在是那些黄巾贼子惊慌才是了一阵,又有那三日的期限,我等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于是四将大喜退下,江哲自去安抚蔡琰与秀儿两女。

话说徐和好不容易逃得性命了山中大寨,其中一名黄巾望着大帅身后见一人,顿时奇怪地问道,“大帅,就……你一个?两位将军还有诸位弟兄呢?”

徐和张张嘴,望着那些看着自己的黄巾弟兄,无言以对然回到自己屋中,只留下面面相视的众黄巾。

“笃笃笃……”一声敲响房门“大帅,是某郑酝……”“光浩?进来吧!”徐和叹息着唤那人进来。

郑酝与朱、戚两位将军一样徐和麾下部将,在守城上犹有一份见地于是徐和提拔为将。

“大帅……某听闻你孤身而回,莫非是……”

“是某等中了徐州江守义之计!五千弟兄尽数折在彼处!两位将军也为使某脱险战死,某心实痛!”

“大帅!”郑酝上前劝道,“两位将军求仁得仁,乃是心甘情愿为大帅而死,大帅又何必自责?”

“某岂能不自责?”徐和瞪着眼睛说道,“某既知徐州江守义乃是深谋之人,犹自前去劫营,不是自寻死路还是什么?”

郑酝皱皱眉头,看着徐和谈了口气。

“光浩!村中……”

郑酝犹豫了一下说道,“如今附近百余村落大多奔走兖州,剩下的皆是我等弟兄家眷,寨中弟兄闻那江哲要放火焚山,皆思念家中老小,无心战事……”

“唉!”徐和叹气说道,“要是某早知道兖州曹军主将乃是当日徐州城东门城门令江哲,早早便降了,也省得诸般麻烦,还牵连诸多弟兄!某真该死!”

“大帅何必如此!”郑酝拱手说道,“若无大帅,我等早死在前兖州刺史刘手中……”

“某只能保你等一时,且保不了你等一世啊!”

“大帅?”郑酝上前一步说道,“为何大帅执意要胜那兖州军一场才降?”

“唔?”徐和闻言皱眉说道,“如非是如此,彼要是轻视我等弟兄该如何?”

“大帅错诶!”郑酝说道,“大帅若要其不小视我等,且约其一战即可,这胜败倒是无妨,胜了固然是好,只是也需小心其心中怀恨,如今我等胜一场,折一场,只要约其一战让其知道我等实力即可!”

“对啊!”徐和恍然大悟,连声说道,“非光浩几误了大事!”

郑酝微微一笑说道,“大帅身在局中,如何能比某看的清楚!”

“好!好!”徐和点头说道,“明日我便亲自去江守义军中下战书!”

郑酝一惊说道,“如此之事交与某等即可,将军何必犯险?”

“你不知!”徐和沉声说道,“江守义乃徐州名士,当然见某也是和善有加,君子气度让某如沐春风,另外,某与其有一面之缘,彼又不知某身份,当保无事,若是换做别人,怕是杀之祭旗诶!”

郑酝本来还欲劝徐和三思,但是见其主意已定,叹息一声退下,不想两人谈话被一人听到。

那人又惊又怒,连忙将这件事告诉其他兄弟。

徐和麾下有一将名为刘慎,其家老小皆死于乱世,对汉朝的恨意无以复加,闻言后拉拢几个同道。

“某早间还以为大帅有勇有谋,当做的青州黄巾大帅之位今一看,其竟如此怕死!”

旁人多有附和者,刘慎见

小头目皆支持自己,便暗暗思量如何除去徐和并那

第二日,徐和略作装扮,策马前往兖州曹军营地。

望着徐和离开,郑酝叹了口气到自己房间,刚刚坐下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人破门而入,指着郑酝喝道,“你欲送我等头颅换取富贵耶?”

郑酝大惊,不知所措。

刘慎上前一刀砍下郑酝头颅说道,“郑酝不仁,蛊惑大帅投降曹军,欲断我等也!某今杀之!可有勇士助某以拒曹兵?”

“大帅何在?”一名巾问道。

“大帅?”刘慎轻蔑地说道,“想见势不妙去投敌了吧!”

“我等断然不!”

“此乃某亲耳听到!”昨夜到徐和二人谈话的黄巾缓缓走出,指着郑酝的尸首说道,“彼与大帅谈至深夜,所言皆是投敌之语某有半句虚言,便叫老天拿雷劈某!”

众巾大小头领对视一眼惊又怒,犹豫了良久终于说道,“但遵刘将军调遣!”

“哈哈!好!”刘慎心,他早就对徐和心中不满,只是苦无机会,如今投敌一事终于被其抓到了把柄按耐不住,立刻肃清了徐和心腹拔自己爱将,短短一日之间州黄巾就变了一番模样。

三日之期限仅剩下最后一日,夏渊早间引了一军了各处一看,见大多村落已空,百姓好似已经迁到兖州,但是还有一些村落分毫未动,但是看见夏侯渊引兵而来,脸上惶惶之色甚深。

夏侯渊看得明白,心中暗暗说道,此想必是黄巾贼子家眷,也不动武,只是暗暗将地点记下,回去禀报江哲。

夏侯渊回去禀告江哲的时候,江哲正在占卜,旁边站着三位将军,俱是一脸的好奇之色。

“嘘!”夏侯见其弟至,小声说道,“妙才!且小声!勿打搅了先生!”

“哦!”夏侯渊顿时点点头,和三将一般恭候在旁边。

“啧!”江哲眉头一皱,顿时四将心中一紧,暗暗说道,“莫非是先生算到了什么祸事?”

“奇怪了!”江哲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前几天还算得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不行了呢?”

“……”四将面面相视。

“咦?”江哲一抬头,看见四将,奇怪地说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夏侯渊暗暗擦了擦汗,躬身说道,“先生,某已按着先生吩咐将所有未迁移至兖州的村落一一记下,只是不知先生是否要某前去围剿?”

“彼都是百姓,何苦迫害?”江哲淡淡说道,“三日期限一至,若是黄巾还想与我等为难,自然会将那些家眷带到山中大寨,我等且看其徒耗粮草,此等好事为何不做?”

夏侯渊恍然大悟,颔首说道,“还是先生考虑地周全!”

江哲点点头,看着夏侯几人说道,“你们一个个都没事做了?跑来哲处?”

夏侯连忙说道,“某只是想问问先生,是否用得到某,先生,你也知晓,某如今还是一身罪孽,若是这样回去,孟德断然饶不了某的……”

“放心!”江哲摇头笑道,“我等与青州黄巾胜败未分,还怕日后无功劳可取?”

夏侯嘿嘿一笑,退后一步站着。

于禁上前说道,“先生,某已按先生所说,派某麾下将士星夜赶到兖州,将先生手书交与荀从事!”

“好!”江哲点点头看着曹仁说道,“子孝,那么你呢?”

“先生!”曹仁说道,“青州黄巾派遣一人来下战书……”

“什么?”江哲一愣,随即说道,“怎么不早说?”

“……”曹仁一脸的无奈,心中我一进来刚喊了一句先生你就说等等等等,某还以为你在算卦呢……

江哲看着曹仁无奈的脸色,尴尬地笑了一下,“传!”

不久,一人缓缓而入,正是青州黄巾渠帅徐和!

“江先生州一别,可好?”

这人好面善啊!叫什么来着?江哲思索片刻仍旧得不出答案,只好说道,“哦……你是当日那个……”

“先生好记性!”徐和苦笑一声,拱手说道,“某名徐和,当日为送某家少将军书信至徐州先生有过一面之缘……”

“哲说怎么看着看着面熟呢!”江哲笑着说了一句,心中却想到,徐州城送书信?少将军?难道是张燕的手下?那怎么会在青州?

想了想江哲试探着问道,“徐将军不跟随你家少将军张燕,来青州做什么?”

徐和苦笑道,“当日某等闻大贤良师陨落,军无战意,又遭到各路兵马的围剿,某乃与某家少将军失散,流落青州青州也有黄巾弟兄,便在此处安身了……”

“哦!”江哲点点头,又问道,“对了州黄巾统帅是何人?可否告知哲……”

徐和还未及说话,忽然夏侯洪声说道“某昨日见过你!那些贼子均喊你大帅,你是青州黄巾贼首!哈哈,竟敢孤身前来送死?”说着伸手取过帐中武器架上的长枪。

随即与徐和打过照面的曹仁、夏侯渊也纷纷拔出宝剑,狐地看着徐和说道,“不错,某等也有印象!”

徐和淡淡一笑“诸位将军说的不错,某正是青州黄巾之首!”

“哈哈!”夏侯一声大笑说道“某正苦无大功,你竟自己送上门来……”

“元让!”

夏侯大喜之色一滞头犹豫地看着江哲说道,“先生乃黄巾之首啊……”

“哲知晓!”江哲无奈地看着夏侯,这个家伙要军功要疯了!

“真的是黄巾之首啊……”夏侯嘀咕着退后一步,看着徐和,面色犹有不甘之色,其他三将见江哲似乎有话要说,犹豫了一下将宝剑回插剑鞘,但是还是一脸谨慎地盯着徐和。

嘿!”江哲笑着对徐和说道,“徐州一别,当日送信如今也是一方渠帅了,可喜可贺!”

“先生勿要笑话某了!”徐和苦笑道,“当日在徐州,我等五万黄巾精兵犹自攻不下只有两万守兵的徐州城,还被先生几番计谋接连打败,连带着少将军被俘……若是某早间知道先生为此军主将,某必万万不敢造次……”

夏侯张张嘴,与三将对视一眼,甚是诧异,原来先生还有此番经历啊,却从来没有提及,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大肆宣扬自己去了。

顿时,四将看向江哲的眼神变了,在四将眼中,这位江先生越来越神秘……

“咳!”江哲缩了缩身子,怎么突然之间有点冷呢,沉思了一下,其对徐和说道,“此番你是来下战书?哈哈,下战书你派一使前来即可,何必亲自前来,快快说出缘由!”

“先生果然大才!”和苦笑一声说道,“某前来一是为了感谢先生早先放过少将军之恩,二来是感谢先生放过附近村落的百姓……”

江哲闻言一笑,说道,“即是,哲如何会去叨扰?”

“先生勿欺某知!”徐和苦笑数声,说道,“日前先生那话乃是用来离间百姓与某等黄巾,以三日为期限,着利诱百姓前往兖州,如此一来三日之后,孰是百姓孰是黄巾,一目了然……”

江哲微微一笑,要是换:刚来三国的自己,想必是想不出这等计谋的,打黄巾,便是打黄巾,后来与荀他们为友,着实学到不少,伐之道,攻心为上!

“放,就算你等黄巾与我等为难,哲也断然不会牵连尔等家眷!”江哲淡淡说道,“你尽可将其家眷带走!”

“先生果然厚德!”和长叹一声。

听到此话,台阶之下四将心中暗。

“别的话就不必说了!”江哲看了徐和半响,淡淡说道,“你是来约战吧?何时何地?你尽可说来!”

“明日午时!地点在贵军营地外三十里处!彼是甚是空旷,我等各出一千将士!恩……不过先生不得使用任何计谋!”

“嘿!”夏侯闻言哈哈大笑,指着徐和说道,“两军交战,还有不得使用计谋之理?”

曹仁微笑点头说道,“想来是彼惧怕先生奇谋!”

其余二将皆点头,脸上甚是得意,自家主将能让对方如此忌惮,他们脸上也有光啊!

顿时徐和脸色涨红,看来真被四将说中了,徐和彼在徐州折了数阵,在此处又折了一阵,连逃跑时候中途换路也被江哲‘算到’,江哲在他心中怕是渐渐能与大贤良师张角相提并论了。

“不得使用计谋?”江哲古怪地看着徐和,敲了敲桌案犹豫着说道,“徐和,你莫不是想投诚吧?”

“额?!”徐和一惊,看着江哲脸色惨白,那江守义竟然连这个都算地到?

夏侯四将莫名其妙地看了江哲一眼,心中还在想,先生是说什么胡话呢,彼是来约战的,哪里来的投诚?再一看徐和脸色,顿时楞了。

“先生莫非能看穿某心思?”徐和都不知道自己苦笑了几次了,只是觉得遇到了这位先生之后,什么事情都好像被其掌握一般,全然得不到半点先机。

夏侯四将面色尴尬地缩缩脑袋,退后了一步。

这都什么稀奇的,后世电视剧中总是来这么一招,说是投降前必要先打一仗,不能让对方看轻,何苦哦!

江哲摇了摇头,温声说道,“若是你想投诚,这是好事,哲必然好生安置,何必打那无理由的一战?”

徐和沉默不语。

“这样吧!”江哲端起茶盏说道,“你回去好好想想,若是真心投诚,哲必然好生待你们!三十万黄巾并黄巾家眷,尽数迁往兖州,所取之税收也是十税一,如何?”

徐和抬起头,看看江哲,又看看台下诸将,沉声说道,“此关系重大,某有一事想请先生道明。”

“说!”

“先生之言可作准?”徐和脸上出现一丝怪异的笑容,“某似乎闻先生虽为主将,可惜将帅不合,以至于最初被某取得先机……”

此言一出,四将顿时色变,尤其是夏侯,涨红着脸,恨恨地看着徐和。

“呵呵!”江哲淡淡一笑,说道,“彼若不服哲,你且为肉泥诶,如何还能这般站着说话?最初乃是哲舟车劳顿加之水土不服,病了数日,乃至于给了尔等可趁之机!”

徐和大感意外,看看四将脸色才明白,想必是江哲包揽了责任,拱手说道,“先生高义,某服了!某即刻便回寨中,还请先生勿要失才好!”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明日午时!某会再来!”徐和拱手一礼,深深看了江哲一眼,转身离开。

夏侯感激地看着江哲,犹豫着说道,“先生,就……就这样让他离开?”

“元让,若是能收服青州三十万黄巾,你等皆是大功一件,苦苦追着彼一人头颅又有何用?”

“大兄,先生所言极是!”夏侯渊劝道。

“不是不是……”夏侯摸摸脑袋,说道,“只是某现在还是待罪之身,所以……”

众人皆笑,唯独曹仁沉声说道,“先生,此人之言可是能信?”

于禁闻言说道,“此人犯如此大险,孤身前来,若是真心投诚还好,若是……”他犹豫了下,继续说道,“所图甚大……”

江哲闻言,眉头一皱,看着茶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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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节中的黄巾将领皆是书友仙缘虚无、肥云120友情赞助!感激不尽!这里不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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