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有些像中邪一样。不过这段时间却为难小贤了,但是这计划没有变化快,本来我以前计划这我们兄弟二人要开宗立派,在江湖上成就一番事业的。可是现在既然答应了这个老头,那么今天大哥就再给你上一课。做一个男人,别的任何事情都可以不重视,当时承诺信义却是必须要坚持的,这也是一个男人于一个女人的区别所在。女人可以不讲承诺和信义,但是男人却必须要有这东西,不然这一辈子只能活在独单无助之中,这却不是一个人的生存之道。

虽然我以前一直反对这个老头的提议,从来不想什么王图霸业,可是既然我答应了他,那就必须要做到。无论是为什么而答应,只要是答应了,就必须要办到。以后你出外行走,这点一定要记住,哪怕是需要自己抛头颅洒热血才能完成的事情,只要答应,就必须要去完成,至于成与不成,那是天意,人力不能改变,可是却必须要去完成。

以前本想在江湖上混混就是了,所以才教小贤你要狠,可是现在要图谋王图霸业的话,那就不只是要狠就行了的。江湖和朝堂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在江湖上,只需要狠和信义就够了。可是如果需要入主朝堂的话,那除了狠于信义之外,就必须还得具备两样东西,那就是忍和仁。所谓做大事者必须要懂得忍辱负重,还有仁者无敌,虽然这做起来很难,可是却必须要做到,不然是绝对不可入住朝堂的。

就如同这方玉玺的前主人,他就不完全算是一个君王,虽然他自称为始皇,而且对世人也是有过巨大的功劳。可是他却不懂得仁,只知道狠辣和忍,最后成为一代暴君,欺压百姓,虽然他积威已久,他在位的时候铁血当政,没有人敢对付于他。可是当他死后,他的儿子刚刚即位,原本看似太平的天下一下子就四处揭竿而起,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所以有前车之鉴在前,我们一定要记住才是。”姚健语重心长的对姚贤说道。

他本身是一个即位注重承诺的人,只要对任何人或者事做出了承诺,那他就必须要完成,就如同他自己所言一样,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做不做有事另外一回事。以前他只想着入主江湖,所以他教姚贤在江湖上行走的手段,可是现在要入主朝堂,那么久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过还好的是,姚贤还很小,思想并不固执,教起来也不是那么难,只要不停的给他灌输一些思想,长此以往,耳濡目染之下,也是可以改变的。

“哥,我知道了。”姚贤听着一副受教的样子,他对自己的大哥那是绝对的信服,从来不成怀疑过,特别是这段时间,他大哥改变极大,可是没做一样事情都头头是道,极为有规律。现在有听到大哥所他身兼两世记忆,自然想事情就要成熟许多,所以听了姚健的教导,他没有半点的不耐。

“哟呵,不知道你小子居然有这份觉悟,真是不赖啊!”闻言,玉玺也开口说道。

他以前一直以为姚健就是一个草莽,什么都不懂。或者可以说是一个潜心向道的家伙,对于为人处事和政治朝堂的事情他应该不明白才是。可是当听了姚健这番话之后,他忽然发觉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小看这小子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深囧,似乎什么都知道明白一样。

其实他所言不差,姚健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受过高等教育,更是遍阅道藏,知道的事情自然不别人多,懂得东西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知道明白和实际去做其中相差太大了,根本不能相比。

姚健懂得的东西是很多,可是他却不一定什么都能做到,有很多他都是只知道其中道理,可是要他付诸于实际,那却是太过为难于他了。而且有的东西他也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平时基本可以当他是纸上谈兵的那一类人,不能太过当真。

“哼,老头,道爷现在是被那能力,要是有那能力的话,第一个要对付的对象就是你,你就给我等着吧!”姚健听到玉玺说话,顿时恶狠狠的说道,他对玉玺那是气的咬牙切齿,就算将对方**一百遍也不可能消他的心头之恨,只可能的是,以姚健现在的实力,对玉玺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打不烂捏不扁。

“我无所谓,只要你记住答应我的要求就要,想要**我,等你有实力之后在说吧!”玉玺对他的威胁之言毫不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只要姚健能够完成它的要求,一切都好商量。再说,等以后时间长了,姚健能否记住今天的话还很难说呢,就算记住,以后等他尝到了开辟运朝的甜头,那时候感激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和他过不去呢?

“老头,你一直以来都怂恿我和你开辟那狗屁运朝,你到底要整那东西做什么啊?放心,现在我们都是一艘船上的蚂蚱,你也应该不需要避讳那么许多了吧?再说,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这点也请你放心。现在就请你说说你的事情吧!”姚健闻言没有和对方斗嘴,转而问道。他心中一直很奇怪,这玉玺怎么就这么热衷于权利呢?

“哎!此事太过复杂,我就简单的给你说说吧!这运朝玉玺有两种,一种为死物,就只是玉玺,他们本身没有灵性,只能被动的接受天地的赐予,等到某天机缘来临,开启灵智,成为真正的社稷神器。

第二种就是我这样,乃是用生灵精魂加上天地至宝炼制,一出来就具备灵智,这样就能主动的接受天地气运,一气运加身,辅以修行,乃是一出现就是真正的社稷神器,威力无比。

而我本来是一个混沌神兽,曾经跟随盘古开天,作为他的坐下神龟。不过后来一次意外之下,我和他分散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一直都一个人修炼,最后被在一次斗法之中,被由盘古肉身给击败,身负重伤。但是在我最为危机的时候,一个将军见到了我,他就是白起,他将临死的我送到了嬴政面前,后来嬴政突发奇想,将我和一些天地至宝一起炼制,练成了这玉玺。从此我就只能以玉玺的形态出现,而后嬴政死亡,他儿子无能,国破家亡之后,我得到了解放,便隐藏神通,潜心修行,之后本来我已经马上就要将这玉玺之体炼化,恢复成为本来身形,可是被你打扰,差点走火入魔。

我现在重伤在身,必须要由天地气运才能修行,直到修为恢复,再炼化形体,我才能得到解放。或者你立道成功,我也跟着水涨船高到时候也能得到正果。

不过这些都不是罪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受伤实在太重,如果长久得不到气运的滋补的话,我必定活不了一百年,到时候我就会灵魂消散于天地,不复存在。所以我才这么着急的要你开辟运朝,一则是可以为我疗伤,二则是你也可以借此机会修行,如果运气好的话,你在这个世界上立道成功,那么一切自然是不消说,你我和所有与你一起创业的人,都可以修得相应的果位,到时候也能福泽天地了。”玉玺听了姚健的相问之后,将自己的血泪史说了出来,到最后它的声音居然带着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让人闻着都带有悲伤之感。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既然说你是盘古的神兽,有你相助,嬴政怎么可能立道失败?还有更为荒谬的是,盘古早已经一气化三清,而他的本尊的更是化为大地,怎么可能击伤你。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姚健闻言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我骗你做什么,立道虽然是一件顺应天命的事情,可是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天岂能有两个道,所以嬴政立道自然失败。被盘古肉身击伤却是因为我的贪心,想要炼化盘古肉身,所以才于他大战,最后被其击伤。其实我所说的盘古肉身其实就是大地之灵,那时候我修炼有成,以为天底下除了盘古复出,三清归元,就是我第一了。那时候我连鸿钧都不放在眼里,而却是如此,那时候鸿钧虽然立道成功,可是其修为却还不如我,哪怕是他掌握天道,也奈何我不得,所以一时鬼迷心窍,就想着去强占盘古肉身,却不料,盘古将他的大半力量都留在肉身,而且还得到了鸿钧的帮助,结果就搞成这幅德行了。”玉玺悠悠说道,语气有些得意,似乎有些以此为荣的意思。并没有半点悔改之意。

“你这家伙原来天生反骨,怪不得这么整我。你连你原主人都敢背叛,那么大的本事,何必来为难与我,我家小庙小,容不下你这样的大神。”姚健闻言心中一突,讽刺道。

“什么背叛,要说背叛也是盘古背叛我在先,他为了开天,抛弃我。从那之后我和他就再也没有关系,而且他本尊一死,我要他肉身有什么不对,起码我也跟了他漫长岁月,用你的话来说,难道我就不该那点薪水吗”玉玺不以为然的说道。

随后又接着道:“再说,我什么时候背叛主人了,我可是非常忠心的。不然也不会在嬴政救了我之后,一直忠心耿耿的帮他做事了。虽然后来失败了,可是那也只能说是天意,并不是我之过,如何能怪得了我。而且你也不用当心,你我已经形成了契约,那么就是性命交融,我就算算计谁也不可能对你不利,这点你大可放心。要是有的选择的话,我早就离开你了,还用得着跟着你这没前途的家伙吗?你自己想想,你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