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你怎么样,疼不疼?”文晓思瞬间清醒,顾不得心中的纠结,急忙七手八脚的上前查看影儿的伤口。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让影儿变成这样的罪魁凶手应该就是自己。。。。。。

“不疼,影儿真的不疼。”说罢,影儿咧嘴笑了笑。但落在文晓思的眼中,他这个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貌似,某女刚才下手不是重了一点点。

“乖乖在这儿等着,我去找那死老头你换药。”文晓思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忍不住为自己的劣行小声辩解道:“真是的,离我那么近作甚,不知道我睡觉很不老实吗?”

文晓思边说边伸手去揉影儿的脸,不得不承认,那手感还挺不错的,又细又滑,摸的她是羡慕嫉妒恨。想到这儿,她手上的动作逐渐从揉捏升级为**。

“大哥哥身上有种香香的味道,所以。。。”

“什么?”因为影儿的脸正饱受文晓思的摧残,发出的音节含糊不清,因此她只听到声音,没听清内容。

“没、没什么。”影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此刻他的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让人见了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咬一口。

不过就在文晓思即将付诸行动之际,残存的理智及时站了出来。眼下应该先处理裂开的伤口,其它的稍后再说。更何况,影儿虽是孩童心智,但身体确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于情于理,她都得将那些少儿不宜,哦不,是少儿不利的事抛出脑后。

“大哥哥没事吧?”影儿疑惑的望着未文晓思,熟不知她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天人交战。

“你先躺好,我去去就回。”决定不能再耽误下去的文晓思弯腰将鞋穿好,起身往外走。

“嗯,影儿会乖乖等哥哥回来的。”尽管影儿眼中有千万个不愿,但仍听话的点了点头,仿佛那流血受伤的压根不是自己似的。

文晓思出屋就直奔前厅,毫无意外的在那儿找到了坐堂的老大夫。她二话不说,拎起对方的衣领就朝影儿所在的后院拖。

“公子,您、您慢些,老头子我年事已高,经不起您这般折腾!”

然而,文晓思却如同充耳未闻般,径自开口道:“人们常说‘生命在于运动’,所以我这是在帮你延寿,你的,明白?”

“老、老头子我怎么好意思麻烦公子您的大驾。”

“无妨,我一向视助人为己任。”

“。。。。。。”

“对了,你看到王大哥了吗?就是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个人。”

“哦,他让我转告你,车轮出了裂痕,他去镇上修理一下,晚些时候回来。”

“因为我们三人的情况有点儿特殊,假如有外人问起,你知道怎么作答,是不是?”文晓思从怀中掏出一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拿在手中晃了晃,话中的意思很是明显。

老头接过银票,忙不及的点头,“当然,当然。”

“嗯,年轻人的底子就是好。虽然伤口多少有些裂开,但总体的恢复程度还是很不错的。”包扎完毕,老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感慨道。

“那我们何时能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