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勾起嘴角,笑着打趣道:“翔,这不符合你平素的作风啊!你可是很少对兵书阵法之外的东西侧目,这次竟对一个男人‘锲而不舍’。”他这个好友看似亲切和蔼,其实骨子里却冷漠的紧。认识一二,可以;但想深交,难!

“我只是对他们略感兴趣,想放在身旁观察一下罢了。”文羽翔俊朗不凡的面容上依旧挂着淡然的浅笑,嘴角玩味的弧度却逐渐加深。

“切,不就是两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哪儿用得着翔哥哥为他们分神。”上官玲不屑的冷哼一声,眉宇间尽是轻蔑之色。

“玲儿,不可以这样说别人。”上官景颇为无奈的摇摇头,貌似他对这个从小骄纵妹妹实在是束手无策。

“伙计,结账。”待几人酒足饭饱,上官景唤小二结账。

小二一溜烟似的跑过来,不住地点头哈腰道:“客官,不好意思,你们的帐刚刚坐在这儿用膳的两位公子已经付过了。”

听罢,文羽翔叹息一声,喃喃的说:“要真是乡下人,又岂能有这般为人处世之道。。。”

虽然这饭钱的确是文晓思付的,但实际情况却与文羽翔的想象有很大出入。因为文晓思身上带的碎银都已花光,就随便掏了张面值不菲的银票塞到小二怀中。

而小二在瞠目结舌之余,见文晓思和文羽翔他们有说有笑,遂下意识的将他们联系在一起,自作主张的为文羽翔等人付了帐。

另一边,回到房间的文晓思颇为不解的问:“影儿,怎么了?”

“我、我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明明这几日伤口愈合的不错,快,让我看看。”话音未落,文晓思就伸出魔爪,对影儿上下其手。

影儿歪过头,边躲边解释道:“哥哥,影儿突然觉得好多了。”

“那怎么行,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文晓思说的很是义正言辞,不过前提是忽略她撕扯影儿腰带的那只手。。。。。。

“哥哥,什么是感染?”

“感染就是不好的东西入侵到你体内,让病的更厉害。”文晓思的额角不禁滑下一滴冷汗,心说,她总不能跟影儿讲什么是细菌吧?

趁影儿分神之际,文晓思终于逮到机会,如愿以偿的扒掉了前者的外衣。她覆手摸上那已经愈合的伤口,喃喃自语道:“咦,伤口都结痂了,怎么还会疼呢?”

“客/官,小的来给您送热水了!”因为房门只是虚掩,所以小二轻轻一敲房门便径自向内开启,然后毫无意外的看到屋内正在上演的精彩片段。短暂的停顿,他急忙低下头,用最快的速度反手将门带好,连声致歉道:“不、不好意思,打扰了!”

“额,不打扰,不打扰!”文晓思立刻收回摸在影儿身上的手,迅速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把小二揪进来重新演示加解释一番。。。

“麻烦你把热水加到屏风后的木桶中。”相对于文晓思内心的纠结,影儿倒是面色如常的指挥小二做这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