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烈这才点了点头,让老大夫上前替自己包扎。老大夫在为床榻上的人检查了一遍,这才徐徐的舒了口气,“启禀摄政王,此女的伤势已无大碍,再喝几幅补血汤药即可痊愈。”

“疾风,随大夫去药铺抓药,并额外赏赐他十两黄金。”

“是。”疾风一抱拳,便同那老大夫双双退出了房间。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只见文晓思的无名指微微动了一下,整个人随即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不知自己刚在鬼门关外徘徊一遭的文晓思艰难的睁开眼,似是不解她为何会有种患了大病的虚脱感。

对了!

她昨晚看见祥云烈,而祥云烈仿佛变了个人一般,还发疯的咬了她……迫于无奈,她只能一个劲儿的安慰那神经错乱的摄政王,再往后的事她就记得不太清楚了……

“啊——!”文晓思抬头恰好与昨晚咬她的罪魁祸首看个正着,遂大叫出声。

祥云烈眉头微蹙,淡淡的问了句:“怎么了?”

“没、没什么。”文晓思暴汗,她敢说是让面前这尊大神给吓的吗?

“女人,你知道吗?”祥云烈边眺目远望,边一个人喃喃自语道:“我的母妃原本是先皇跟前最受宠的妃子,可是在诞下我这个妖怪后就被打入了冷宫,从此变的痴痴傻傻,她每次见到我都会把我打的死去活来,在我十岁那年的一个月圆之夜母妃发疯般的要杀了我,最终却反被我失手杀死……”

祥云烈并没有用皇室称谓,而改用‘我’,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似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但文晓思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浓浓的伤痛。

“所以,你每到月圆之夜都会变得不正常,还因此厌恶全天下女子?”祥云烈点点头,算是回答。文晓思心中暗道:nnd,这未免也太狗血了点儿,但仔细想想,这娃其实也挺可怜的,不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童年阴影,还失去了对女人的‘性’趣,硬生生地做了几十年的…雏儿?!

等一下!

貌似她记忆中也出现过类似的对话,内容虽然大相径庭,但结果却是出奇的相像。莫非那些能成就一番大业的皇室中人从小都受过类似的心里创伤?

那边祥云烈停顿片刻,继续道:“即便冷宫中死了人也会通报给先皇,所以我被送至宫外跟师傅学艺。”

“然后呢?”

“我学成归来就参与政事,先皇驾崩前赐封为‘摄政王’,负责辅佐年幼的新帝。”

“那、那个,我讲句话你听了可千万别生气。”文晓思几次试图坐起身,无奈客观条件不允许,她只好维持仰望的姿势。

“但说无妨。”祥云烈略显不悦的冷哼一声,似是在说他又岂是这般度量狭小之辈。

听罢,文晓思咧嘴一笑,“其实,我觉得你月圆之夜犯病纯粹是自找苦吃。”果然在听完她的话,祥云烈面露怒色。

题外话

新春将至,西红柿在这儿祝各位童鞋蛇年大吉,因为过年有很多事要忙,所以文文一天只有一到二更,望见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