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墨云晤英清楚记得自己这辈只有他们兄弟三人,他早就心有所属,这些年又忙于处理政事,对后宫那些嫔妃从来都不屑一顾。更何况,信儿是在大哥继位前出世的,怎么可能……

似是猜到墨云晤英心中的疑惑,那边的寒妃朱唇轻启,用清冷的声音解释道:“方才我已说过,墨云煌徽修炼的是一种类似少林金钟罩铁布衫的外家功法。而这功夫之所以多是少林僧众使用,主要因为他需要保持童男之身,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功力会成倍的递加,这便是墨云煌徽如此强大的秘密所在。”

停顿一下,寒妃做起了总结性陈词:“换而言之,墨云煌徽根本就不可能有子嗣。”

“你的意思是……信儿和思儿都不是皇兄的孩子?”墨云晤英费力地消化着那一劲爆的实事,惊得连嘴都合不拢。

寒妃没有作答,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这位相交多年性格憨厚得过分的好友抬头去看不远处的那场好戏。

“小思思,你没事吧?”趁这空档,男人们急忙围上去七手八脚的扶起倒在地上的文晓思,并将她扶到安全之处层层保护。

若再发生刚才那一幕,难保他们不会因受惊过度而落下什么心疾。

“我倒是很奇怪,那唯一知道内情的贱人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我亲手掐死,而你又是如何知晓的?”墨云煌徽单手捂着前胸的伤口,背脊依旧挺得如松柏般笔直。

闻言,墨云信唇角翘起的弧度不减反增,“墨云煌徽,恐怕你做梦都想不到,被母后临时藏在床底的我亲耳听你说如何横刀夺爱,然后害死父皇,谋权篡位的!”

其实墨云信的亲生父亲墨云千麒和已故的皇后乃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可墨云煌徽与皇后的家族暗中勾结,不顾本人的意见,硬将家中的长女下嫁给了墨云煌徽。不过那时,年轻的太子妃和墨云千麒早已珠胎暗结。

纸终究包不住火,得知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墨云煌徽在震怒之余,觉得自己应该为墨云国留下一点儿骨血,遂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还趁机以此要挟二弟墨云千麒主动让出皇位的继承权。但深明大义的皇后宁可跟墨云煌徽来个鱼死网破,也不愿心爱之人把老祖宗留下的基业交到一满脑子都是战争的自大狂手里。

两厢就这么僵持不下,直至之后出生的墨云信可以独自打酱油,仍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于是,耐性全部被磨光的墨云煌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来了个‘大义灭亲’。

而在墨云千麒不幸遇害时,墨云的皇后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由于墨云煌徽那阵子忙着发动战事,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倒让‘文晓思’平安的降生到这个世界。

所以,当有人抱着年幼的‘文晓思’来到墨云煌徽的面前,后者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剑。而目睹母后死在眼前的墨云信只有两个强烈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