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这样。今天我受《八卦与内幕》、《春情无限》、《彪悍人生》、《最男女》以及《宅男腐女生活指南》杂志的联合邀请,对《涩女日记》这本书的人气男配兔妈和股神贝夫妻进行亲密采访。

股神贝(少见的一本正经):,熟归熟,但你诽谤我,我一样会告你。谁和兔妈是夫妻?人家正经还是一个未婚的正太。如果我和兔妈以外的女人发生精神上或者**上的恋爱关系,基本上还属于恋爱范畴,绝不是道德败坏的婚外恋,更不是包二奶等应该被全社会痛斥的行为。搞搞清楚好伐?

(愕然的):原来你们还在非法同居,不是说去领证吗?就算不领证吧,你们这也算事实婚姻吧?

律师很欠扁的插嘴):报告,事实婚姻已经被新婚姻法废止,你这样说是不准确的。但是从股神贝的语气中显示,尤其最后一句,他在故意点明自己是上海人,极可能曾经因为股票暴跌而试图从金茂大厦上跳下来。那么可以推论,兔妈说是在那里与这厮一见钟情是有根据的。也就是说,就算他们没有婚姻关系,股神贝被包养也是不争的事实。

堕落的至高神(不知从哪儿神秘莫测的冒出来的):坚决力挺兔妈!股神贝真无耻,还要和别的女人发生精神和**恋爱关系吗?难道最近股票赚了?不可能呀。米国那个世界上最大地无赖国家。在家开机器印钞票玩,国际信用皆失,全球三大股指全面下跌,你不可能赚地。再说,你连这个念头也不应该有,要知道被包养的人是没有人权的!

老白(悠哉游哉的坐在一边,晃动着膝盖):被包养的也是人,不要歧视嘛!

西林(一边画着时装设计草图。==头也不抬):要是让我被武腾兰包养,没人权我也认了,不然小泽圆也可以。当然啦,小新姐姐包我就更好了。我的观点是,得到爱情也可以不必奉献**,这是最人文最科学的爱情观。

黑屋众(从不知哪里的角落中,潮水般地涌上来):空气中四散着只能用三角方块叉形容的某些不文明用语,有如滔滔江水,连续不绝。

(使劲的敲着惊堂木。累得气喘吁吁):肃静!肃静!没看到我这采访呢嘛,好不容易当一回记者,你们就不能配合点?别逼我使出必杀技。把你们全在书里配给非洲的芙蓉姐姐!

顿时,鸦雀无声。可见,这话威力大呀。

接着,一阵旋风过,兔妈凭空出现,是圣母下凡的造型。款款走到身后,一伸手拎起她的衣领往里看:喂,今天穿什么颜色?哇靠!口口口口口口…以下省略好多字(打起口字好麻烦)。

别理股神贝的话。我这树根不动,他那树梢白摇晃,让他花枝招展去吧。说,亲爱哒,你要采访什么,我知无不言。为了我们伟大的文化事业,为了能教育更多的青少年儿童树立正确地**观。我可以把最细节的细节也公之于众…

猛咳。打断兔妈,(一脸尴尬):今天不谈那个那个…

兔妈(一脸纯真。还忽闪了两下大眼睛):哪个?

(不好意思):就是那个啦!就是不谈卸了妆干的那种大事业,只谈感情。

兔妈(恍然大悟):这个我不擅长,我对那个那个更感兴趣。这样吧,关门,放老白!他集小资与奋青一体,包管深受广大青少年地欢迎。你也知道,对付小资就得奋青,老白集二者于一身,自攻自受,找他一个人,全解决了。他比那什么在梦里数花瓣掉了多少的小弱,或者别人反对的他都造成,别人赞成的他都反对的那位欠抽的伪强好多了。

(急了):不行,非采访你们不行,谁让你们是我书中人气男女配,一定要采访!

兔妈(一脸无奈):好吧好吧,我对美人最没有办法了。虽然你长的…但是…恐龙也是龙嘛!

要抓狂了,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平静下来,期间吐了两回血,那一众在一边捣乱的人也吵了三个钟头,对股神贝和兔妈是否算夫妻地问题辩论不休。最后兔妈下结论:是不是夫妻有什么关系?如果股神贝敢背叛我,我刮光他所有的钱,剪掉他小,让他跟狐狸精走!老娘要皱一下眉头,从此不养兔子。

下面,采访正式开始…

(一脸严肃,身体前倾,请参考水均益采访外国政要时的专业架势):请问,据我所知,你们两个每天都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事生产,那生活的来源是什么呢?又是凭借什么生活得如此奢侈呢?

股神贝(带着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的神态):我们是隐形的劳动者,因为投资也算是一种劳动,国家需要金融活跃,公司需要上市融资,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社会资源的管理者,明白吗?这也是一种很危险地工种,有时候有生命危险,不然我遇到兔妈那次,为什么要跳金茂?

我这样为国为民,没封我个圣人,我他妈就够不计较地了,还有人叫我米虫?没天理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不留神爆了粗口,其实我平时很文雅的。总之我是合法投资者,兔妈是她爸爸养,不消耗社会财富,这个没问题吧?再说她致力于无偿地青少年性教育工作,我觉得这很高尚,应该让焦点访谈给予严重的表扬。那边你有路子吗?花钱咱也上回电视呀。至于我现在没钱,你要明白先赔后赚的道理。当然说得雅痞一点,你也可以叫我投“机”者。

兔妈(露出兴奋的表情,似乎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机?你投的什么“机?”是不是谐音字?还有啊,你刚说不事生产,又是指哪个“生-产?”

(无可奈何的):好了,这个问题到此结束,谢谢回答。兔妈,请你记住,今天不讨论生理问题。

四周隐有不满的议论声,但不知是发自哪里。

(咳了一声,以显得庄重些):那么请问第二个问题,你们两个是如何相处的?在生活中,谁占主动权?

兔妈(很认真的点点头):这要取决于身体状况和亲密的姿态,一般我是女上…哦,对了,不讨论这个问题。

股神贝(娇羞的拧了兔妈的手臂一把):哎哟,死相,这种事也说出来。(哟字即酸且长,自己体会。)

兔妈(不在乎的):没事,反正我会对你负责的。

(连忙打断被采访二人):你们认为,你们相爱吗?

股神贝(理所当然的,还像看傻瓜似的看):当然相爱了,不然我为什么让她包养,不让你包?

心中悄悄说:谢谢,我没钱,包不起,要包也不包你这样的。

兔妈(犹豫着):你说的爱情是指什么?如果说是喜欢的男人,我有好多,前几天看到林泽丰的爸爸,我就欣赏得不得了,但是我只对股神贝有性的冲动,想推倒的只有他,你说我爱不爱他?

瞪大眼睛,心道:我哪知道呀!这到底是我采访你,还是你采访我?

股神贝(暴跳如雷,指着兔妈的鼻子):什么?你还看上那老家伙了?可惜我对你…唉,本待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兔妈(美丽的眼睛圆睁):你嚎叫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连爱情是什么也没让我明白,你怎么不去死?还有脸在这背诗?

股神贝:无语中。

:无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