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发生时间:初吻之后

事件发生地点:酒店的房间,回家的路上以及于湖新的家

事件发生的时机:林泽丰送于湖新回家

“你吻得很烂。”扔下这句话,林泽丰快速离开了酒店的房间。

他看起来有点愤怒,但那只是他的表象,因为除了这种方法,他不知道怎样掩饰情绪。而一走出房间,他连关好门的力气也没有,似乎全身在的热量都像给抽走了似的,必须倚着墙壁才能保持站立。

他的喘息久久未平息,周围发生什么事,他根本不知道,全部心思都被那个吻完全占据!

真是疯了。居然吻得那么投入,而且他心中的激情似乎按捺不住似的,此时就算他再自欺欺人,也明白他对于湖新绝对绝对是有感觉的。性的冲动也好,内心深处的好感也好,于湖新在他面前,他就是无法无动于衷。

怎么办?他不知道,因为他没办法思考,外加心乱如麻,还有全身的血液需要降温,某些冲动也必须平息,那都是不那么容易做到的。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从那种被雷击的状态下恢复了点,就透过没有关好的房门,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一惊之下,他立即就闯了回去,正看到已经有些微醺的于湖新又灌下了一大坏烈酒,咳得像要把五脏六腑全吐出来一样。

他上前轻抱着她,嘴里说着恶狠狠的话。好像很不耐烦,可是心里却扭痛着。这个女人,怎么永远这么冒失鲁莽?这种度数很高地酒,不是女人喝的来的,何况刚才她还喝过不少的各种低酒精饮品。

他决定亲自送她回家,在这种状态下,把她扔在这儿,或者交给别人,他都不能放心。这女人说她没醉过。居然是因为没喝过,所以没醉过,而现在初沾酒精的她醉得又快又急,很快就失去了自控能力和清醒的意识。

他给秀打了电话后就抱她离开,一路上她都不肯安静。给他背李白的《将进酒》,又是踢又是笑,想要困住她很不容易,幸好他力量不错,连抱带拖,连哄带骂的把她带上车。

他得说,她的酒品相当相当地不好,但是却一点儿也不讨厌,相反——简直可爱透了。平时就觉得她那甜美可爱的气质很舒服、很顺眼。但他们总是针锋相对,所以彼此间多有敌对的情绪和少许的戒备。而此时,她对他完全不设防,笑得那样欢畅和自由,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就像是月夜湖泊般地波光阵阵,迷人极了,这让他的心也跟着一直柔软下去。不过。以后再不能让她喝醉了,因为他不知道她醉后的这种特殊行为是只针对他,还是对所有人都如此。如果只是对他,他很欣赏,而且乐于接受。如果对所有人都如此,他简直想杀人!

她的行为是——她不肯让他好好开车,总是扑上来。抱着他的脖子,舔他的脸,小猫一样,闹得他怪痒痒的,要命的是,她说他嘴上有棉花糖,也凑过来舔来舔去。

那种考验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实在太巨大了。何况是在他才发现自己对她有感觉的情况下。所以。在于湖新地记忆里,他们那晚上只吻了一次。可对林泽丰而言,已经数不清那晚他们吻过多少次了。

他想君子来着,他想把她绑到座位上,不让她乱动,可是她太诱人,又香又软又甜,每当无赖的缠上来时,他都无法抵挡。她醉意的可爱进攻,使他好多次不得不把车子停在路边,兔得发生车祸。然后,热烈的、纠缠的拥吻,让他活了三十三年,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他抱着她,每一次都吻得很深入,这使他冲动得似乎要爆炸了一样,可他又不能就在车里,就在她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把她就地正法,所以他忍得极其痛苦,简直比死还难受,但是又因为怀中人是她而感觉异常美好,舍不得分离哪怕片刻。

或者他也有点醉了,所以才会这样放纵自己,他对自己说就软弱这一个夜晚,反正第二天,她就会忘记这一切。这或许是自欺欺人,或许是自私可耻,可是他没办法拒绝。

就这么着,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本来就不太近,何况他们走走停停,纠缠不已,好多次就在车里吻得死去活来,仿佛就要世界末日一样。有一次,大概因为停车太久,甚至有巡警过来检查是怎么回事,结果巡警正在看到那小魔鬼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

“请回家继续。”那巡警很无厘头地说了一句。

当时他差点掉转车头回他的家,然后直接抱她上卧室。可他知道这太卑鄙了,而且也对不起秀,所以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过在那巡警说话的时候,蜡笔小新这可恨的女人,依然在旁边不停的亲他,发出哒哒的响声,表现得很颠狂。

当时他一直怕巡警把于湖新带去做葯物检查,因为她的样子像磕过葯。还好,于湖新地行为实在有点太过热烈了一点,那个年轻的巡警不好意思看下去,匆匆放他们走了。

好不容易回到于湖新的家,她在小区内唱歌唱到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的酒醉,包括她的好友,那个叫什么兔妈的。

他感觉得到这个叫兔妈的女人很八卦而且极聪明,不明白为什么于湖新傻乎乎地,身边地人却都是人精一样的人,他们是如何相处得好地?这简直是他无法想象的。

但有人能接手照顾于湖新,他还是很开心,因为这一路的拥吻亲热,他已经受不了了,如果到了她的房间她还这样,他就会再不管什么道德,什么兄弟,可能再也忍不住,先把她拆吃入腹再说。说实话,他虽然苦苦支撑,但心火已经烧得他快成为灰烬。

他抱她上床,帮她盖被子,敷冷毛巾,抚摸她因为酒醉而过烫的面颊,这样照顾一个人,除了对秀秀,他没有对任何人做过。而对秀秀的时候,他没有那种心悸的感觉,那般的温柔,似乎只看着她就很快乐。

而她不知是有感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非要把他的手枕在脸下才肯入睡,于是他只好继续待在她身边一会儿。看着她渐渐因入睡而平静的脸,还有间断性的低声呢喃细语,他渐渐冷静下来,很清楚他对她已经有了感觉。

只是他还想到了秀,所以在还没有离开她家的时候,他已经决定尽快撮合秀和这个丫头。当她成为自己的弟媳的时候,他就不会再有非分之想了吧?否则,老这么着,他不知何时,自己这颗心,自己这个人都会全体陷落。得快,尽快,用最猛的葯,把她赶出自己的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