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咬绳子。”我命令趴在一边休息的小狗,同时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外面的情况。

我看到电又断了一次,修好后大概网络又废了,因为小野伸二在房间内不停的走动,显得极其烦恼。哈,如果他用手机卡或者网卡上网就急死他,那速度我试过,很能磨练人的意志。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我获得了自由,但这时晚晚过来了一趟,我紧抓着要松脱的绳子,对晚晚说,“我原谅你。真的,我原谅你。但是请不要再伤害丰,不然我们连朋友也没的做。”

晚晚显得情绪有点波动,很像是要回头是岸,让我觉得原谅她是值得的,但她还没说话,就被一个保镖叫了出去,明显小野伸二是不想让我们接触。

晚晚只在临走时对我说了一句,“你知道感情得不到回应的痛吗?你知道妒忌烧着我心的时候,我有多么愤怒吗?所以,我不是故意,可是当时我没的选。”

“我说了,我原谅你,如果你愿意,这个收容中心还有你的位置。”我坚定的重申,从她眼中看到了后悔和茫然。

接下来的事,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外面,后来闹起来的时候,场面也一度相当混乱,狗吠人叫,林泽丰拼命往我所在的板房跑,那么怕狗的人却逼自己穿过狗群。

他的行为惊到了慌乱的狗,结果他又挨咬了,幸好我地绳子在关键时刻也被咬断了。::::所以迎上去对狗狗发号施令:“公狗站左边,母狗站右边,小猫就地蹲下,小狗趴着!吊在我男朋友屁屁上的小花快放开嘴!”

我是情急之下才这样喊叫的,大概是因为脑电波太强烈,猫狗们居然完全服从命令,几秒钟之内就形成了队列,看得林泽丰目瞪口呆。连被咬伤的部位也顾不得了。而这时我才发现,小野伸二等三人已经被抓了起来。被逮到的速度之快,可以媲美于他公司垮台的速度。

事后我才听说,这件绑架案的圆满解决,是因为警察接报后,由四名警员化妆成一家人。要送狗到收容中心里。进入了中心后,在与冒充工作人员的两名保镖发生争执地过程中,迅速拿下这两个说得极其流利的日本人。

而保镖们既然被抓。剩下地小野伸二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了,几乎完全没有抵抗,整个抓捕过程持续不到半分钟。刷新了警察抓捕犯罪嫌疑人的纪录。

期间,朴英俊放了两枪麻醉枪,但没打到一个罪犯,而是打到了一个警察外加上晚晚,最后被带到警局好一通审问,最后痛哭流涕的被我保了出来。“你干嘛不报警?干嘛往狗堆里跑,你不是怕狗吗?”我陪林泽丰去防疫中心处理伤口时埋怨他。

他这次的咬伤在另一边臀部,虽然伤口不深,但终于和原来的伤口对称了。可悲地是。****他的怕狗症我还没有治好。没想到这次雪上加霜了。

“小野伸二说在你身上绑了炸葯,我能拿你冒险吗?我从我那个角度只看到你双手被绑在背后。哪知道他根本是诈我。后来我怕他狗急跳墙之下按下炸葯的按钮,这才拼命往狗群里跑,还不是想救你。”

是哦,屁屁上吊着一只狗来救我。好笑死了。

“你不是怕狗吗?”我明知故问。

“我怕呀,可是失去地东西我可以拿回来,你要是出了事,我到哪儿再找一个老婆去?”

“那小野伸二让你在电脑上干什么?”我再问,想验证自己的怀疑是否正确。

“他让我转账我的钱和股票。”他说,“他说就算在中国再待不下去,至少拿了我地**走。”

“我看你很平静啊,打算满足他吗?”

“你的命比较重要。”他依然没什么情绪波动,“我说我的**是小新,这是你拿不走的。”

我听到这话,低下头暗笑,心中甜得像灌了一罐蜜。因为太高兴了,所以当他问我为什么猫狗会听我的话,之前我又怎么会知道小野伸二的情报时,我说了实话。

他听后发呆了足有半分钟也没什么反应,于是我生气了,因为我觉得他没有立即接受我有异能这一事实,简直不能原谅。当然我是不讲理了一点,可这也是撒娇的一种。后来我还想到了许仙和白娘子,忽然觉得我娘也许说得有道理,他如果真的不能接受我异于常人的事实怎么办?

所以我跑了,死活不见他,还说要与他分手。其实我才不想这样,其实是有点害怕。我不过是借题发挥,撒个娇罢了,只要他哄哄我就没事。不过没想到他三天不理我,没有电话,也不上门道歉,害我又伤心又后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是在第四天早上,他冒充收物业费地人,骗我开了门,闯入我家,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带到他家去,其行动地过程和绑架也差不多。

“光天化日,你强抢民女呀。”我气鼓鼓的,可实际上根本生气不起来。

“小姐,我来提醒你履行未到期地合同。”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什么时候和你有合同?”我有点心虚的问。

他笑得胸有成竹,“难道你忘记你当我贴身女仆外加近身保镖的事了?当时我们说好,如果你在日本不能好好保护秀,剩余的服务时间就做双倍处罚,对吧?”

我无语,我语结,我没话讲,因为我忘记了这件事,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确实是这样,我还欠他四十天女仆的服务期。

“不能抹掉吗?我可是救过你的命。”我试图抵赖。

“公事公办。”他可恶的一点不退让,“不过鉴于你救过我的命,我有另一种报答,以身相许这种事情听起来不错。”

“切,我才不要哩。”我知道他在调戏我,但我不能微笑出来,我忍。

他依然一本正经,“那么合同的事就这么定了,但是我们可以修改一下细节。比如,你不用做女佣的工作了,陪睡就可以。”

“呀,黄色!”我捂住耳朵。

“好吧,我换一种说法,就叫爱情吧,这一条通过。”最恨他用这种严肃正经的脸色说调笑的话,这让我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即扑倒他,欺侮欺侮他才能解恨。

“还有,我们每天至少要拥抱一小时,亲吻五次以上。说明,是舌吻,不是碰碰嘴唇就算了。”

“我不要。”

“做不到就加刑期。”他拉住要跑的我,把我困在他怀里,“我奉劝你一句,别和我谈生意,不如乖乖就范,不然你只能更倒霉,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有本事判你一个终身监禁,信不信?”

我表面上哼,心里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