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过你什么事啊!”贝贝瞪大眼睛,看来善良无辜,但我不相信他。醉露书院

“他是不会好好招供的,要我大刑侍候吗?”兔妈摩拳擦掌,完全忘记那个男人是她没过门的老公。

“我真的没有。”贝贝咽下最后一口奇异果,辩白道,“之前他说要找个女朋友,我一听你条件正合适,就大致介绍了一下,都是些表面情况啊,至于你脾气如何暴躁、粗鲁、喜欢动手打人这些恶劣习性,我一个字也没吐露,真的,不然他为什么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娶你?”

“不是你告诉他小新受伤了吗?”月月插嘴道。

兔妈一听,立即露出狞笑,“我一直想爱死爱么你,却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你这样对小新,贝贝,你可别怪我!”最后几个字是咬着后牙说的。

贝贝腾的站起来,躲到老白身后,“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想看看他的反应,看他对小新是不是关心?完全一番好意。他原定周三就回来,就算我不告诉他,他晚点也会知道呀!不过是早一天而已。”

早一天?有时候早一分钟都会出问题!那天我的秀秀握着我的手,似乎要说些什么,就因为豆男早来了一点点,就没有说成。而且如果没有贝贝多嘴,这两个人也不会遇到,我也不用天天受洋罪了。现在,我们是病房三人行,因为他们平时的工作都非常忙,又怕吵到我休息,所以基本上都在早午晚三餐时间来,然后又都跑走去加班。两个人就对上了,谁也不肯放松一步,我每天要受三遍折磨。醉露书院也正因为如此,好多话我不方便说。

我即想知道林泽秀要对我说什么话,又想知道豆男为什么喜欢我。这两个问题让我心痒难捱,可就是不能揭晓谜底,这多难受啊,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的。

而这,统统是因为贝贝多嘴造成的。我很想让兔妈用胶水粘上贝贝的嘴。但考虑到她复杂的大脑结构与众不同,可能真地下手,终于没有说出口。

“其实小新,我觉得你挑明和他们谈谈比较好。”UU走过来,轻拍了一下我的头,“跟他们说明你的困扰,真对你好,就不要让你感到难受。你这样说,他们会反思自己的行为的。这两个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男人嘛,斗气起来的智商为零,谁也不肯退一步的。但要真存了追求你地心,其实谁也不想让对方打扰到,现在他们不过是骑虎难下罢了。”

月月“嗯”了一声,“这个办法好,直线之间的距离是最短地嘛。而且这样做有很多好处,一来可以测试真心。毕竟负气追你的那个人当没有对手时,不会坚持太久,二来看看他们之中谁更成熟明智一点,毕竟老这样没完没了,你对他们的印象分会低很多,他们应该明白这一点。”

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做最好。其实这是个简单的问题,问题是我当局者迷。

又聊了一会儿,快到晚饭的时候。我这群损友全部离开了。本来老白和贝贝想留下来看热闹,但给**萝莉兔给吓跑了,因为如果那么多人在这儿捣乱,我还是没办法和两个“追求者”好好谈谈。醉露书院

其实除了贝贝。他们的观点和我一致。豆男喜欢我喜欢的莫名其妙,而林泽秀明显是为了别苗头。

“但是也可能豆男对你一见钟情。然后林泽秀假戏真做哦。”兔妈说,“所以不要为开始的动机而烦恼,关键在于过程和最后的结果,别忘记我的小杂毛狗理论,得到他们地心,那时一切外在条件都不重要了。”

好吧,我是小杂毛狗!

不出所料的,晚饭时分,那两个人同时到达,在进门时还争夺了一番,让我觉得男人这种生物实在没办法理解。两位全是亿万富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掌握着多少人的生计和存亡,现在却做出这么幼稚没大脑的事,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所以当以后有人告诉你,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时候,你一定要相信!

“我是病人,是吧?”当他俩个又笑眯眯的互相挖苦了半天后,我耐着性子问。

两人一愣,交换了一下眼神,哈,好有默契呀!真是古怪的情形。

“你哪里不舒服吗?”林泽秀摸了摸我地额头。他这人有一件本事,能把任何事都做得极其自然,让人一点不反感的。当然,豆男除外。

“我们——吵到你了?”到底是豆男比较贴心,看出我神色不善,像是要摊牌的可怕模样。

“坦率的说,是的。”我表现得很严肃,尽管心里一点谱也没有,“你们照顾我、关心我、甚至说追求我,不管真假,我很开心,可我不是傻子,你们再这样在桌面上握手,在桌面下拳打脚踢,让我实在很烦恼,而且严重影响到了我的康复。”

“我们没有!”呀?他们之间虽然敌视,可一旦和我对立起来,居然有志一同。

“而且我说追你是真的。小新,你不能逃避这个问题。”豆男很正经的补充一句。

“我也真心,比珍珠还真。”林泽秀一脸认真,但我总感觉看不透他,“路摇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往后看好了。我举起双手,包括那只才拆了夹板、还肿得像猪蹄的手,阻止豆男接下话来,免得我一个天命女主角,最后惨成活动布景板,看两大男角唱念做打。

“我不想和你们争论,事实上你们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很不自在,就连吃饭也是双份的,再这样我会撑死地。”我单刀直入,不想再和他们讲理了,因为他们摆明不讲理,“你们协调一下好吗?我不能同时和两个男人约会。”

我直率的讲完,这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林泽秀使了个眼色,豆男站起身和他走到病房外。过了约莫十分钟,两人又同时进来了。

“我们决定了,既然同时出现会造成你的困扰,我们就公平竞争。”豆男道,“每周的三五日,我有约你地权利,二四六他有约你地权利,在自己的权利日有公务在身,就算自己倒霉,而且不能捞过界,最后无论你选择我们谁,另一方要君子地退让。”

“我的权利呢?”我问,感觉好像要排值日表,哪里像给男人约会!

为什么,我的爱情就不能平静一点呢?

“是否答应约会就是你的权利。”林泽秀笑得奸诈。

我看着他,突然明白他笑的是什么,因为我在CES工作,我们见面的机会比较多,所以他实际上有比豆男占了更大的优势。

“好在周一是我自己的。”我哀叹一声,不知道二十九岁生日后的我,踩到了人生中的哪个机关,让我生命中的一切都变得神奇起来。

只是前方,等着我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