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了好久,终于打听到了香儿家的住处。我趁爹外出时自己跑出来找香儿。可是谁知,她爹娘给她定了一门亲,下个月结亲。

我劝她跟我走,她哭成泪人让我忘记她。她娘更给我下跪,让以后不要再来找香儿了。我没有办法就离开了。

我迷路了,然后在一家小酒楼喝得大醉,把荷包忘在那里,就想走回家。可是却走反了方向。离松城越来越远了。后来,你都知道了。”

时均标说完,满脸的沧桑。萱儿终于明白他小小年纪何来的忧伤。

“唉,一场情,苦了四个人。何必如此执着?”萱儿不知道是说给时均标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新儿姐姐既然如此看得开,那又为何执着地去找你的夫君?若不是对他有情,何必在意他在何方?”

一时间萱儿哑然。虽然不是出来寻夫,可是对南宫夙的思念却总是在深夜悄悄跑出来。是呀,自己又何尝过得了情这关?

“我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行了,别说我了,你的忙我可以帮。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十天搞定。”

“真的?姐姐真有办法?”

“当然。不过,你承诺我的五百两银子别忘记了。”

“放心,我还可以让你以后免费住在我家的客栈,想住多久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立字为据!”

“好,一会找家客栈休息,到时给你写。你还真是爱财!”

“切,凡人一个,哪有不爱财的。你从小含着金块块出生,当然不知道钱的重要性了。”

“好像也是。看不出姐姐知道的好多哟。那姐姐快说说怎么才能让爹娘同意?”

“这个嘛,立完字据再说了。”萱儿故意卖关子。

“唉,天下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时均标无奈地摇摇头。

“小子,说什么呢?!”“没,没,夸姐姐你人长得漂亮呢。”

“切!鬼才信!”

“哈哈!很有自知之明嘛!”萱儿看到时均标爽朗地笑开,心里也很开心,佯怒的脸也笑开。

驾车的车夫也哑然笑笑,“有趣的年轻人哟。驾!”

第二天的下午他们到了松城。经过这两天的相处,萱儿发现时均标看表面拽拽的,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孩子般的单纯。

只有想到他和香儿不顺的感情,他才会变得很沉默,满眼的忧伤。他和庆轩很像,用玩世不恭的表面,把自己真实的情感隐藏起来。

事实上他人不错。就像他知道自己是孕妇以后,会吩咐车夫,赶车稳点。

许是他长得像自己的表弟,性格像庆轩,萱儿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就像自己的亲人一般。巧得是时均标也有这种感觉,所以路上也就姐姐长,姐姐短了。俨然亲姐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