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惜安静下来后,赵逸霖缓缓松开了她,他迅速的点了胸前和手臂上的几个穴位,似乎是用来止血。

o dt

获得自由跟新鲜空气的花若惜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就怔怔的望着眼前的赵逸霖褪去外袍,白色的中衣衣袖上,一道长长的血痕出现在她眼前,血好似真的就没有往外流了。

根据花若惜的目测,他手臂上那道长长的口子似乎是被什么利刃划破的,之时她觉得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他里面的中衣被划破了,手臂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但外袍却完整无缺

思及此,她的视线立刻在房间内搜索起来,终于,在床的另外一头,她看见了一件黑色的夜行衣被卷在一边,看来,他是早就已经换下衣服了。

难怪他不让那些禁卫军进屋来搜查以示清白,原来这屋子里真的有证据啊。

赵逸霖此时没有精力关注花若惜的眼神,他从桌子上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然后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在了上面,虽然他由始至终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好想一点儿也不疼,但是苍白的额头上冒出的豆大汗珠已经出卖了他的隐忍。

他,应该很疼吧。

花若惜将视线从夜行衣上转移到赵逸霖脸上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将药粉撒好,正在费劲的用左手给右手做简单的包扎。

这一刻,花若惜才知道,原来老虎变成病猫之后,是这么的虚弱。

她看着赵逸霖吃力的模样,心生恻隐,终于低声开口道:我来帮你吧。

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吃惊。

他不是威胁她要杀她么为什么自己还要去帮助他

当然,回头一想,他到底只是威胁她而已,毕竟到现在为止,他一直未曾伤害过她半根汗毛。

赵逸霖仿佛没有听到花若惜的声音,依旧是自顾自的在包扎着伤口。

花若惜见状,只得费力的翻身下床,走到他面前蹲下,然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伸手接过了他手上的包扎布

你干什么当她的手触碰到他手指之际,他反应迅猛的一把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眸中杀气腾腾的寒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