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大牢内,一阵阵鞭打哀嚎声充斥着阴暗潮湿的地牢,血腥味让整个牢房如同修罗炼狱,让人连骨子里都冒着冷气。

在牢房的中央,摆放着一把太师椅,赵逸霖此时一身玄袍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看着眼前已经被他下令打得遍体鳞伤的兵部侍郎李长远,以及他的儿子李静书。

说吧,为什么要派人,谋刺本公他一边玩弄着自己手中握着的两枚小玉珠,一边懒洋洋的开口问道。

老夫从未做过的事情,教我如何认李长远口中喘着粗气,双目满是愤恨的道。

不说么赵逸霖闻言,微微挑眉,手中转动玉珠的动作突然停止,转过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李静书,又回头道:本公知道李大人你向来对宦官心有芥蒂,不知道当你亲生儿子也变成宦官,你是否会改变你之前的看法呢

你想做什么赵逸霖,你有什么事情就冲着老夫来,别伤害我儿子。李长远闻言,顿时就像是疯了一般朝赵逸霖嘶吼道。

本公以为该说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怎么,李大人到现在还不明白么你既然说你没做过,那么,你可否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呢嗯说出那个人,本公或许可以放过令公子哦。赵逸霖眉目中充满了威胁跟阴狠,他的每一个表情动作都充满着嗜杀的血腥味,让人不敢直视。

爹,你别听他的话做假口供害了别人,孩儿不怕,孩儿堂堂七尺之躯,决不会像某些人因为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便连做男人的尊严也丢失。李静书听到赵逸霖如此威胁自己的父亲,不由得大叫道,他此刻满脸悲愤,恨不能冲上去将赵逸霖的那张脸撕碎。

书儿,为父对不起你啊,都是为父无能,不能护你周全李长远听自己儿子这么一说,顿时老泪众横,高声泣道。

本公的时间不多,李大人,您只有一次机会,请珍惜,希望明早,能听到您的好消息。赵逸霖看着眼前的父子情深,嘴角上的冷笑更加明显,他霍然起身,扔下这句话,便转身往地牢外走去。

身后他的心腹太监跟着出了地牢,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公公为何不趁机一次把自己想要大答案逼出来我看这李长远是不忍心让自己无后的。

哼你真以为,像李长远那种酸腐文人会屈服于本公的威胁赵逸霖冷哼一声,反问道。

奴才愚钝。那太监闻言,立刻垂头请他示下。

明早把他女儿送过来跟他关到一起。赵逸霖说着,脸上又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