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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决已微觉胸中疼痛,呼吸不复爽畅,只指着张白道:“听师父调遣便是。”

三人便看向张白,等他发令。张白道:“这四个小妞,你们负责带到楼下,跟在西湖居的人后头,陪太子去西湖画舫赏月。不经我允许,这四小小妞敢说了一句话,便砍掉一只手。说了两句话,直接杀了。小决,你也随罗萧下去吧。”四个陪酒姑娘吓得没了主意,乖乖依言而行,随着罗萧、王决和三名护卫先下了楼。

阁中还剩下张白、秦画、姚九日,唐彦四人。姚九日背起唐彦,将他袖子拉下,掩住双手,又向唐彦身上泼了些酒水。张白将匕首藏于袖中,道:“秦小姐,你及早说出真相,使得太子如今有望解毒,若是太子平安无恙,我会尽力保住你跟唐公子的性命。只是,你休要再起害人之心。”秦画见张白是太子师父,深受太子尊敬,心想张白的话,太子应该会听,哀求道:“妾身的命贱的很,公子若能保住相公的性命,妾身感激不尽,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的大恩。”张白微微笑道:“姚兄,我们这也下去吧。”

张白将方才秦画丢落的匕首捡起藏好,四人出门下楼。西湖居门口,几名陪酒姑娘、罗萧、太子,以及众护卫已等在哪里。张白、姚九日等四人一到,十来人一起往西湖走去。

一路无事。行到西湖边上,便瞧见报信之人跟董平卓还有一位郎中。张白对西湖居派的带路之人道:“我叫人跟你们老板说过了,本公子请秦画小姐喝酒唱曲,不想外人打扰,你退下吧。自有人会撑船。”这画舫不算太大,一人之力便能划得动。那人也被老鸨交代过,心知张白跟东家吴老板十分要好,不可得罪,诺诺去了。

众人上了画舫。那郎中早已吓破了胆,听说有人误食砒霜,暗道:砒霜毒性何等之烈,哪里还有得救?不过王决服量极少,又被张白及时洗胃,只要救治及时,性命当无大碍。

郎中颤声道:“这位公子是砒霜中毒,若是救不活,可不管小老儿的事。”姚九日道:“若是救不活,你也别想活命。”那郎中不服气道:“你们是哪来的土匪,这杭州城里,果真没了王法么?”

张白道:“休要废话。他误食的砒霜,差不多已吐了出来,你再想法子清除余毒。可要尽力了,别拿自家性命开玩笑。”

那郎中在杭州小有名气,也算有些真本事,听张白说中毒之人已吐出毒药,立时有了信心。瞧了瞧王决脸色,喜道:“不假,若非这般,只怕神仙在世,也是束手无策。只不过,我开了药方,这里抓不来药,也没地方煎熬,那可如何是好?”

张白心想也是,问姚九日道:“方才姚兄听了什么,才忽对唐公子发难。”不待姚九日回答,那报信之人抢道:“我发现秦画姑娘跟天虎堂的人有些来往。便跟姚大哥说了。”张白又问道:“你们四位,却又是什么来头?”

报信之人道:“我等四人,乃是奉丞相之命,暗中保护太子。岂料太子还是给这婊子下了毒。”那郎中一听中毒之人,竟是当朝太子,浑身一个激灵,急忙跪倒在地道:“小民有眼无珠,不知公子是太子殿下,殿下恕罪。”王决有气无力的道:“你若能救好我,少不了你的好处。”那郎中道:“小民竭尽全力,也要救好太子。只是,在这船上实在无从下手。”

姚九日想了一想,问那四人道:“这次燕国天虎堂来的是什么人,你们可查明白了。”

四人之中一人道:“是天虎堂的‘逍遥八仙’,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单靠我们四人,决计不是他们对手。丞相万万没料想到,孝康王竟敢勾结燕国天虎堂。”

张白皱眉问姚九日道:“那秦小姐没能得手,他们会趁机动手么?。”姚九日道:“今晚应该不会,依我看来,他们首先是想让秦小姐毒死太子殿下,要是成功了,自然省事。若没能得手,等太子出城之后,他们再图暗中伏击。毕竟在城内动手,事情一旦败露,官府封城搜查,他们也难免一死,”

张白道:“那便好。如此便去随我回家吧。明早城门一开,我们就即刻动身去京城。”

姚九日心下也有此意,道:“甚好。”对四护卫中的一人道:“你们留一人在此看住这几位姑娘。若有异动,便一刀杀了。”

接着一行人护着王决,直往张家而去。进了张家,苏小小跟丝缎并未睡觉,更令张白意想不到的是,施怡雪竟也来了。她前两日跟丝缎睡在一起,两名女子深夜卧谈,所谈话题,自然是张白。那夜谈了一晚上,还没说够,今天张白又去了西湖居,她放心不下,是以跑了过来,准备等张白回来之后,再问个清楚:到底有没有碰那些风尘女子。

眼下张白回来是回来了,只不过陡然带回了五人,皆是陌生面孔,且看上去一脸肃穆之色,令三女心中有些不安。张白吩咐那郎中回去抓药,叫了一人随同跟着,怕他跑了。罗萧跟董平卓扶着太子进了卧房,躺在**。

三女将张白拉进内院,四人同坐在一条长石凳上,说是石凳,也不过是一块长方青石。

施怡雪问道:“那些是什么人,大晚上的。你怎的就胡乱把人往家里带?”施怡雪自打跟张白订下婚事以后,便喜欢过问他的一切,张白初时觉得烦躁,后来一想,这也是因为她心里在乎自己,便不再怪她。而张白要去金陵一事,昨天已跟施怡雪和丝缎说了。施怡雪早听施华文说过,张白已被扯入朝廷纷争,倒不觉得什么。丝缎却是担心之极,但她又不敢过问太多。

眼下张白又将今晚发生之事说了一遍。三女俱是大惊,齐道:“那该怎么办?”

张白道:“明日一早,我便随太子回京。”苏小小神色黯然,道:“公子放心,杭州的生意,小小定会打理好。是了,公子说要写一个管半年的计划书,写好了么?”张白一想到接下来至少半年,苏小小将一个人挑起重担,不比在苏家掌事轻松,不禁心疼道:“你身子要紧,还有丁童,齐三跟吴老板。那计划书我早写好了,放在我书房桌上,所用的字,乃是特殊的字体,小碟看的懂,你叫她读给你听。”

苏小小点头道:“你要保重身体,我跟怡雪姊姊和丝缎姊姊等你回来。我既跟了公子,便是张家的人,凡事会以张家为重,小小已不再是以前的小小。”张白心知此去凶险无比,施华文之前说:你若有命活到明年今日,便是我嫁孙女之时。并非恐吓自己的。当下凄然道:“我若不幸死了,你们三个也不必伤心。你们都是尘世难寻的好姑娘……”

说到此处,忽听丝缎哭了起来,哽咽道:“大哥,你若不回来,丝缎也一并死了。去下面陪你。”施怡雪也是红着眼圈道:“没心肝的坏人,你……你一定要回来。你用我的名字,写那《星沙财神传》,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毁了我清白名声,叫我如何是好?你死了不娶我,我嫁给谁去?我也随丝缎姊姊一道死了,去阴间找你这坏人把旧账新帐一并算了。”说到后来,眼泪也不自觉滚了下来。

苏小小性子坚韧许多,道:“公子,我们姐妹三人,一心等你回来。你是小小见过的世上最有本事的男子,小小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公子,你答应小小,等事情做完了,你便回来,好么?”

张白见三女对自己情义深厚至斯,感动之余,心念愈发坚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活着回来,就算为了她们三人,也得尽可能的活着,当下道:“丝缎,小小,怡雪。你们都是世间第一等的好姑娘,能待我如此,是我张白前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张白若能平安归来,定会全心全力的爱护你们。但世事无常,谁人能料?此次进京之凶险,你们也了解得很。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也要活着回来娶你们做老婆。但……倘若我拼了全力,仍保不住性命。你们须得好好活着,来世我们再做夫妻。”心中却是阵阵苦涩:哪有什么来世?

苏小小忽道:“公子,你跟丝缎和怡雪姊姊说过。我们三人和晴晴姊姊,一起服侍你,不分大小,是么?”

张白惊疑道:“嗯。不错。分什么妻妾,我对你们都是十成十的真心。”苏小小眼色一亮,向怡雪和丝缎道:“公子既能有此创举。我们三姐妹,为何也不学学公子呢?不需凤冠霞披,也不需要红烛花灯,更不要媒人月老,我们三姐妹以皎月为见证,就在此处,跟公子结成夫妻。永世一心,同生同死,两位姐姐意下如何?”

施怡雪跟丝缎闻言一怔,两人对望一眼,同声道:“便依小小所言。”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张白此时也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原本想,自己的婚礼,不一定要做杭州第一,但定要不惜金银,不至辱没了她们。张白何尝想过,自己的拜堂之所,竟是在这小湖岸边,青石凳旁,杨柳树下?而且是跟三个女子一起拜堂?

夜风微醺,皎月溶溶。无宾客,无尊长,无好酒,无玉食,果真要这天地做见证么?

苏小小见张白望天发呆,面上晶莹两道,伸手抹去他泪水,羞涩道:“我们三姐妹,此生心中只有公子,容不下别的男子。公子,你不愿意么?”

“愿意,怎么不愿意。”张白忽道:“我不活着回来,叫你们一人给我生几个宝宝,简直对不起老天爷!”

说罢跟三女站起身来,走到石凳边上,四人一起拜了天地。

三女想到自己成了张白妻子,心里又是欣喜又是娇羞。苏小小道:“相公,我们回房等你。”张白听得心神一荡:难道她们要跟我同睡一床?嘴上道:“嗯。我去看看小决如何了。”

张白走进王决卧房,那郎中正为太子把脉,过了一会儿,只听那郎中道:“我听殿下说了,是阁下用了洗胃之法,殿下福大命大,若非及时吐出了大半毒药。即便杀了小老儿,也是无济于事。小老儿现下开了个药方,只需连服几剂,应无大碍。”

姚九日道:“是真是假?”郎中有些怕姚九日,忙道:“小老儿有几个脑袋,怎敢拿太子殿下乱说?”张白这才定下心来,忽地想起一事,道:“小决,秦画姑娘跟唐公子,你可否饶了他们性命。”心想王决倾慕秦画,此事应该不成问题。

王决脱口道:“秦画姑娘我自不会杀她。不过,要带她一道回京。至于姓唐的,秦画姑娘一心待他,他竟狠心要秦画以美色惑我,留他不得。这位郎中,也随我一路去金陵吧。那四个姑娘,也不得不杀了,如何处理,想必姚叔比我明白。”郎中听了肝胆欲裂,心中虽是万分不愿,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忽然之间,张白觉得王决虽谈不上君王的才略,但已有了君主的心肠,一时有些不适应。王决瞧出张白神色不自然,解释道:“师父,徒儿也是迫不得已。”姚九日道:“不错,不须太子吩咐,姚某也当如此。”张白道:“我明白。”

姚九日道:“眼下无事,三护卫听好了,在此看护太子。我再去西湖一趟。贤弟,我是习武之人,几天不睡也是常有,一切我来准备。此去万事无常,你跟三位弟妹多说些体己话儿,便早些睡吧。出了杭州,可就得处处小心了。”

想到三个老婆都在自己房里,张白迫不及待的回到卧房。幸好自己睡惯了大床,这牙床是叫工匠特制的,四人大被同眠,竟也不至拥挤。

张白摸黑在床沿坐下。三女都没睡着,想到跟姐妹一起陪张白睡觉,既觉荒诞,也感到刺激,但想到张白此去生死难料,心想:今晚不论他要怎样,我都依着他。此时见张白回房脱衣,三女心中咚咚乱跳,没一人敢出声。

三女盖着轻薄丝衾,身上只穿了一件抹胸,一条单薄的亵裤。张白脱得只剩一件,钻进被窝。心中忽然起了个念头:若是三女能怀上我的骨肉,即便我死了,也能叫她们好好活下去,抚育我张家的血脉。(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