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日当众扔了那小辣妹的信,确实对她打击不小,小辣妹的确动了肝火。WWw,QuANbEn-XiAoShUo,cOM上次请的湘漕帮青虹堂。这次却又换了人,看样子是去请青虹堂的时候碰了壁,只好随便请了几个小混混,教训张白一顿,绰绰有余,不成问题。

张白正值苦思良计之际,眼角所见之处,却是青虹堂的丁童带着一帮人来了。张白心中感激,心知定是那人请不动丁童,但丁童却从中知晓,那人欲对张白不利,是以匆匆寻来。

丁童先是去了极乐阁,不见张白,而后在路上遇见罗家三人,罗天成一见那帮人来势匆匆,心里便有些害怕。

丁童对虽然见过罗萧,却没太多印象,但对丝缎甜美之姿,却是记忆深刻,当即喊住丝缎,问了问张白去向。丝缎也还记得,这人上次跟张白一块,嘴角都是破了,但两人关系瞧上去很是融洽,不像是敌对,且此番那人问自己张白的下落,便是将自己看做是张白的亲近之人,心中有些欢喜,随口说了,张白还在潇湘客栈,丁童急忙快步赶去。

果然,远远便能瞧见,有一伙人等在潇湘客栈门口。一见张白出来,那群人便围了上去。丁童留了个心眼,没马上赶上前去,却是远远观望,瞧瞧张白如何应付,是否跟上次应付自己一般。

丁童望了片刻,却没见双方有任何动静。忽见张白朝自己这边看来,只好走上前去。

张白见丁童来了,立即有了底气,笑道:“在下正是张白,有何贵干?”

为首那人一喜,笑道:“贵干谈不上,却要大干一场。”话毕肩头一动,挥拳砸向张白。张白反应速度奇快,不待那拳近身,一巴掌撩开,飞起一脚,踢向那人下阴。

那人岂料张白被这么一帮人围着,还敢还手,当下慌忙避开,仍是被张白踢中小腹。张白在现代好歹也算型男,没少锻炼过,打起架来,比起行家那自然是不如,可这群小混混,占着自己年轻有力,虽不会武功,却四处为非作歹,单打独斗,未必就是张白的对手。那人大声哀嚎,捂着小腹,蜷缩在地,眼泪翻滚而出。

余下之人,皆是来了火气:敢情今天碰上了不怕死的小子,狠揍他一顿!众人哄着一拥而上,便要将张白揍个稀巴烂。

丁童方才瞧见张白先是闪避,而后出脚,速度极快,虽不如自己,可那天张白有刀在手,真要打将起来,己方人多,张白必败,可自己一干兄弟,也要吃不小的亏,不禁暗自庆幸,那天没跟张白动手。眼下张白便要吃大亏,哪能继续旁观,丁童一声大喝:“兄弟们,揍死这帮畜生!”

身后数十人轰然出动,那群小混混见势俱都吓住了,愣在那一动不动。毕竟那些人也是以多欺少惯了,知道被别人以多欺少是什么滋味,哪敢反抗?

张白笑道:“多谢丁兄帮忙了。”对那群小混混道:“眼下便滚,本公子倒不想追究。”那小混混很识相的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施怡雪站在青花楼上,靠着窗户,看在下面,俏脸气的失了血色,对苏弦道:“真是没用,上次说请了城里最厉害的,却被那无耻混账给收服了,今日请的这几个,全都是窝囊废,你是要气死我么?”

苏弦被施怡雪骂了一通,对张白无疑是愈发憎恨,咬牙道:“过两天去找杨保湘,联起手来,定要弄死那奸商。”

施怡雪冷白他一眼,哼道:“杨保湘说你是书呆子,果真不假,今日那无耻混账当众挑拨,又是故意跟姓杨的拉关系,如今那两个混蛋联手对付你还差不多,你竟妄想拉拢姓杨的,真是书呆子一个。”

苏小小一想到张白的挑拨,便想到张白那句“妹妹不嫁你,哥哥抢你妻”,生怕施怡雪会有所尴尬,怎料此时竟是她主动提了出来,心下大喜:莫非怡雪姑娘是默许了么?浑然忘了方才还被她破口大骂,笑面得意的看着施怡雪,目光闪烁不定。

施怡雪一时有些羞意,慌着道:“苏师兄,你可别错意了……”这小丫头,唯有在害羞的时候才有点淑女的样子,张白瞧的愈发沉醉,摇头晃脑,便要诗兴大发。

丁童瞧见张白身手,好歹相信了张白上次那番胡诌,笑道:“张兄的身手也是不赖。”张白忽地心中一动,急忙朝对面的青花搂望去,一眼扫过,果然三楼一扇窗户洞开,一张美艳熟悉的脸庞真朝着此处,见张白望去,慌忙关了窗户。

张白摇头一笑,看着丁童身后数十人,心中有些激动,这几日以来,他每有闲暇,便苦思那赌约之事,脑中计划越发明晰。今日丁童突然出现,张白也是因势而动,笑道:“丁兄今晚可有空,不如请去极乐阁喝上几杯,听上几曲?”

丁童看出张白眼中深意,道:“张兄之约,当然有空。”

张白看了后头数十人,道:“今晚张某在极乐阁做东,欢迎各位前去。”众人听罢喜意洋洋。丁童也知极乐阁是什么地方,不禁有些诧异:这张公子之前说他做些小生意,怎会如此阔气,当下道:“多谢张兄款待了。”

张白道:“眼下时候还没到,不如请丁兄跟我上楼一叙,剩下的兄弟们,不妨四处逛逛,入了夜,便去极乐阁喝酒去。”丁童只觉得张白言语虽是平和,却似有难以抗拒的威势,便对手下那帮人道:“大家四下玩玩吧,晚上一起去极乐阁快活去。”众人闻言分作几伙四散。

上了楼,进了方才那豪华客房。张白倒了杯凉茶,道:“有些冷了,还望丁兄不嫌弃。”

丁童在桌旁坐下,道:“张兄,你我之间,无需客气,有话便说。”

张白乃是习惯使然,谈正事之前喜好客套一番,听了丁童这话,也是痛快:“我想问问,青虹堂的兄弟们,平常都做些什么。”

此语一出,立时勾起丁童一阵惆怅:“唉,整日无所事事,加入湘漕帮之后,虽然面上是要牛气许多,却无聊之极,虽是不必再做那些流氓勾当,好终日游手好闲,真叫人难受。”

张白道:“那湘漕帮,没要青虹堂做事么?”

丁童道:“没有,只是给些口粮,勉强应付弟兄们一天三餐,隐约听到风声,说是有大官来到星沙,一旦查明确认,便要我青虹堂动手,干掉那人。”

张白笑道:“还望丁兄莫要生气,据我所知,那潜龙堂和卧虎堂的人,身手岂不更好,既是大官,随手保护也定当不弱,若叫那两堂前去,把握可要大一点。”

丁童道:“张兄所言不假,我青虹堂名义上乃是湘漕帮的,实则不过是那湘漕帮陆上打手。潜龙堂堂林惊江,水上功夫了得,曾学过燕国嵩山少林的长拳功夫,就是其人有些鲁莽,卧虎堂堂主聂添旺,足智多谋,极有心计。这两人之中任取一人,眼下都比丁某厉害,至于帮主萧贝,更是智勇双全,不得不服。”

张白道:“丁兄所言不假,能知他人之所长,来日无可限量。但不知丁兄可曾想到一事?”

丁童急问道:“什么事?”

张白道:“那湘漕帮,皆是江上土匪,手上都有几条命案,可青虹堂不过在星沙城里混着,却没一人曾经杀过人,放过火,说白了,跟湘漕帮一比,简直不值一提。如今么,要青虹堂去杀那京官,也不过是让各位断了后路,一心归入湘漕帮。”

丁童当即醒悟,惊道:“如此一来,弟兄们岂非是无路可走,不可回头?”

张白道:“要说命案么,也没什么大不了,关键看所杀之人,比如那京官,须得小心为上,一招不慎,便成了王国通缉要犯人,王国之内,再无立锥容身之地。那湘漕帮即便再厉害,也不过在王国之内,出了王国,便再难顾及青虹堂了。”

丁童忽地眉头一结,冷道:“张兄说这话,却是何意?妄图分化我湘漕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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