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向那齐梦瑶齐召国的九公主若现在还像从前那样痴痴傻傻的该有多好,最起码不会像现在战乱纷起。\\”青衣男子微叹了口气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将一场战争,一场厮杀都怪就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试想一下,若齐梦瑶还是痴傻之人,以舞赌国的条约继续,四国可以任由齐召国继续强大,继续割城卖地,继续威胁自己国家安危吗?各国的君王又会甘心自己的国家越来越弱小么?这一仗是势在必得的,只是这个借口不过是实在找不到借口的借口罢了。”

我有些气闷回头的看着两个男子轻声的反驳,干嘛一有战争就将所有的罪过都归咎到女人的身上,若不是男人太过于贪恋美色,太过于争名逐利又怎么会有这场战争,我可不认这壶醋钱。

“小兄弟言之有理,听口音小兄弟好像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青衣男子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我。

一脸的络腮胡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审视与探究。

我微颌首转身向楼上走去,吓的我的小心肝差点没跳出来。真是的刚才也太沉不住气了,这要是暴漏了身份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瑶儿,我回来了。”雷人裹着一身的寒气走进来,将满手的东西轻轻地放到隐蔽的地方。

我站起身看着他白皙的脸颊冻得绯红,慢慢地走过去,握住他冰冷的手和他一同坐在**说:“这里怎么会这么冷,看样子得有零下十几度的样子。”

雷人好奇地看着我问:“瑶儿,什么是零下十几度?”

我呆了一下,又无语眨巴了下眼睛,恨恨想打自己一嘴巴。

今天我到底是怎么了脑袋抽筋了吗,竟说错话!

“哦,就是很冷的意思。你出去都打探到什么了?”我尴尬地站起身,不去看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桌旁,挑了下微弱的油灯坐下看着他。

“萧遥还在敏得,已经命令给他的弟弟禄王在怀德附近四处搜查我们。”雷人脸色凝重地看着我,漂亮的挑花眼此时深邃而悠远。

“我把你让我买的东西都买回来了,一会你看看还缺什么?”

我点了点头,这时店小二将菜端了进来,摆好后。我给了他些小费让他下去了。

“快点吃吧,吃完后,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刚才我进客栈时发现这里有好多可疑的人在客栈附近转。”雷人坐到桌旁拿起筷子一边夹着菜,一边咬了口馒头说。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有些疲累的脸上,显得有些清瘦憔悴,俊雅邪魅的脸居然长出了一层青色的胡茬,更加增添了他几分的粗犷之气。

我慢慢地走到桌前坐下,拿起馒头大口地跟着他吃了起来。偷偷地看着优雅而邪魅的脸,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和满足。真的好希望永远这样和他一起吃饭,聊天,每天一起携手去看日起日落啊。

安静地吃完饭,匆匆地结了帐,便和他化妆一同出了客栈。此时夜已经深了,凛冽的寒风刺骨地呼啸而过,伤痛的腿在风中越发的颤抖疼痛着,雷人看着我隐忍的模样,将身子弯下背起我默默继续向前走。

夜风习习,行人稀少,此时我感觉我们就像是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狗,四处流浪,四处寻找着可以安身又能遮挡风霜的地方。

我安心地趴在他宽阔又温暖的背脊上,轻轻地问:“为什么要离开客栈?”心中其实早已猜测到**,但却依然不愿相信他们的消息如此灵敏。

“那不是已经早就猜到了吗?”雷人背着我继续向前走,有些喘着粗气的说。

“我还是下来吧,你太累了。”我有些不忍地看着他说,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脸上细密的汗珠。

“不累,就这样背着你走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感觉到累。”雷人看着前面漆黑的路抿唇轻笑着说,样子有些傻傻的,但却很可爱。

我感动地将头贴覆在他的肩上,深深地看着他早已被风寒打红了的脸,居然有种即使现在死去也甘心的感觉。

他背着我走了很久,很久,终于走到一个偏僻的荒院中将我慢慢地放下,然后独自一人进屋点亮了灯火,笑着摆手让我进去。

屋子虽然很破旧,却很干净,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两把椅子,**的被褥居然是新的,在屋子的中间还摆放了两盆火炭和一壶烧的正开的水。

我感激的看着脸色绯红的他说:“谢谢你为我想的如此周全。”

雷人宠爱地捏了下我冻得有些发红的小鼻子说:“只可惜在这里不敢升火,只能架两盆火炭取暖了,不过**我铺了厚厚的鸭绒被子应该也不会太冷的,就是冷也有我!”说着雷人脱下外袍和鞋子躺倒**看着一脸娇羞的我,坏坏地笑着,邪魅的桃花眼释放着异样的光彩。

我羞得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雷人从**站起来,好笑地低着头看着我,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开我的衣带。。。我紧张羞怯地抓住他的大掌,轻咬着唇,不安地看着他。

“哈哈,放心吧,今晚我不碰你。乖,上床睡觉吧,你看你那样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似的。”雷人一边帮我脱下厚重的棉服,一边调侃着我。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雷人便到街市上取回来了昨天订制好的弓箭和一些用的东西,顺便还,还会买回来了一堆吃得东西,风尘仆仆地放到桌子上得意地说:“还好我们昨天夜里离开了那家客栈。昨天我们刚走,萧遥便带着一队人马冲进了客栈。现在他还在城里四处搜查我们呢!”

我举起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他说:“我相公谁呀,那就是诸葛再世,孔明再生啊!”

唔,头上又挨了一记爆栗,我及其不满地揉着头,给了他一记白眼小声嘟囔着:“总打头,打傻了,谁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