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谁敢?!”容璇倒是没想到自己还站在这里,司徒成都敢如此发号施令,他这是在公然违抗自己的命令。

司徒成冷冷的看向容璇,面无表情的说道,“教父大人,我希望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插手,这是我和她之间的家务事,你无须再管,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司轩的爷爷,我想要带走我的孙子理所应当。”

“可是我现在既然站在这里,就不会袖手旁观。”容璇既然已经知道了南宫月的情况,那她绝对不会再让眼前的司徒成再伤害容蓉。

司徒成一双凌厉的双眼猛然射过去,“教父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为了这个女人和我作对?”

容璇的神色非常冷静,“既然南宫月已经嫁给了司擎,那么南宫月就已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司轩,所以这件事情您就不要再插手了

。”

“他是我的亲孙子,你却说让我不要插手?”司徒成磨了磨牙,他也看出来了,容璇显然是站在南宫月的那一面,这让他心中分外不爽。

容璇虽然对眼前这个老头子没有好感,但是,现在不是起冲突的时候,他权衡利弊,还是决定先缓和一下他们的关系,“两位何不各退一步,提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不管怎么说二位都是为了司轩好不是吗?”

司徒成看了看对方,沉声说道,“想要我退一步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我的条件是让她住到我这边来。”

司徒成的提议很快便被南宫月打断,“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和这个阴险的老头子共处在一个屋檐下,要知道,这个老头子追上杀她那么多年,他们怎么可能相安无事的一起生活?

司徒成恶狠狠的瞪向了南宫月,“你不要太得寸进尺,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南宫月没有理会司徒成而是转头看向容璇,“我是绝对不会和这个人生活在一起的,我要和司轩在一起,不过我可以同意让他每天来看看司轩。”

司徒成听南宫月说出的这话,顿时就不爽的吼了起来,“你这是在施舍我?”

南宫月非常坚持,仍旧不松口,“总之,我绝对不会将司轩交给你的。”

二人剑拔弩张谁也不相让的时刻,容璇上前一步站在两人的中间,“这点事情都不要争了,听我的,司轩放在我这里,我们随时都会来看他,但是谁也别想将司轩带走。”

二人见容璇下了这样的决定,便谁也没再说话,现在将司轩放在容璇的身边无疑是最好的决定。

南宫月没有想到来到意大利竟然会遇到司徒成,心中分外的愤慨,她本来想着和司轩过着母子重逢的二人世界,却没想到被司徒成横插一杠打搅了,这让她非常的郁闷。

“既然你们都已经同意了我的决定,那么,司徒长老就先回去吧。”容璇冷冷的看向司徒成,如是说道。

容璇都这么说了,司徒成心中仍旧不甘心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司徒成离开后,南宫月走过来看向容璇。

容璇带着一丝歉意地看一向南宫月,“抱歉,我没想到司徒成竟然会找到这边来,而且他也得到你到了意大利的消息,其实,他的目标并不是司轩而是你,他想利用你威胁南宫凌。”

南宫月敛下了眼底一丝幽色,“他的心思从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所以你不必自责,我也并不是不能将他怎么样,只是他怎么也是司轩的爷爷,司擎的父亲,我能将他怎么样?”

容璇微微一笑,“现在司轩在我身边,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我已经派了人暗中保护你,他不敢轻举妄动。”

南宫月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

南宫月千方百计的问来了雷的电话号码,给他给他拨了过去,“雷,你们主子呢?”

“主子不在。”

“知道他去哪了吗?”

“执行任务去了。”

“去哪里执行任务了?”

“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他一个人去的吗?”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机密,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他手机没带走吗?”

“没有。”

“那行吧,他回来让他给我回个电话,我很担心他

。”

“好。”

容璇挂断电话,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中,原来南宫凌是去执行任务了,这个认知让她心放了一半,不过,想起他去执行任务应该是非常危险的任务吧!需要南宫凌这样的身份去执行任务应该是非常重大的任务,而且任务非常艰巨,所以才让他亲自出马,这让她的心又再一次提了起来。

容璇手中握着金笔,在手中旋转着,思虑着,南宫凌到底去了哪儿?

但是这个问题没有人会回答她,就算知道也会守口如瓶,既然是执行任务那肯定是非常保密的绝密。

正在这时,她手边的手机又再一次响起,她拿起手机看向上面的来电显示,现在的她已经不奢望南宫凌给她来电话了,可是她的心却并没有因此而落下,反而因为担忧他的安危而高高悬起。

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花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应该还算顺利吧?”

电话另一头是薛金花的嗓音,他她这一次打电话来自然是问得关于上一次需要他容璇合作运货的事情,听到容璇的嗓音薛金花微微一笑,语气爽朗而又清脆,“这次多想妹子你了,要不是你保驾护航,这一次我还真不知道会不会这么顺利的将货运到。”

容璇倒是不以为然的一笑,“花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当初你也帮过我不是吗?我们是好姐妹互相扶持是应该的。花姐这一次也到意大利来了吗?我怕被怀疑所以并没有和你选择见面,免得被国际刑警盯上,这一次你办事顺利的话找个机会我们见一面?”

薛金花听容璇这么说也正中她下怀,哈哈笑道,“我今天打电话来就是想要跟你说这事,你姐我这次的货出得非常顺利,所以呀,这事儿有你一半功劳,也还得多谢你,找个地方见一面吧,咱们姐妹俩儿这么多年没见了,总要聚聚叙叙旧的不是?”

容璇回答得也很洒脱,“花姐说的对,本来这一次,就该是我为花姐接风才对,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地点定在我组织内部,还是在外面的酒店中,都看花姐怎么方便怎么来。”

薛金花感慨万千地叹了一口气,“那行吧,就在外面我订好的酒店中见面,这么多年没见,姐姐都想看看妹子长什么样儿了,上一次我们见面还是七年多前

。”

容璇想到当年也是有些感慨,“要不怎么说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呢?这时间啊一晃而过,我们姐妹也是该聚聚了。”

薛金花嘴角一勾,“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愉快的决定了,我定好的地方,你到时候直接来就是,在这儿就恭候教父大人大驾了。”

容璇有些无奈,“花姐在我面前还来这些调调,把我当外人我可就要生气了。”

两人寒暄了一番才各自挂断的电话。

这次要去见的人是自己多年前的恩人,对于薛金花,容璇很是看重,所以这一次见面,容璇很是慎重,精挑细选了一套合体的衣衫换上,带上人去了对方指定的地点。

赫尔见容璇如此看重这薛金花便快速迎了上来,有些担忧地说道,“教父大人,您不是让我们多防着点他们?现在为什么又这么殷勤地去赴约呢,难道你就不怕对方……使诡计?”

容璇慢条斯理的整理好了身上的着装,漫不经心地瞥了对方一眼,“就是因为对她忌惮,所以这一次我才要去,不但要去而且还要非常郑重的去。何况,你看我何时对任何人少过防备心,在我这个位置上,若是对任何人过于大意,只会万劫不复。”

听到容璇的解释,赫尔恍然大悟,忙不迭的点头。

容璇扣上衣袖上的纽扣缓步向前走去,“走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一排黑衣人早已原地待命,他们的面前停着一辆加长劳斯莱斯豪车,容璇带着身后一众人浩浩荡荡地上了车,一排引人注目的豪车车队名驶离了别墅门口,如车龙一般向指定地点而去。

薛金花所约好的地点是这座城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

高楼大厦簇拥着整个城市,霓虹闪耀,几乎要闪花了人的眼,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城市,也是充斥着权利富贵的城市。

到了会所门口,车门外的黑衣人自然而然地为容璇打开了车门,容璇一脸漠然地踏出了车门外。

门外所有的黑人见到容璇,都紧随其后而来,将她很好地保护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内

而会所的工作人员见到容璇这声势浩大的阵势,立即献媚的迎上前来,毕恭毕敬地将容璇迎入其内。

容璇对此早已习以为常,面无表情的缓步入内。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容璇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指定的包厢内。

身旁的工作人员自动自发的为容璇推开包厢的门,将一行人迎了进去。

容璇一进包厢就见到了久违的窈窕身影,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那坚毅身影,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花姐,好久不见。”

只见对面的女人一身窈窕的身躯,麦芽色的健康肌肤,面若桃花,却带着一股子妖媚的女人味儿,可她的眉宇间却难掩一丝黑道上的人特有的戾气,这便是金三角最有名的女毒枭薛金花,人称毒罂粟花姐。

薛金花转头一看到走进门来的容璇,展颜哈哈一笑,快速伸展双臂向她走来过来,语气豪放热情,“妹子,好多年不见了,来来来,让花姐好好看看你,真是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呐!”

容璇伸手回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脊,笑道,“花姐也是越变越年轻了,和我当年一点没变呢。”

两人近距离的拥抱了一下,薛金花伸手拦住她的臂膀,“妹子你就别取笑我了,姐都老了,不像你们这些小年轻如花似玉细皮嫩肉啦,你姐这些年过得可不轻松了,都是在刀尖上过日子。”

容璇很懂得这个道上的规矩,无非就是你来我往的恭维一番,“花姐过谦了,你那过得才真是滋润的日子,哪像我,哎,别提了。”

薛金花松开了容璇见她招呼到沙发上落座,“好啦,我们都别再谦虚了,来快来坐,这些年不见,姐姐也派人找过你,这世界上很多人都出巨资找过你,可见你的名头也是如雷贯耳。”

容璇双腿优雅交叠靠在椅背上,“花姐你就别笑我了,那些人哪是真心想找我,想买我的项上人头还差不多,不过,我能活到现在可不是泛泛之辈,想要我的命得有命来拿。”

那语气中的霸气浑然天成,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震慑力

薛金花听她说到这里,眼中快的速度闪过一丝异色,随即消弭于眨眼之间,她的手闲适地搭在沙发背上,“所以我才说妹子你福大命大,是有福之人,老天都不敢收你。”

容璇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哪里有什么福?不过是命不该绝罢了。”

薛金花微微一笑,也略过了这个话题,随即话锋一转,“妹子,上次我在电话中跟你提起的跟我一起干,考虑的如何了?”

对方的再次提起这事儿似乎早已在容璇的意料之中,毕竟自己这么大的势力,不将其拉拢为己所用为日后的生意多一份保障,谁人能够放弃这么大的保命牌?

换自己在对方这个位置上,自己显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拉拢的好时机。

不过对于这件事到底要不要与对方一起一起去做,决定权还在她的手中,“对于这件事情,我很感谢花姐的照顾,不过嘛,这将脑袋别裤腰带上讨生活的事儿,妹妹我还没姐姐这么大的胆量魄力啊。”

薛金花端起茶杯浅噙了一口,慢悠悠的说道,“富贵险中求,这事早就跟你说过高风险高回报,而且你姐姐我都在这行做过这么多年了,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跟着我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容璇嘴角勾起我可奈何的弧度,“不是不想做,而是组织里有规矩,绝对不能碰这一行,所以说我也是没办法,我总不能破了规矩,总要以身作则吧,不然我以后在组织上还如何发号施令谁还听我的?”

薛金花却认为她这不过是托词罢了,“规矩都是人定的,只要有钱赚,何必在意这些呢?江湖人就该不拘小节。”

是不是托词容璇心中最清楚不过,不管自己说出什么样的理由,只要自己不愿意,对方都会各种猜想,不过她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她是绝对会坚守自己的底线的。

容璇显然不想再提这件事情,拿起酒瓶为对方斟了酒,将话题转移开,“来来,喝酒喝酒,这事儿以后再说。”

薛金花见容璇巧妙的不想再提这件事情,也不好操之过急,心中有些不悦,却没有在继续得寸进尺的逼迫下去。

她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抬起手,与容璇手中的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叮的一声脆响,“买卖不成仁义在,希望日后我们还是很好的姐妹

。”

“当然。”容璇看着对方笑容可掬的笑脸,露出一副意味不明的笑容。

……

送走了容璇之后,薛金花坐在包厢的沙发上,敛下了眼底一抹晦暗不明的暗芒。

这样的阴影中走出一个修长的人影,“花姐,您为什么还要和这个人打交道?您忘了当初我们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若是她查出来,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对方的话一出口,立即被薛金花给喷了回去,“你懂个屁,当初若是她不回来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也就罢了,但是她已经回来了,而且我们那件事做得滴水不漏,而且也不是我们一家做过,怕什么?她查出了那些傻逼,却不一定会查出来我们,我又怎么不能和她再一次合作了,我的宗旨就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夺取最大的利益,富贵险中求嘛。”

那修长的身影语气中仍旧带着一丝忧虑,“可是我总觉得那个人并不是省油的灯,也不是一个好惹的,我担心……”

薛金花就见不得对方这种瞻前顾后的性子,不耐烦的抓起手边的果盘丢过去,怒骂,“你这怂逼担心这担心那,怪不得到现在还是一个被包养的穷光蛋,你这样的怂逼这辈子就只能当个小白脸,活该没有翻身之日,真是性格决定命运!”

那身影被力道不小的水果砸得后退了几步,本来欲言又止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对方那阴沉沉的脸,他抿了抿唇,将冲到喉咙头的话给咽了下去。

薛金花手中把玩着水果刀,阴测测的看着对方,“我看着你实在是烦,打道回府,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给我安排直升机回金三角?”

“是。”没有人可以违抗这个一方独大女霸王的命令。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坐着直升机直飞金三角,在熟悉的城镇落了脚,下了直升机之后,薛金花想要四出去逛一逛,她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身后的这些黑衣人,联想到跟随在容璇身边那些精英人才,撇嘴,“你们这些人的战斗力实在是让我看不下去,我决定去多找几个人才好好培养中坚力量,走吧,跟我到镇子里的拳击场去看看,看能不能淘到几个可用之才

。”

薛金花一声令下谁敢不从,所有的人都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地跟着薛金花走进了城镇中的一家大型地下拳击场。

薛金花一边带头往前走,一边对身边的人问道,“你们以前招募的人都是从哪里淘的?”

紧跟在薛金花身旁膀大腰圆的贴身护卫立即回答,“有些都是我们知根知底的人,还有一些是我们俘虏来的人,那些人身体素质过硬,所以用来当奴隶给我们种植罂粟,最不好不过了。”

薛金花了然的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为什么那些人,都不如容璇那边的人训练有素,反而痞气太重,原来如此。”

说着一众人就到了拳击场,到了最靠前的位置。

这拳击场的面积近十亩,也就是近七千平方,当然这么大面积不可能全部用來做拳击场的场地,当中用两三千平方來做赌场,用几百平方做了个自助餐区,还有一些公用场所。

拳击场离地面有五六米,一共有两座擂台,每座擂台差不多三十个平方左右,高于地面一米五,而观看擂台有两个地方,一是擂台周围一排排的位子,这叫‘平民’座位;另一种叫‘贵宾房’,一间间房以大半圆形悬在半空中,人坐在里面能看到下面的一切,能享受帝王般的待遇,但是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上去,

此时,其中拳击场正中是一个正方形的擂台,擂台中两个身体强壮,肌肉隆起成油光水亮肌肉疙瘩,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一拳我一拳的对打。

而随着擂台上拳击手的招数,四周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欢呼尖啸声。

这是一个热血沸腾激情四射的地方。

拳击赛已经开场,每一场开场后重复一下秩序规则,就开始传说中的打黑拳,这里打拳并沒有什么规矩,只要一方沒有认输或沒有断气都还要继续。

这两个擂台各有一个擂主,拳手可以挑战成为擂主,能笑到最后的人可以获得五十万人民币,当然这只能算是前戏,重头戏是两个擂主交锋,胜利者除了获得一百万人民币以外,还可以得到对手先前获得的五十万人民币。

这重头戏归重头戏,但美中不足的是沒法让人热血沸腾,于是最后一场才是肉戏,由新诞生的擂主挑战以前圣擂主,奖金不多,也就两百万,但圣擂主的称号实在诱人

薛金花坐贵宾房的座位上,看着台上打的热火朝天的一对强壮拳击手,目光看着台上的拳击手,对身旁的保镖说道,“都给我好好看着,挑选出合适的拳击手给我带回去。”

薛金花身后的保镖再一次忍不住问道,“花姐,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挑选人才呢,这里的人虽然很能打,但是脑子却是一根筋。”

薛金花不屑的冷笑一声,“要的就是脑子一根筋能打的,有弯弯肠子的我还不待见,就是要这种忠心的,只要给他钱就对我俯首称臣的人。”

既然薛金花都这么说了,她身后的人更是不敢有异议。

而这时,在场所有的人都再一次不约而同地响起了欢呼声,只见台上一个黑人拳击手被另一个白人拳击手给打倒在擂台上,再也爬不起来。

而这时,主持公正的裁判也跳上了擂台,站在二人之间,为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男人拳击手势,“5,4,3,2,1!起来!”

而台下的观众们也在,为那躺在地上的白人拳击手加油,想要他站起来。

“起来!快啊!”

“你他妈的倒是起来别装死啊!”

“再不起来打老子押在你身上的钱就输光了!”

“你给老子起来!”

“我看这家伙是要翘辫子了!”

“哎!早就说过不能对这个家伙期望过高!”

“之前擂主不都是他吗,谁知道他这次这么容易就被碾压了!”

“哎,这可怎么办?老子要赔了,输惨了!”

此时台上一阵闹哄哄的,有的人都已经围拥到了擂台的边缘,用力的晃着擂台围栏的绳子,试图将台上躺着的白人拳击手叫醒

进来这里的观众都是押了宝来赌的,他们将宝押在这个白人的身上那么就不希望自己输掉,所以在尽着最大的努力想要将这个男人叫起来。

当然那些将宝押在黑人拳击手身上的观众却不希望那白人再站起来,他们可不希望已经没有了战斗力的黑人拳击手再站起来和自己押了宝的白人拳击手竞争。

薛金花淡定自若的坐在观众台看着眼前这一幕,对于这些她早已习以为常,愿赌服输便这个圈子中的规则。

毕竟这些拳击手都是在上台之前签下了生死状的,上了台生死无尤,全靠本事,被打死在台上都不会有人再追究,因为这本来就是黑拳,是地下赌场性质的拳击场。

而对于将生命押在擂台上的这些拳击手,都是为了生存为了一举成名才到这里来打黑拳的。

躺在擂台上的白人拳击手口中吐出了一些浓稠的鲜血,裁判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颈项,发现已经没了跳动的脉搏,轻轻摇了摇头,挥手让工作人员将白人拳击手的尸首如拖大块抹布一般面无表情的拖了下去。

薛金花揉了揉眉心看着台上这么快就挂了一个,撇撇嘴,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么快就死了一个,真是让我失望,我还以为在这里能够多找几个回去呢。”

站在薛金花身后的保镖说道,“花姐要不多看看,说不定等一下就会有更优秀的人才上来,您看这个黑人如何?”

薛金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那我就先看看吧,算了,你直接将这里的负责人给我带过来。”

“是。”保镖领命而去,很快便带着一个3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见到这个中年男人,薛金花挑了挑眉,“你就是这个拳击场的负责人?”

这个中年男人也是有眼力见儿的,一看薛金花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连忙说道,“是,您有何指教?”

薛金花站起身来双手撑住桌面,一副指点江山的神色,一脸嫌弃的指着擂台,“我嘛,来这里第一是来凑热闹的,第二嘛,就是想要来这里找几个优秀的人才去培养,我看了一下,你这里难道都是这些个绣花枕头一般的货色,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可让我太失望了

。”

中年男人被薛金花的气势震慑,“您等着,后面还有人没上了,后面都是职业拳击手都是精英人才。”

薛金花冷笑一声,不耐烦的说道,“那就快点吧,我可没什么耐心,我一个心情不好就喜欢砸场子,我要是将你的嗓子给砸了,你可哭都没地儿哭去。赶快上主菜,别再用这些小喽啰来玷污了你姐我的脸。”

中年男人看薛金花身后的保镖们开始撸袖子摩拳擦掌准备对他跃跃欲试的动手了,立即吓得面色一白,哆哆嗦嗦的说道,“您等着,我现在就去安排。”

台上的黑人拳击手现在已经坐到了角落休息处,任人给他拿捏送水伺候着,却不减他犀利的双眼射出阴狠的光芒。

他一路下来已经打了七八场了,每一场都是他胜,他想,以后的几场应该也没有人能够超越他。

他即将是这个擂台上的主宰!

没有人能够挑战他的拳头,他将是最后的胜利者!

看那之前躺在地上死翘翘的白人,那就是不自量力挑战他的下场!

而这时裁判站到了台中央,开始宣布这一场的挑战者,“现在进行这一轮上半场的第一场,现在的挑战者是一位新人,我们有请他上场!”

正在休息区休息的,黑人拳击手一听现在上场和他对打的竟然是一位新人拳击手,肥厚的唇角忍不住轻蔑的扯了扯,他垂下头,已经没了看对手一眼的**。

既然只是一个区区新人,那么他一拳就可以将他打飞,完全不足为患。

同时他的心中又在想,上面的人这是在干他妈什么蠢事?藐视他的实力吗?竟然为他挑了一个新人来练手,他现在在台上打死人已经麻木了,他现在需要的是足以与自己匹敌的强劲对手,而绝不是一个一只手指就能捏死的新人!

而台下的观众们,此时一听裁判说这一场出现的是一个从来没有上过擂台,一场擂台都没打过的新人,原本沸腾期待的热情也顿时沉寂了下去

坐在观众席上的一个年轻男人看向擂台,“原来这次只是一个新人啊,那看来肯定都是来送死的份儿!”

“可不是吗,不知道这负责人到底是怎么搞的?看不到刚才这黑人拳击手已经打死了一个高手了吗?刚才那个白人拳击手可是一连打了好几场擂台赛,的高手,他都被这个黑人给打死了,更别提现在出现一个新人呢,肯定是来送死的份儿,这毫无悬念。”而坐在他身边的一个男人,看向擂台,也如此猜测。

但是也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这样的看法说出来也证明这个人的脑洞之大令人咋舌,“依我说这是蓄谋已久的阴谋,我看这个新人啊,肯定是得罪了权贵大人物了,人家有不方便弄死他,所以就故意送上擂台来,让擂主将他打死,这招才叫高啊,这叫借刀杀人,公报私仇,懂不?”

当然也不缺乏思想过于开阔的人,“话也不能这么说,也许这个新人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也不一定,你不知道,这地下拳击场的人啊,最喜欢故弄玄虚搞神秘了。”

当然随遇而安的人也更多,“谁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反正我们只管看戏就行。”

多数人决定先看到人之后再讨论,“啥都别说了,看真人吧,看看那个新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有没有三头六臂。”

在众说纷纭的当口,台上的阴影处缓步走上了一个颀长而又精壮的身影。

“快看啊,挑战者上台了!”

随着一声高呼,众人的目光全部向上场的挑战者身上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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