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在běi jing一条无名小胡同的一户人家的三楼上的一间只容两个人两台电脑两张床一台音响两把椅子的房间里。

我们的住所就像我的文字这样紧密不留一个逗号。

我们的老板走的时候仍下五千块钱说是我们两个人两个月的生活费,两个月后他过来拿稿子。

说完后,开上他那辆奔驰一溜烟的跑了。

老刀看着那车尾喷出的轻烟骂了句,人渣。

我们的老板是人渣,我们是流氓,同是一丘之貉。

不同的是我们是文学青年,他不是。

我们有可能在某一天成为作家,成为高级流氓。

而他只会成为一个更有钱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