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门弟子经过打压之后,政策放松之后,他们又开始苏醒起来,并且是有鳌头之势。

严打进去那批千门前辈,现在已经放出来了,他们的人脉虽然断了,可是他们有经验,都是老江湖了,人脉一下子就结网起来,而且这势头比先前来得更加猛烈。

现在的千门包括骗子门、机关门、盗门、蛊门等,千门之中还设立了千门八将。中国自古便有千门八将之说,千门八将又分“上八将”与“下八将”。 上八将分别是正、提、反、脱、风、火、除、谣,合称千门八将。 下八将分别是撞、流、天、风、种、马、掩、昆,有着自己严格的等级分制。

这太阴哥就是千门中的风将,地位也极高。是千门门主鳌将的得力大将。鳌将是个极为凶残的人,手段无数,在九几年那次严打中入的狱,在狱中结识了一大批千门中的人,出来之后就重新建立起千门。

现在的千门手段更是五花八门,更为残忍,把有些小孩子打断手脚,然后再赶出去乞讨。有的就从小培养一批小孩,专门做扒子,像宁宁这种小孩子就是他们发展起来的,有的小扒子还是一些学校里的学生,他们会用一些比如诱惑性或者威逼性的手段。

千门几个人向唐风等人围了过来,个个都是极为凶狠,他们也是色中饿鬼,看到王芊蕙这种姿色的女孩子,那眼睛都直了,差一点流出口水来。

太阴哥向着唐风手抓了过来,唐风脸上一笑,轻轻一捏,太阴哥立马就杀猪般的嚎叫。唐风脚下一动,一脚踢在太阴哥的**,那太阴哥立马弯成了一只虾米,这一脚踢得恰到好处,太阴哥的整个身子飞出几米远。

千门中这几个人说实话还不够唐风看的,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七八来个都没有在他手底走上几招,全都趴下了。

“现在的千门真是一堆垃圾啊。”唐风嗤之以鼻,千门要是放在以前,不说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但绝对能在唐风手底下走上几招的。

“你给老子等着,我们千门可不是好惹的,我们鳌将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太阴捂着下身痛苦的说道,这鳌将可不比他们,武力不知道比他们这些小罗喽厉害多了。

鳌将从小就尚武,出生在武术之乡,他们那个县本来就是民风彪悍。这鳌将也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不知道进过多少次笼牢,黑道人物也熟悉得很。他网络布得极广,人脉相当的硬,发展起来的新千门人数也是极为庞大。

近几年兴起的传销,在社会上也造成了极大的影响,谁也想不到这就是千门中的一种变相手段,危害性十分大。

唐风冷然说道:“像你们这种邪派,就应该人人遇而诛之。”

千门的危害性那是明摆着的,解放前国内一些奇门江湖就对千门中人进行了大清理,导致整个千门都出现了断代现象。

但是如今奇门江湖自己都难以自保,术法式微,对千门再也无力回天。千门那些残余势力开始张牙舞爪,他们的网络魔爪开始向四周扩散。

“小子,那你敢去看一看我们家鳌将大人?看鳌将大人怎么收拾你。”太阴哥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现在对唐风恨之入骨。

“去就去,正好端了你们千门的窝点,为民除害。”千门这种害人的门派就是全锅给端了,那也是为世间铲除了一大祸害。

“小子,你有胆量就来江海市xx区xx楼。”太阴哥怕是脑袋昏掉了,竟然把千门的总部所在告诉给别人,这要是被千门中的首脑人物知道了,那可要受三刀六洞的。

“以为我唐风不敢是吧,真是可笑。”唐风看着太阴哥等人的背影,冷冷的笑道,他唐风什么时候怕过这种歪门邪道。

王芊蕙有点紧张的说道:“唐风,你不会真的去吧。”

“大叔,太阴哥他们很厉害的,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宁宁也说道,这都是因为她,所以她也很感激唐风,不想唐风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

“嘁,是不是想要我打你屁屁,竟然还敢叫大叔。”唐风作势欲打宁宁的屁股,吓得宁宁躲在王芊蕙的身后。

“芊蕙姐,这大叔耍流氓,你给管管啊。”宁宁叫道。

王芊蕙啪的一声在宁宁小屁股上拍了一板,响彻有声,听得唐风心里痒痒的。

“你这小屁孩,怎么说话的,什么叫要我管管,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能管得了他吗?真是的。”

“嘻嘻,我看这大叔挺听你话的。”宁宁做了一个鬼脸。

唐风却沉吟道:“你们先回酒店,我去会会这个千门。”

“唐风,你不要冲动,他们这些人都是牛鬼蛇人,不好惹的。”王芊蕙说道。

宁宁也道:“是啊,大叔,还是听芊蕙姐的吧,千门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挺别那个鳌将,十分可怕,据说是杀人不眨眼的呢。”

唐风笑道:“你们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正当两人还在为他担心,唐风已然走开,向着太阴哥所说的地方行去。

大约过去四五十分钟的样子,唐风按照太阴哥所说的地址,终于来到一片烂尾楼。这批烂尾楼建了好几年了,但是因为一些原因,这开发商的老板卷着巨款逃跑了,这楼房的建设也就搁浅了下来。

烂尾楼由于地方很偏僻,所以这个地方也很少有人来,地面上还长满了杂草,显得很荒凉,似乎是荒无人烟。

可是就是在这看起来很偏僻,很荒凉的地方,却时常有人出没。在深处几栋烂尾楼当中,竟然有人花钱做了一些简单的装修。

这里就是千门的秘密据点总部所在,一般人也不会找到这里来。

微风吹动这荒草,唐风身子一动,无声无息的潜了过去。他的身法极为巧妙,完全像是融进了风中一般,躲过几个暗哨,贴着墙脚,如同一只壁虎向楼房上面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