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车程,唐风三人又回到了南山市,南山市的温度明显要比七星县那边高不少。七星县那边是在下雪,而这边虽然有点冷,但比七星县城好多了。

本来打算把唐老爷子也接到南山市来的,可那老爷子死活不肯。啥?要我去那啥破城市,我才不去呢,老子在这山村空气多新鲜啊,是个傻子才没事跑到那破城市去呢。老子在这里修行得好好的,怎么要去,不去!

唐风当时也拿他没有办法,谁叫他是爷,自己是孙的呢。

回到南山市,唐风首先是去了龙凤馆,那龙凤馆现在是由凤姐在打理,由于现在打工才返回,生意又变得好起来,可把凤姐一个人忙坏了。胖子一回到南山,就被凤姐叫去上班了,胖子大呼命苦。

唐风继续当干老板,对于做生意,他实在不感什么兴趣。

他现在准备把那红房子那块地解决一下,只所以拖到今天才去解决,除了过年没有时间,其实还有别的原因。一年之季在于春,唐风就等立春那一天,那里万物生机都是最为旺盛,灵气也是最为足够的,到时再布阵做法,彻底把灵泉的事情给解决了,那红房子那边绝对是一块风水宝地,以后就算谁想花高价钱卖,唐风也不会卖的。

想要解决灵穴灵源的问题,就是要解决湖泊那污染的事情,要不然就算他用灵力把灵道打通,也是于事无补。唐风去那个湖泊看过,那湖正是灵泉,红房子的灵穴与这里相连。

而湖泊之所以会被污染,完全是因为附近有一个造纸厂,这造纸厂污染极大,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污水废物处理,所以灵源彻底受到了污染,红房子那边也因此而受到了影响。这环境本来就是相辅相成,唇亡齿寒的事情,这边的环境受到影响,那边的环境就会受到牵连。

这个造纸厂污染极大,附近的居民也曾举报过,但是没有什么成效,人家照样生产。后来有人得知,这老板跟某个管员交好,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唐风可不怕事,污染了自己的灵源,那就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这灵源好找吗?你就这么给毁得了,你还有没有良知啊。

唐风叫上吴上进,李涛还有曾内秋,四巨头带着一帮和平堂的人决定去“造访“一下造纸厂的老板。当吴上进知道唐风想要为和平堂准备基地的时候,高兴得忘乎所以。这和平堂自从发展起来,还没有像样的基地。一个风水师找的地方,自然是不会差,唐风的本领他是知道的。可后来他又听说灵气被毁了,你说他生不生气,好不容易给和平堂找了一个窝,没有想到竟不是什么好窝,让他十分窝火,不找他们去算账,唐风怕是连睡觉都睡不着了。

一帮人马向那个造纸厂走去,那个厂门口看大门的老大爷顿时有点慌了,自从他到这个厂子里来看门。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睡睡觉,开个门啥的,也没有遇到什么闹事,轻松得很。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遇到麻烦,而且看起来是大麻烦。

老大爷看到势头不对就想遛,他老胳膊老腿的,架不住这些年轻小伙啊。

“我说老头,你往哪里跑?快点把门打开,要不然有你好看的。“曾内秋亮了亮自己的肌肉,那看门的老头惊骇欲绝。

“大爷们,我只是一个看门的,别打别打我。“老爷子有点哆嗦,却脚下好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也移不动。

李涛敲了敲门:“我不打你,你把门打开就是了。““好好我给你打开就是了。”老大爷显然是一个怕事的主儿,生怕曾内秋他们动手。

“这才像话嘛。“曾内秋收起自己的肌肉,这家伙隔三差五的去健身房,哪些苦可不是白吃的。

老大爷哆哆嗦嗦的把门打开,生怕他们打他,不过唐风他们并没有动手,也不忍心对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头子动粗啊。

和平堂的人冲进去,气势汹汹,那些上班的员工看到和平堂这些杀气腾腾,手里拿着钢管等工具,一时间吓得躲得远远的。也不知道是工厂里的谁得罪了这帮杀神啊。

“把你们老板快给我叫出来。”吴上进走到哪里,都改不了他那一身匪气,就像是横刀立马,拦路打劫的土匪。

“妈啊,这人是谁啊。”有些工厂吓得不轻,还有一些女员工直接脸色都吓白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生怕牵扯到她们的头上。

“妈的,没人去叫老板来。”

“轰。”

曾内秋扬起手中的钢管,轰地一声就敲在玻璃上,一块玻璃顿时被打得粉碎,吓得那些员工脸色惨白。

不一会儿,一个人就走了出来。

“是谁这么大胆砸我厂子,不想混了是吧,敢……“那老板走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可当他看到那里有一队人马的时候,立马就闭口不说了,妈啊,太强大了,这是谁啊,哥们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们啊。

“你就是老板?”吴上进看了看那人。

那老板道:“算是吧。”

“什么算是吧?你到底是不是。”曾内秋火冒三丈,这家伙说话也太什么了。

“我就是了,不知道你们是谁,好像我没有对罪你们吧。“老板咽了几口口水,壮了壮胆子。

“看来你的记性真是不怎么好啊,难道不认识我了。”唐风说道,他早就看出来这老板就是那老年公寓那老院长的儿子阿忠,连他也没有想到会是他,真是冤家路窄啊。

“你是……哦,原来是你啊,你来这里做什么,这公寓不是给你们了,还有什么事。“阿忠皱了皱眉头,经唐风这么一说,还真是记起来了,这公寓的事情已经过去,他怎么又来找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啊。

唐风笑道:“你要紧张,今天我不是来跟你谈公寓的事的,是来跟你谈厂子里的事。“”厂子,什么厂子。“阿忠心里一紧,没有想到这家伙是来跟自己谈厂子的事,这厂子还有什么事跟他好谈的,难不成他想我的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