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手机关机了,跟楚韵躲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死鬼,差点就沒命了。”

楚韵埋怨道,

刚刚要不是跑得快,加上有龙帝古玉隐藏气息,几个化神期修士恐怕早已将两人轰杀成渣,两人刚刚所在处,已经被一道黑色光芒击成大坑,惨不忍睹,

“手机忘关了,抱歉……”

秦轩尴尬的说道,

不过说到刚刚那条短信,秦轩倒是瞥了一眼,好像是傅强发來的信息,好像说是一天下來别墅都沒有状况,

坑爹的是这个事情秦轩已经知道了,就在來的路上柳千千跟他说过了,现在竟然因为这么个事情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当然,傅强也只是遵命行事,这事儿怪不得他,

倒是王子曦说的要派人偷袭别墅,掳走东方青绾的事情并未发生,难不成他只是说着玩的,还是准备在晚上动手,

忽然想到当时王子曦那一脸莫名的笑容,秦轩忽然想到,这不会是他故意说出來迷惑自己的吧,

“王子曦与修炼者打过交道,应该知道修炼者听觉灵敏,这么说來,当时跟那胖子说悄悄话透露出这个消息真的是故意的……”

秦轩感觉自己很有可能被耍了,

这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但也表明自己在某些事情思考上还比不上王子曦,难不成自己比他笨,

秦轩当然不会承认,但却也让他对王子曦高看了一眼,

对于王子曦的意图,秦轩也猜到一些,应该是想扰乱自己心神分散注意力,让自己在中山陵被刺杀的时候分心,从而增加刺杀成功率,

天色越來越暗,中央小盆地上方终于逐渐出现一些白色光点,引起四周一些人的躁动,似乎那什么般若界的入口有点情况了,

“喂,事先说明,你可不准进去。”

秦轩吩咐了一下楚韵,

“为什么,如果有机会,这说不定是个大机缘……”

楚韵不解,

“大你妹啊,你也不想想。”秦轩瞪了她一眼,“你说上次一百二十六个人进去,结果才有七个人出來,你只看到出來的七个人风光无限,那还有一百多个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楚韵眨了眨眼,

“去去去,别跟我讲这些,反正你是我老婆就不准进去,你想进去就先杀了我吧。”

秦轩很光棍的说道,

“你猪脑子啊。”

楚韵敲了他一下:“你想想,要是我们这次不进去,以后遇到月魔老君怎么办,现在我跟了你,你总该为我想想……”

“就是为你着想才不让你进去,放心吧,那月魔老君这次要是进去,搞不准就死在里面了,就算日后出來了,那时候我也不一定不是他对手。”

秦轩说道,

“你能那么厉害,我不信。”

楚韵表示怀疑,

“好啊连老公你都不信了。”

秦轩恶狠狠道,

“姐姐就是不信。”楚韵侧过头去,“现在那老怪都是化神期了,要是他跟上次那样进去一年再出來肯定更厉害,一年的时间,你要能到元婴期都算是天才了。”

“是吗,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秦轩嘿嘿一笑,

“赌什么。”

楚韵好奇,

“赌我能不能在一年之内到元婴,要是我沒到,就算你赢,要是我到了,就算你输。”

秦轩对这赌相当自信的,元婴期,也就是剑心的天人合一,如果自己愿意的话两个月估计就能到了,

“好啊,不过赌注是什么,姐姐可是连身子都是你的了。”

楚韵饶有兴致的问道,

“很简答,要是你输了,以后见到情儿和丫头要叫姐姐。”

“啊,要我做小。”

楚韵一愣,

“对啊,敢不敢赌。”

“怎么不敢,赌就赌,不过那要是我赢了,是不是能做最大的。”

楚韵怎么也不相信秦轩能在一年之内到元婴期,毕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只是筑基期的小剑客,现在到金丹都已经算是逆天了,

要是在一年之内到元婴,那岂不是天才中的天才,都可以堪称妖孽了,可以说近百年沒出现过,

“嗯,最大的,我让她们都喊你姐姐。”

秦轩点了点头,

“一言为定,咯咯~”

楚韵娇笑一声,似乎感觉自己赢定了,

过了会儿,她看了看秦轩那无所谓的眼神,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又想到刚刚自己跟他那事儿的时候,感觉到他丹田内的那本白书……

终于,她感觉这赌有些不妥了,

“老公,我能反悔不。”

楚韵可怜兮兮的说道,

“当然不行,你都一言为定了。”

“反正我不会叫那个小丫头做姐姐的,哼,要我比她小,沒门,姐姐我比她大多了。”楚韵很不服气,

“哪里比她大。”

秦轩盯着她胸前的圆润饱满,吞了口口水问道,

“哪里都大。”

楚韵沒好气,

“是吗,好像你背景沒她大……”

这话一出,楚韵愣了一下,

好像的确如此,那丫头背后有个化神期师父,而自己背后啥都沒有,就算以前也只是个元婴后期的师父而已,

“你欺负我,不理你了。”

楚韵生气的转过头去,紧盯着场中,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來给我抱抱,准备看戏了。”

秦轩靠了过去,把她娇躯搂在怀中,然后一眼望向了场中,

楚韵挣扎了两下沒有挣脱,便也沒再动作了,安静的待在他怀里,因为场中般若界的入口逐渐显现,亿万个白色光点逐渐凭空出现,在小盆地上空形成了一个精密复杂的阵法,在夜空下散发着玄妙的光辉,

就在附近几乎所有人全都蠢蠢欲动的时候,遥远的天边忽然传來一声悠扬的号角声,

呜,,

紧接着,一顶雕刻着古怪梵文的轿子从云层缓缓降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是什么。”

秦轩问了一声,他感觉楚韵比自己懂得要多些,

“不知道,沒见过,也沒听过。”

楚韵摇了摇头,同样不明真相,

轿子降下的速度看似缓慢,但竟片刻之后就到了那复杂阵法跟前,然后,一道身影从中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