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丢到海里去是没有用的,山溪从小就在魔渊海里长大,十岁时就能把那里的人鱼给抓上岸来玩耍”殷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轩辕狂回头一看,原来殷劫晚舟等人也都恢复了原型,此时正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他干脆大咧咧的作势要将鳞片丢掉,一边懒懒道:“这样啊,那算了,这次还是不要救他了,省的他在师傅身边,我总是不放心。”

“轩辕,不要闹了。”晚舟嗔怪的上前,一把将鳞片夺下,塞进山溪嘴巴里,不到弹指功夫,就见山溪也恢复了肉身,一双闪亮的眼睛斜睨着轩辕狂道:“轩辕狂,你看见没?救我的可是晚舟哥哥,跟你压根儿没关系,所以我根本就不必感激你的恩德,更谈不上什么报答了。”

“哎呀你这小魔头,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行为啊。”轩辕狂气得捋起了袖子:“好,我这一回不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就不是…”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自家师傅就在身边,只怕自己还真不能把那小魔头给怎么样,说出誓言岂不是自取其辱。因此只得把后面的话又吞了回去。

“你们…你们难道就没有人过来看看我这大功臣一眼吗?”忽听旁边想起一个带哭腔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非念还是鲤鱼形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边把那鱼嘴一张一合的说话:“我费了五片鱼鳞啊,鱼鳞倒是其次,你们知道我有多痛吗?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这…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鲤鱼精越说越气,忽然想起殷劫,不由得更添了气,大骂道:“还有你殷劫,奶奶的平时说什么咱们是双修的对象。要你侬我侬的,呸,到关键时刻你就没影儿了,都不知道过来看看我,我不要和你双修了,我要换人,我要换晚舟师傅。气死我了,我要换人…”

他这里嚷着,不妨晚舟倚白山溪独醒等人都齐齐的跌了个跟头。狐狸精木然的转着脑袋看向殷劫:“怎么?怎么回事?我…我知道我很笨,但…但我觉得我不至于笨到连双修的意思都理解错,殷劫。你…你和鲤鱼精一起…一起双修了?”他颤抖着手指指向非念,又指向殷劫。

就连晚舟和独醒山溪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目光在殷劫与非念的身上转来转去,心想怎么回事?是我们听错了吗?殷劫和非念双修了?不对啊,非念不是一直都看不上殷劫吗?说他是魔头啊。怎么…怎么这么快都到了你侬我侬的份儿上了吗?轩辕追了晚舟那么久,也没到这个程度啊。

殷劫尴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因为非念根本不知道你侬我侬等情话的意思。因此平时他没少灌输对方这种观念,偏偏那鲤鱼精只知道这是让两人在一起的诗句,压根儿就不知道是情诗,此时急痛之下,都给说了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便又释然,环视了众人一圈,他傲然道:“是啊。现在我和非念是双修的对象,而且我们是一生一世地,所以你们最好就别再打他的主意了…”一语未完,便有数人奔到角落里呕吐去了。

“轩辕,你是怎么看的兄弟。竟然让他被殷劫那只魔狼给吃掉了?”倚白用灵识询问轩辕狂,他实在是太好奇了。虽然轩辕狂平日里对鲤鱼精呼来喝去,但他知道两人是兄弟般的感情,这家伙应该不会坐视鲤鱼精被殷劫给生吞活剥啊,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别提了,殷劫那个小人,趁着我吸取灵气炼功的时候,把不通世事地鲤鱼精给吃了个一干二净,渣子都不剩一点儿,等到我知道了,为时已晚,大错已成,我又能怎么办?现在正是对付域外天魔的紧要时刻,万万不能起内讧,因此我只好忍下了这口气,不过你放心,鲤鱼精的主人,那可不是善茬儿,将来殷劫有苦头吃呢,嘿嘿,到时候看他怎么办.”轩辕狂想到那场景,就不由得生了幸灾乐祸之心,嘿嘿奸笑起来。

殷劫哪知道轩辕狂此时的心思,忙着安抚暴怒的鲤鱼精,一边替他在失去鳞片地地方上了灵藥,鲤鱼精疼痛稍减,这才安静下来,摆了摆尾巴,发现没有伤到筋骨,也是,不过摘了几片金鳞而已。他恢复**形站了起来,一边嘟嘟囔囔道:“真是的,虽说是万物天生有相生相克的道理,但是为什么这变成了石头人地解藥却是我的鳞片啊,这到底是个什么道理啊?是老天爷看不得我太悠闲,所以降下这惩罚吗?”

殷劫趁机道:“没错没错,老天爷看你太懒了,都不知道炼功,双修的次数也少了,所以降下惩罚,以后你还要多多和我双修,提升功力才是。”说完就听轩辕狂道:“喂喂,别…别太过分啊,现在赶紧想办法救出那些修真者要紧,麻烦啊,他们都也变成了傀儡,而且好像和冰兽们的傀儡还不一样,妈妈的,这该死的罗布魔尊和极光魔尊,没事儿尽研究傀儡了,他们是不是对傀儡有什么特别深厚的感情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晚舟也着急,刚刚听非念说须清子师祖竟然变成了傀儡,他和师祖感情无比深厚,因此才不顾危险要往里闯。却见轩辕狂拉住了他的手,正色道:“师傅,此事急不得,现在即便是遇上了也救不了他们地,而且他们已经失去了意识,可以对我们喊打喊杀,我们却不忍对他们下手,因此必须找个万全之策才能够救人。”他来回踱了几步,面带沉思之色道:“殷劫,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不过是裂元阵的遗址而已,就算还有一些影响,也不该有这么大的威力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