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念悲愤的道:“你还敢问我干什么?你这个包藏祸心的贼子,看见轩辕死了,所以你一下子就露出了你的真面目是吧?哼哼,你别想得逞,别忘了,这里还有我鲤鱼精…”他威风凛凛的借着双尾力量站着,手上龙门剑微微颤动,只可惜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就再也撑不住,直接倒了下去。

殷劫心想我真是够倒霉的,轩辕那边还乱着呢,非念又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他见非念本就受了重伤,这一摔倒,身上被拔去的鳞片伤口又渗出大量血迹,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害怕,连忙跑上前扶起他,一边输送出自己的魔元力替非念恢复伤势。

“你…你不用现在假好心。”非念的尾巴在地上无力的拍着,却听殷劫道:“什么假好心,我哪里假好心了,你不知道你伤成这样,最心痛最难过的是我吗?我身为你的爱人,咳咳,不是,是双修伙伴,却没有能力保护你,看见你现在这伤痛模样,难道你感受不到我的心痛吗?”

非念一时间没了言语,两个眼圈儿却红了,委屈道:“既然…既然你对我们大家没有二心,为什么要在轩辕死掉后凌虐他的尸体,他…他毕竟和你并肩战斗过啊…”他说完,殷劫就愣了,心想我这个黑锅背的多莫名其妙啊,凌虐他的尸体?我…我什么时候干出这种人神共愤地事情了。

“你…你刚刚打他。”非念见殷劫露出不解的神色。连忙提醒。他这一句话说出来,别人还不打紧,轩辕狂可是兴奋坏了,暗道没错没错,多么完美的借口啊。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假装刚醒过来的样子游目四顾,然后疑惑问道:“你们…大家都怎么了?”

“鬼啊…”倚白吓得一个高儿跳起来,就躲到了晚舟身后。轩辕狂黑了脸色。心想你是狐狸精,竟然还怕鬼,真是有够丢脸的。下一刻,他看见山溪也倒退了几步,疑惑的拉着晚舟道:“晚舟哥哥,轩辕…轩辕狂他诈尸了,我们…我们快跑吧…”

“什么诈尸了?”轩辕狂黑着脸道:“我是活过来了,刚才似乎有人在我脸上拍了一掌,接着我被封住的魂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忽然间破开了封印。”轩辕狂摸摸脸:“恩,到底是谁救了我呢?”他一边说,一边用传音对殷劫道:“快,快想个理由。把这事儿借机圆过去。”

殷劫叹了口气,再次为自己的倒霉命运默哀,但看见非念兴奋感激以及羞愧地眼神,又觉得心里挺美的,便故作深沉的咳嗽了一声:“啊。是的…是我救活轩辕狂的。那个…那个…咳咳。这是我们的祖传秘法,所以就连山溪也不知道,那个…反正呢。对于刚刚渡劫遇难的修者,我们魔界皇族…就是流传了这么一种办法下来…咳咳,恕我不能多透露了。”他说完,心里叫苦连天道:死轩辕狂,非让我瞎掰,关键这事儿要怎么掰才能掰圆啊。

“原来是这样。”晚舟喜极而泣:“是的是的,既然是魔界地秘法,殷劫你也不必多说了。”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心爱的徒弟还活着就好了,哪里有心去关注什么秘不秘法的?当下连忙来到轩辕狂身边,拉着他的手臂细细打量着他,一边哽咽道:“狂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受了那道劫雷,是不是元气大伤?你…你试着行功看看。”

轩辕狂感动不已,心想师傅还是关心着我地,我真不该骗他,他头上流下羞愧的汗珠,抱紧晚舟道:“师傅,让你担心了,不过我没有事儿,殷劫那个秘法很好用。”说完又嘿嘿笑道:“师傅,我太幸福了,果然这从心里接受了我做你的爱人,态度就是不一样了,嘿嘿嘿,师傅,狂儿好喜欢你。”

晚舟的脸“刷”一下烧了起来,四下望望,见所有人都望着自己,不由得连忙挣脱出来,但脸上还是满满的笑意,摇头无奈道:“你这孩子就会说傻话,难道你是我地徒弟时,我就不担心你了吗?当日在山下疯狂找了你一百年地,不是你师傅我吗?现在却又这样说。”

“哈哈哈哈…”轩辕狂完全地愣了,而殷劫却忍不住大笑出声,在心里传音道:“轩辕啊轩辕,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晚舟师傅这答案,可是够绝的吧?哈哈哈哈,你这个笨蛋,怎么样?你是人家徒弟人家也照样担心你。”

“滚,最起码师傅还能这么对我说,你那鲤鱼精可不懂这些。”轩辕狂气极,在心中反驳。忽然又听晚舟小声道:“只不过,若你是我的徒弟,我即便难受伤心,却不能和你一起赴死,但你是我地…”他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

轩辕狂欣喜若狂,他知道以晚舟的性子,这句话便等于是难得的爱语了,不由得顾不上别人在侧,一把抱住了晚舟就要吻他,只吓得晚舟连忙站起来,慌乱道:“这…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你…你要作死呢。”说完咳了两声,冷不防空中响起一个兴奋的声音道:“如何如何?我就说那祸害不能这么轻易就死掉,来来来,既然活过来了,就继续渡劫。”

殷劫与轩辕狂,倚白和鲤鱼一起抬头向天,大声怒吼,就连晚舟也有些不高兴了,暗道狂儿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这劫云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啊。他抬头看向劫云,却见神劫云与仙劫云还有劫云六祖一起向后退了几步,嘿嘿笑道:“这个…这个只是意外了,往后绝对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我们保证,以我们的云格向你们保证还不行吗?”

轩辕狂和殷劫险些气得吐血,心想你们还有云格吗?只不过渡劫这个东西,仍是没有商量的,好在刚才的劫云也没有让他们受内伤,于是晚舟和山溪独醒等人不得不退开,让两个妖精和两个仙人继续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