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能怎么样?你这几句话说的我豪气干云热血沸腾。”殷劫拍了拍轩辕狂的肩膀:“你放心吧兄弟,虽然山溪是我的兄弟,但我也绝对会看着他,不会让他对晚舟先生伸出色爪的,在这方面,我公私分明。对了,宝地是不是要到了?我闻到了一股股香气耶,只凭这香气,便知这地方的灵气是多么充沛了,所孕育出的宝物也定然都不是凡品,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这回可真的是发财了。”

轩辕狂翻翻白眼,心说我们真不愧是臭味相投,这家伙竟然将我每次来宝地时候必说的台词给抢去了。他带着殷劫绕着三岛十洲飞了一圈,一边展开大搜罗天与万象之寻,然后两人直冲宝物最丰沛的那个岛屿冲去。

余恨在别有洞天透过水晶球看到轩辕狂和殷劫的去向,不由得大惊道:“这两个贪心的家伙,竟然去了天灵岛,浩劫,那个岛又要遭劫了,唉,当初真不该教给他万象之寻,谁知这时候他给用上了。”说完,非念好奇的凑过来道:“咦,天灵岛是宝物最充沛的岛屿吗?早知道我也去捞一票了。不过没关系,殷劫的就是我的,等他回来跟他要一些就是。”言罢忽听非理哼了一声道:“少来了,那天灵岛虽然宝物最为丰沛,可同样的,灵兽也最多,有不少已经达到了仙兽的级别,那两个家伙贸然闯进去。有他们好受地。”

非念听非理这样说,不由又有些紧张,复又想起殷劫和轩辕狂的修为,不由哈哈大笑道:“非理,这一回你可错了,殷劫已经是仙帝的境界,轩辕更是达到了初神极,对付仙兽还不是小菜一碟。”他在地上得意的扭了几下身子。忽见余恨叹了口气。遮住了水晶球,然后他转头问非念道:“非念,我问你,你对那个魔头,可是动了真情?”他见非念露出茫然不解的神色,心里暗自摇头叹气,暗道轩辕说的对,我虽然教了他们功夫,却对情爱一事半点没有透露。也难怪鲤鱼精根本就不了解。

“就是…当殷劫受伤的时候,你会紧张会心疼会愤怒,假如有人杀了他,你即便不是那人的对手。也会拼命上前去给他报仇?非念,你对殷劫抱着地是这种感情吗?”余恨轻轻捻着手指,心里却在头痛,一旦非念的答案是否定的,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拆散他们呢。还是让殷劫继续努力。却见非念蹙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点头道:“恩,我想我会的吧,因为殷劫曾经说过。如果我被人伤害,他会紧张会心疼会愤怒,就算不敌也会拼命杀了那人替我报仇,他要求我也要做到这一点。”鲤鱼精看着主人大张着的嘴巴,继续解释道:“就是因为我现在和殷劫一起双修,主人你知道双修是怎么回事吗?双修就是…”不等说完,余恨的脸忽然红了一红,把头转过去咳了一声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用解释,然后呢?”话音刚落,非念就嘿嘿一笑:“然后?没有然后了啊,殷劫告诉我,双修的对象都要这样,不然的话就不能一条心,不能一条心就不能有效的双修,效果会打折扣地。”

余恨深深吸了口气,暗道那个魔头小子还真的很会诱拐非念,真是可恶,等一下说什么都要给他点苦头吃。正想着要怎么给殷劫苦头吃呢,却见非理也凑上来,摇摇鱼头道:“主人,合籍双修是什么东西?如果可以两个人一条心,做某些事情就能增加功力的话,那非理也和主人双修好不好?当然,主人的修为很高了,可是非理地修为还很低啊,如今非念都是大罗金仙的境界了,非理才刚刚进入仙界,实在是太惭愧了,主人,你帮帮非理好不好?”

“胡闹。”余恨气得脸色铁青,一把将凑上前的鲤鱼精给推下云台,面如寒霜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莫非是不要命了吗?若被神帝听到,你还想要小命不?”他转回头对着非念:“都是你,没事儿教坏非理,你知道双修是什么东西吗?”见那条鲤鱼精惊惧的摇头,便冷笑一声道:“你这只傻鱼,被那魔头小子给骗了,双修就是…”他滔滔不绝的说了一篇,最后笨笨地鲤鱼精终于明白了,原来双修竟然就是欢爱之事,是应该选择自己爱着地对象来进行地。

“嗷”的一声,非念一蹦三尺高,非理想起自己先前对主人的不敬,以及某人地独占欲,吓得恢复人形躲到角落蹲起来拼命画圈圈来反省自己的错误。一时间别有洞天里硝烟阵阵,原来是非念逮着那些石壁在撒气呢。如此直过了半个时辰,方听余恨大喝道:“够了,你如果生气,尽管去找殷劫,不要在我这里乱撞,万一这别有洞天被你撞塌了,我第一个剥了你的鱼皮。”说完非念果然立刻收敛起来,也恢复**形和非理一起,蹲在角落画圈圈。

余恨又好气又好笑,重新打开水晶球,只见轩辕狂和殷劫如同一个超级贪婪的人进了金山银山一般,根本就是对天灵岛展开了地毯式的搜刮,虽然东西是装在储物戒指和山芥荷包里,但只看那蝗虫过境般的地面,也知道他们的收获多么丰富。只不过因为时间关系,两人只搜刮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岛屿。余恨在心里暗暗计算着,心想等到他们刮完一半的地皮后,就把他们弄出来,不然我这天灵岛是真的别想留下一根草了。

一时间别有洞天里再没有其他声音,又过了几个时辰,余恨忽然微笑道:“行了。”接着他水蓝色的广袖轻轻一挥,同时对非念道:“非念你听着,想要报复那魔头小子,等到出了别有洞天再进行,不许在我这里就对他大打出手,明白了吗?”话音刚落,轩辕狂和殷劫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两人一幅茫然神色,同时开口道:“怎么…怎么回事?我们还没弄完呢,怎么忽然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