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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狂点头问道:“两个月后的十七日,是从现在开始算,还是从接到信的日子开始算?”轩辕卓忙道:“是了,我说得不清楚,是从现在开始算起,距离今天还有两个月零十天。”说完轩辕狂又算了算日子,沉吟道:“如此说来,母后定是在那域外魔头从我们身上夺解藥失败后,才被他们掳走的,目的是要挟我们。而他们一开始按兵不动,后来又忽然开始发动,大概就是因为有了可以仗恃的东西,嗯,很可能就是那个什么残血堂主,所以他们有恃无恐,才将你们困了起来,准备一举夺取云祥国。”

轩辕卓道:“没错,照倚白前辈所说,残血堂主的功力高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我们就算不被困死,到时去救母后,恐怕也难逃毒手,他们分明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哼哼,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他一拍桌子,又惊叫道:“不好,如此说来,父皇岂不危矣,四哥,我们赶紧进宫吧。”

倚白道:“好,我和你们进宫,那个叫殷劫的小魔头,你和非念留在这里保护晚舟,一旦那个残血堂主又过来,千万不能和他硬拼。”他从怀中取出一道符咒:“到时只要将这颗符咒撕碎,我就会知道,立刻会赶回来帮你们。”

晚舟看着轩辕狂等人匆匆而去的身影,不由得也为宫里的皇帝担心起来。忽听殷劫沉吟道:“倚白,倚白,奇怪,这名字倒似乎有些熟悉。”他抬头看着晚舟:“先生,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这困魂阵的厉害我和卓是亲见的,极数长老就在不久前才被炼化,我和卓虽说服了碧华丹,但若非你们及时赶来,只怕也没有多少时间支撑了,他却一举就把这阵给破了。”

“阵?”晚舟疑惑的道:“什么困魂阵?”他没有看过那个被倚白称为困魂团子的东西,殷劫便简单说了一遍给他听。接着又引颈向窗外望去,奇怪道:“什么声音?那些忤逆的军士呢?”一语未完,非念已经大笑了起来:“啊,他们啊,大概现在正往上爬呢,倚白心善,没把他们杀掉,只不过在院子里弄了个几十米的环形坑,嗯,这枢王府也被他破坏的挺惨。”

殷劫向外望了望,也忍不住失笑。坐下来后,几个人不再说话,过了半天,才听到衣袂破风声。接着倚白和轩辕狂飞了进来。晚舟与殷劫忍不住都抬起身子,大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那个残血堂主果然去了宫里要对父皇不利,不过倚白实在太厉害了,那家伙和他对战了几十招,见敌不过他,就逃跑了。”轩辕卓兴奋的说,不一刻轩辕洛也赶了过来,彼此见过,都觉十分欢喜。

接下来的日子里并没有立即随倚白去练功,因为皇上和轩辕卓轩辕洛合力,将京城中的异己全部铲除掉。整整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将渗入到各处的魔头们肃清,重新恢复了云祥国以往的安宁祥和。而倚白在快要等到不耐烦的时候,轩辕卓和轩辕洛也终于能够脱身出来按照他说的那个方法进行极度修炼。

修炼前一天晚上,大家商量修炼地点,晚舟不同意走太远,因为这样一来,皇上极有可能落在那个残血堂主的手里。不过轩辕狂和轩辕卓殷劫却不以为然,两人都道:“看那残血堂主撤退的样子,似乎他们并不把归元星放在眼里,因为归元星上都没有像样的人物。何况现在倚白出现了,这么厉害的敌手,即使他们能通过皇上控制云祥国,一旦被倚白知道,他们都不是对手,到时难免功亏一篑,所以三人都认为域外天魔是放弃了这个并不出众的星球。”

晚舟想想觉得也在理,后来倚白道:“晚舟你放心吧,我已经给了皇上几张符咒,到时几千个星球之间我都可以瞬移,即便有什么不测也来得及相救。”于是众人计议已定。

倚白又看着轩辕洛,冷冷道:“这人也要跟着我们去修真吗?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们,他的身子太弱,只怕到时进境不了,还弄坏了身子,就不值得了。”说完轩辕卓忙道:“前辈说得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他的身子…”不等说完,轩辕洛狠狠的咳嗽了一声,轩辕卓便不敢作声了。

“前辈放心,轩辕洛的生死自由自己定夺,无论有何后果,都和他人无干。”轩辕洛昂首挺胸,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一辈子活在卓儿的羽翼下保护下,一辈子活在自己的阴影里,既然一切都无法改变,接受之余,他自己的命运却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他要变强,如果真的无法变强而身死,那也是命中注定,最起码他尽力过,他已无悔。

晚舟充分了解轩辕洛的心思,因此是在场众人唯一投赞成票的人。惹来轩辕卓敢怒不敢言的白眼。而偏偏这里倚白只听晚舟的话,他一票顶十票,最后他也只好无奈道:“好吧,既然如此,轩辕,你把碧华丹给他一粒,让他别用于修炼,好好的固本培元,希望能让他的身子状况好一些。”

轩辕狂拿出碧华丹递给轩辕洛,众人渐渐散了。他看着晚舟躺下,又把非念赶了出去,这才一脸担忧的在晚舟身旁坐了,握着他的手道:“师傅,你…你真的一定要修炼吗?倚白的办法,似乎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你退出好不好?”说完看见晚舟染上薄怒的眼睛,他又叹了口气道:“好吧好吧,你知道我是从来不肯拂逆你的,但你要答应我,一旦修炼过程中你坚持不下去了,就要及时退出好吗?”他把下巴放在晚舟修长光滑的手上,轻轻摩挲着。

晚舟心里一颤,就要抽回手来。可轩辕狂握的死紧,他看向徒弟,却发现他的目光中是前所未有的热烈,就如同那一次两人要去见倚白时的深潭一般,只不过这一次那深潭变成了滚热的岩浆。他的身上不由自主就跟着这目光变得滚烫,只得胡乱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狂儿你就放心吧,师傅要睡了,你也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