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突然闯进了几个枪手,端着ak对酒吧里开火。在他们身后,皮衣正慢慢地从酒吧门口踱步走进来,在他的身后,又跟着七八个枪手。

“你们现在还能离开吗?酒吧里里外外已经被我包围了。”皮衣很是得意。

“你放屁!”金牛大骂。

皮衣一挥手。

“杀!”

几把ak同时开火,枪声震动着耳膜,子弹像黄蜂倾巢而出。

阿寂人影翻飞,飞进身后的房间里。

黑寡妇和金牛则利用桌椅的遮掩,不断地移动着身形。

本已被打得不成样子的桌子,现在更是被打得支离破碎,一些酒瓶被子弹击中,炸开,变成碎片。木屑夹杂着玻璃,四处飞溅!

方姨捂着耳朵,又大声地尖叫着。

黑寡妇跟金牛身形闪动,飞进了一个房间,就在阿寂的下面。

五六把ak步枪对着楼上楼下疯狂扫射,密集的子弹打在门上,墙壁上,房间变成了马蜂窝。

他们躲在房间里,以墙壁做屏障,任凭这些枪手扫射,根本不出来,时不时还放一下冷枪。

皮衣叫了一声:“停!”

所有的枪声都停止。

方姨却还是在大声地尖叫,她越是恐惧,叫的声音就越大。

皮衣在方姨旁边蹲下来,一手捏住她下巴,骂说:“他妈的,叫你个鸟!”

方姨停了下来,惊恐地看着他。

“想不到你竟敢耍我!”皮衣狠狠地给了方姨一巴掌。

一丝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一双动人的眼睛,恨恨地瞪着皮衣,却不敢作声。

“阿寂,你们给我滚出来,不然我杀了这个女人。”

皮衣一边大声地叫着,一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方姨的脸。

阿寂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看着楼下,冷冷地说:“这个女人对我毫无意义,你用她来要胁我,一点作用都没有。”

方姨麻木地坐在地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皮衣的手摸着她的脸,摸得更温柔了,“你看,你这么帮他们,他们却这样对你,你这样做值得吗?”

方姨生气地举起手,把摸在她脸上的手拍掉。

“只是开个玩笑。”皮衣故作姿态地说道,“我怎么舍得杀了你,杀了你那真是太浪费了。”

他突然从旁边一名枪手手中抢过一把枪,对着房间扫射。他一边开着枪,一边兴奋地大笑。

他的手下也跟着开枪扫射起来。前面的人子弹完了,就退下去换子弹,后面的人又冲上来。

黑寡妇跟金牛背靠着墙壁,躲在窗户下面,窗户被打得稀烂,碎片纷纷落下,落在他们头上、身上。

金牛将一把ak递给黑寡妇,黑寡妇手抚摸着枪身,目光变得炽热,“我已经几年没摸过这东西了,它让我兴奋!”

看到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皮衣示意一个手下走进房间去看看。那手下明知道走进去是送死,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好硬着头皮慢慢移过去。

在他接近房间的时候,黑寡妇突然举起ak,对着窗户外面开了一枪。

“哒,哒”,一枪就是两颗子弹,那个手下立刻中弹倒地。

那些枪手又对着窗户疯狂地扫射,子弹不断地从黑寡妇的头顶飞过,压迫得他头也不敢抬一下。

二楼的阿寂也被子弹压得不敢抬头,他对着楼下随便开了几枪,根本没有瞄准的机会,也不知道打中人没有。

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枪里的子弹完了,再摸身上,一发子弹也没有,这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没有了子弹,就如同老虎没有了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