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难道中邪不成?”有人惊呼道。

阿寂在尸体旁蹲了下来,观察了很久,很仔细。然后他把手放在尸体的脖子上,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再用力一按,一枚很细小的锈花针就露了出来。

围观的人惊恐地后退,发出一片惊呼声。

刀疤脸色也不禁变了变,说:“这个宫本泰实在是个很可怕的人物。”

阿寂说:“这个人实际上是杀手界第一杀手。”

“第一杀手?”刀疤很惊讶,“为什么从没听过这个人。”

“那只因为这个人行事很低调,杀的人也不多,甚至杀手排行榜前十名都没有他的名字,这个世上也许只有我一个人能够评价他。”

黑寡妇插口问:“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上跟他交过手并且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人。”阿寂又回想起了多年前那场残酷的大战,眼中不禁浮现了一丝不安的情绪。

“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黑寡妇惊问。

阿寂沉默了很久,终于叹息说:“不是。”

黑寡妇不禁吓了一跳,现在他才明白阿寂为何那么紧张宫本泰。此刻,他内心已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心里笼上了一层阴影。

连寂寞杀手都不是对手,这世上还有谁是他对手?

“能不能说服他加入我们?”刀疤试探着问。

“不可能。”阿寂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我杀了他哥哥。”阿寂苦笑,“他来这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找我报仇。他今天在这里出现就是为了要给我心理造成压力,这是他惯用的心理战术。”

“这样看来我们只能希望他不要加入国王那一边了。”黑寡妇长吸了一口气说。

“情势越来越复杂了。”刀疤脸色更加凝重。

黄昏过后,气温急降,大地一片阴凉,街上的空气变得柔和而舒适,许多人都走到了街上。

阿寂又看到了那个躺在长椅喝酒的人,每天一到黄昏,他就躺在躺在那里,喝得大醉。

接下去,他又看到皮衣带着几名持枪的手下向醉汉走去,他们在醉汉面前停下,说了一些话,皮衣看起来很生气,伸手抓住醉汉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醉汉并不理会,依然悠然自得地喝着酒。

皮衣将醉汉整个人提起来,再一松手,醉汉摔到了地上,醉汉在地上滚了几圈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酒瓶。

皮衣又说了一些话,突然一脚将酒瓶踢飞,又狠狠地踢了醉汉两脚,其他人也上来对着醉汉一阵狂踢,直到踢得差不多了,他们才扬长而去。

皮衣一走,醉汉又从地上爬起来,从长椅底下摸出另一瓶酒,继续喝起来。

阿寂向阿吉问起醉汉的情况,阿吉说醉汉曾经是国王的一名手下,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跟国王闹翻了,从此不再跟国王往来,每天都以酒度日。

刀疤也看到了刚才的情景,转头问阿寂,“你有什么看法?”

阿寂说:“这个人一定是个高手。”

“何以见得?”

“因为他的手很稳,一个天天喝酒的人,若不是经过特殊训练,手不会像他那样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