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训练,饿了吃野肉,渴了喝鹿血,野山汤,每个人的功力突发猛进,人人面色红润光滑,走路掷地有声,玉钩望着眼前的一切,总算满足了,一个月的时间转眼过去了,他们可以出山了,消息一宣布,人人兴奋,他们终于再也不是从前那些病秧子了,现在正是出去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五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出了骷髅山,这是金煌大陆一批走进骷髅山完好无缺未伤一人走出来的人,这消息就像长了风一样穿过四个国家,世人都知道有一个玉家军从骷髅山走了出来,每个国家的人都心惊,只怕她要对付自己国家,而得到消息的夏国皇帝霞紫陌,本来不当一回事,挺欧阳离烟信中的意思,只给她五万残兵弱将,这些人能有什么作为啊,可是没想到这五万人马竟然从骷髅山里完好无缺的走了出来,这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吗?当下骇然,立刻飞鸽传书,联络其他的三个国家一起商议对策,那些国家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敢马虎,齐聚在南夏国,每家决定借兵十万,拥戴南夏王击败东晋国,到时候再来个三国围一,吃了东晋国,谁让他们胆敢侵犯他们的。

探子的消息传到玉钩的手里,玉钩不由得冷笑,她知道欧阳离烟可能会把消息送到南夏国去,但没想到他竟真的做了,这个男人有够无耻的,自己以前真的是瞎了眼,竟然喜欢上他了,即便再不服她玉钩,也不能做个卖国贼,他此刻的举动和一般卖国的贼子一样可耻。

苏天阳望向玉钩,等着她吩咐。

玉钩看了一下面前放着的图纸,示意苏天阳和几个主事看,缓缓的笑着开口:“我们只有五万人马,所以只能和他们游击战。”

“游击战?”

苏天阳和几个主事的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一起望向玉将军。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别样的风采,妖娆惊艳,玉钩莞尔一笑,她倒是忘了他们都不是现代人,所以不明白游击战的意思,便缓声开口。

“用小股的力量对付大股的,各个击破。”

苏天阳和几个主事的恍然大悟,点头,原来是这意思啊,还真是个新鲜的名词,一直坐在他们身后的离轩抬眸笑望着眼前的一切,穿上战袍的玉钩,就像一个天神一样美丽,英姿焕发,让人移不开视线呢,离轩傻笑着,虽然他没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中,但他一点不遗憾,他只要保护好玉钩就行,玉钩的脑子足可以担当大任,所以当初他才会让父皇把兵符交给她。

“喔,我们知道了。”苏天阳点头。

玉钩俯下身子指着图纸上的三角位置,淡然的开口:“你们看,这是南夏国的蒿城,晋城和翼城,这三个城是我们前往南夏国的必经之路,夏紫陌一定会猜到我们要拿这三个城池开刀,所以他一定会重兵布防这里,你们看,这三个城市最热闹繁华的是里面的晋城,外围分别是蒿城和翼城,三个城里面最贫穷的是翼城,夏紫陌一定会猜我们会对翼城动手,我们也如他所愿,佯攻翼城,实则拿下晋城,这一招暗渡陈仓的方法如果运用的隐蔽的话,我们会一举拿下晋城的。”

“是,将军。”

众人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想到将军的脑子如此敏捷,他们还有什么话说呢,听命行事。

“现在调一万人马大张旗鼓的走,其他四万兵马走暗道,一万人往翼城,四万人马白天休息,晚上行路,前往晋城。”

“是。”苏天阳和主事们领命退了出去,玉钩看着苏天阳的背影,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忙唤住他:“天阳,你等一下”

苏天阳回身走进来,恭敬的开口:“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玉钩拿出怀中的一份图纸,递到苏天阳的手里,示意他看看,苏天阳看了一遍,没看懂那画的是什么,玉钩淡然的笑着:“这是炸药包,可以炸开城门,如果我们炸不开城门,难道那些人会自动给我们开城不成,这图纸上手明,你照着做就是了。”

玉钩沉声吩咐,苏天阳领命而去,玉钩知道以他的聪明才智,他一定会悟出来的,笑了一下,旁边的青凤和蓝凰出声试询问:“主子,那炸药包有那么厉害吗?”

玉钩没说话,一旁的玉萧早热切的讲了起来:“凤姨,那炸药包可厉害了,有一次我用它炸鱼,你知道炸死多少吗》整座湖都被炸响了,那鱼白白的漂了一层子,真是可惜了,本来只想试试它的威力的,谁知竟害死了那么多鱼。”

玉竹一听到哥哥的话,也高兴起来,跳到青凤的身边:“自从那一次之后,我们再也没玩过它了,不过这次娘亲竟然玩起来了。”玉竹说完笑了起来,玉钩无奈的皱眉,冷哼:“玉竹我那不是玩,我是做正事,炸开城门。才可以夺下城池,要不然人家不给我们开门。”

“喔,敢不给我们开城门,那就炸他个稀巴烂,”玉竹兴奋的笑起来,一直坐着未动的离轩不由得苦笑,这两小子大的暴力倾向遗传了谁的啊,他自认自己一直很平和,看来和他们的娘亲有点像。

青凤和蓝凰彻底无语,这一家子的思维有点不同凡响,那可是战争,他们竟讨论是不是玩了,真够恐怖的。

苏天阳秘密布置下去,一万人马白天行路,直奔翼城而去,,另外四万人马白天睡觉晚上行路,直奔晋城,兵分两路苏天阳对炸药研究的一知半解,好在去请教了小玉萧,把炸药狗洞里,做成了。

五万军队花了十五天的时间到达了南夏国,晋城和蒿城还有翼城,就在南夏国边境,自从有了消息传来东晋过准备攻打南夏国,边防的巡逻的人增加了很多,一时难以下手,只能等天黑的时候突围过去。

可是这一晚,玉钩接到了密旨,皇上命令她即刻领兵回京,不准备进攻南夏国,玉钩一听便知道皇上心中的忧虑,怕他们失利了,其他三国联手对付东晋国,而且这京城里欧阳离烟和雪妃两个人一定不赞成她进攻南夏国,在皇上身边游说,皇上到底年老了,做事并不似年轻的时候有魄力,才会下旨让她回京,但是玉钩做事,向来是不问后果的,因此杀了传旨太监,她的玉家军从此后只听命于她一人,她不会把自己辛苦研究来的成果奉送给别人的,唇角浮起冷笑。

“苏天阳接令,今晚子时在上风口上放药香,突围而过。”

“是,”苏天阳领命,秘密吩咐下去,玉钩的心情却有些郁闷,好不容易把玉家军训练好了,皇上竟然这时候让她们回去,回去后必然收回她的兵权,而她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玉家军最后竟然落到了欧阳离烟的手里,无论如何她是不会甘心,所以此举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离轩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捏肩,小心开口:“娘子,你怎么了?”

玉钩因为心情不好,没好气地开口:“还不是你那个老色鬼的父皇,一定是听了枕边风的原因,竟然要我撤兵,你说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玉家军,容易吗?我这一回去,不是把五万人马白白给欧阳离烟吗?”

玉钩越想越气,站起身,在帐篷里来回的踱步,离轩看她心急成什么样子,赶紧劝她:“娘子,你别气了,别气了。”

这种时候他能说什么,说父皇的不是吗》如果他在京城,父皇一定不会改变主意的,自己离开了京城,父皇一定听了那些谗言,才会下了如此的决定,都已经决定攻城了,如果不想打,当初就不应该把兵符交给玉钩,她这个人做起事来可是铁了心的,现在玉家军可是她的**,谁若是想动他只怕不可能,包括皇上在内。

“算了,算了,离轩也不要紧张了,没事了,反正天高皇帝远,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今晚我们进南夏国。”

玉钩挥了挥手出声,这事和离轩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拿他出气是有点过了,其实她是知道离轩的心意的,他只是保护她罢了,这可是一番好意。

夜半三更天,苏天阳在上风处下了药香,边境虽然巡逻的人多,可她们如此神速还是让人防不胜防,因此玉钩领着五万人马顺利的进入了南夏国,二天南皇夏紫陌便得到了消息,立刻调重兵布防最靠近边防的三座城池,而他正如玉钩所料的那样,把大批的兵力摆放在翼城四周,一来翼城是三个城池中兵力最弱的,二来翼城最靠近边防旁边,没有人傻到不夺这个而跑里面去夺其他的城池,偏偏玉钩不是正常人,她要反其道而行,只让一部分人在翼城周围活动,而她们其他的四万人马却隐伏到晋城的外围。

因为不太了解晋城内的情况,白日玉钩领着青凤蓝凰,还有两个儿子一起进了晋城查探,因为她们在南夏国呆了五年的时间,对南夏的水土人情世故都有些了解,而且说话也和南夏人一样,虽然盘查的士兵很多,但大家谁也不会想到眼前坐在马车上明艳动人的女子就是敌军的将领,还当是城里那些大官新纳的小妾,美丽而高傲,也不敢过分的为难,只简单的查了一下,便放她们进去。

一行人进入城中,大街上人烟稀少,因为大家都听说东晋国出兵攻打南夏,听说要夺南夏国两个城池,人人自危,人心惶惶,本来晋城作为边防的城市,是很繁华发达的,可因为要打仗了,大街上没有多少人,青凤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叹息。

“主子,如果一发动战争,只怕这些人就要留连失守了,到时候我们可就是罪人了。”

玉钩淡然的挑眉笑,她只是夺下城池,不会伤害到无辜的百姓,自己此时不动手,难道那些国家就不动手了吗?欧阳离烟的野心,如果他登基了难道不动手吗?夏紫陌一直想动这个手,如果他不想动手,为什么会利用她,利用海棠,如果不是他的利用,她也不会攻打南夏国,如果是那两个男人动手,只怕百姓的伤亡才会真的很大,虽然战争会让人留连失所,但是她并不是想杀人,她只是想知道女人不是人人可以利用的,二来保住离轩和皇室中的其他人,只有她手里有兵符,欧阳离烟才不敢轻举妄动,否则那个男人一定会成为暴君,残杀无辜的,她最大的心愿是拉他下来,换其他人登上皇位,例如七皇子离歌,离歌有一颗善良的心,只有那样的人执掌了江山,才是天下万民的福分。

“难道没有这次的攻城,就没有战争吗?南皇夏紫陌有什么样的野心你们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手段可是相当残忍的,既然如此倒不如让我来把伤亡降低到最小,你们别看四国表面很平和,其实哪一个国家不想瓜分别的国家,知不是等待一个时机罢了,我就是他们的时机,”玉钩阴冷的笑起来。

“主子,”青凤和蓝凰不知道说什么,主子决定的事情一向没人能阻止得了,再看两个小主子一脸的兴奋,真实有什么样的娘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话一点不假,青凤和蓝凰掉头望向窗外,不过主子心地还是仁慈的,相信她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大街上虽然没有百姓,却三不时的走过巡逻队,看到玉钩他们的车辆经过,不时的盘查,走一路倒是挺麻烦的,一行人找一家茶楼坐下,茶楼里的客人很少,三三两两的,掌柜的愁眉苦脸,一来为了战争的事情,二来为了生意的事情,耷拉着脑袋趴在柜台上,一看到有人走进来,抬脸,看到几个漂亮的女人和孩子,不由诧异的睁大眼,直到青凤冷冷的声音响起。

“掌柜的,给我们来壶茶。”

“好,”掌柜的回过神来,朝坐在桌子上打瞌睡的小二叫了一声,小二立刻惊醒了,跳起来一甩毛巾冲到玉钩她们面前,一迭连声的开口:“客官,要雅间还是就在下面?”

“就在下面吧,给我来壶好茶,另外准备一些点心上来。”

玉钩淡然的开口,小二连连点头,在前面领路,把她们领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用毛巾擦了擦桌子,客气的开口:“稍等,马上就好。”

玉钩坐下来,抬眸只见店里很多人望过来,这战争将临的时候,这漂亮的女人和孩子不躲在家里,竟跑到这边来,还真让人诧异,不过很快便失去了兴趣,担心起自个的事情来了。

玉钩听到那些人小声的议论:“听说这次带兵打仗的是个女人?”

“啊,女人能行,那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另一个声音奇怪的开口,竟然女人领兵,从未听说过的事,那他们南夏有什么号紧张的,搞得家家关门闭户,人人紧张不堪,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知道个屁,听说这女人头大如牛,身高七尺,力大无穷,一个人可以打死几头老虎和狮子,她把那些兵带进骷髅山训练,你们知道怎么样嘛?”

那个说话的人忽然停了下来,那些听的人急得不得了,纷纷催促:“你倒是说啊,不要拿着捏着的了,急死人了。”

“五万军队进了骷髅山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你知道她的厉害了吗。”

此人话音一落,店堂上鸦雀无声,安静极了,因为骷髅山是什么地方,他们是知道的,历来有进无出,没想到这女人带了五万兵马进山,竟然毫发无伤,难道他们比虎还凶吗?天哪这太恐怖了,个个震撼极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玉钩这一桌子的人听到那些南夏人对玉钩的描述,不由得好笑,什么头大如牛,身高七尺啊,分明是一个美娇娘,偏被他们说的如此不堪,就连玉萧和玉竹这两个小孩子都笑起来,小二已把茶水和点心上上来,那店小二望着玉钩她们面生的很,不由好心的开口。

“客官是外地来的吧,这两天晋城要打仗了,客官还是赶紧离开才是真的,我们这城里很多人都听到风声出去逃难了。”

玉钩扬唇笑:“那你怎么不逃呢?”

“我?去哪里啊,土生土长的晋城人,出了晋城连个蚂蚁都认不识,能到哪里去,所以只能呆在晋城等死了。”

店小二一副认命的苦相,玉钩莞尔笑,淡然的开口:“我看你们担心是多余,就是有战争,关你们百姓什么事,只要你们安安份份的过日子,那些事离你们很远。”

店小二不禁笑起来,摸摸头不赞成玉钩的话:“姑娘是不知道,历来战争都是民不聊生的,有时候还会发生大批杀人的现象,我们百姓只要等死了,这晋城中能走的都走了,没走的也都是些没地方可去的。”

先前吃茶的人也都纷纷掉头望向玉钩她们这一桌,认真的讨论起来:“是啊,只要战争哪有不伤亡的,到那时候兵将进城来,大肆抢夺,我们晋城一定会乱成一锅粥的,姑娘们还是赶快离开吧,到时候被那些兵将看到姑娘们长得漂亮,又要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玉钩听了她们的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便挥手摇头:“谢谢各位大哥,我们知道了,呆会儿喝完了茶,我们便出城去。”

店小二和那些人才不说话,纷纷散开来,玉钩示意大伙吃点茶和点心,准备出去看看晋城州衙的情况。

晋城的州衙内进进出出很多官兵,一番紧张的势态,玉钩从进出的人中预估出,晋城内的兵力并不是最多的,只怕最多的兵力移到翼城去了,南皇夏紫陌一定预估她前往翼城,因为他们只有五万兵马,怎么也不可能抢下晋城,说到底是估她没有这个胆量,玉钩不禁笑了,望着天边的晚霞,血一样妖红,笼罩着整个晋城。

“出城去吧。”

玉钩缓缓的开口。前面的手下领命,一拉缰绳往晋城外驶去,那些查哨的人因为先前见过她们,对她们也没什么戒心,何况玉钩和他们说:“官爷。原来这晋城要打仗了,我们还是出城去吧。”

那官兵便不再阻拦他们,放行了,出了城直奔隐蔽的密林子,天阳和几个军中的注释正在待命,玉钩扫视了一样,吩咐下去。

“立刻原地吃些干粮,等到天一黑开始攻城,今夜务必拿下晋城。”

“是。”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四万精兵如神祗一般迅疾的围住了晋城,城中人一得到消息都愣了,玉钩命令手下把炸药包点燃放在城门之下,轰的一声巨响,炸药包应声而炸,城门摇摇晃晃的报废了,所有人在玉钩的命令下冲进了晋城,只花了两个时辰的时间便夺下了晋城,至于那些官兵,还在睡梦中被俘虏了,玉家军纪律严明,不抢掳百姓的一点东西,不乱杀一人,至于那些官兵愿意降的便降,不愿意降的便关了起来,反抗的便杀了。

晋城攻克下来,玉钩命令只留下两万人马在城中,其余的人秘密出城,苏天阳对于她的行为相当的不解,既然夺下了晋城,为什么要连夜出城呢。

玉钩枉傲淡然的笑:“如果我们四万人马在城中,如果夏紫陌出兵二十万围城,到时候断粮断草的,我们还有出路吗?别忘了晋城外围还有两座城池,蒿城和翼城,只有把这两座城池夺下来,才会保住晋城。”

玉钩的话音一落,苏天阳和几个主事便明白过来,当下心里惊叹不已,将军的心思可真心思缜密啊,让人叹为观止,难怪她能轻而易举的夺下晋城。

“是,树下等明白了,一切听从将军的吩咐。”

“苏天阳,立刻把在蒿城外的一万人马调回来,不出三日,夏紫陌一定会派人攻打晋城,到时候我们从外围反扑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试试玉家军的厉害之处。”玉钩冷然的笑,苏天阳领命去吧剩余的人调回来。

三日后夏紫陌果然把兵将调到晋城外,准备攻下晋城,因为他南夏不是任人欺凌的,一定要把失落的夺回来,没想到当初指望可以利用玉钩夺去东晋的城池,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然害得自己手忙脚乱,最主要的是他低估了玉钩,那女人根本就是一个高等的智者,很多人忽视了她的头脑,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可是晋城并不是那么好攻打的,城中的两万将士,根据玉萧和玉竹的命令,制作了很多竹子机关,把那些薄如刀片的竹子放在机关上,只要在城墙上按动里面的机关,只见竹片满天的飞过,顿时城墙之下倒了一大片,生于的人竟不敢再随意进攻,倒退二十里商量对策,而城中的将士乘着这空挡,在准备竹片装上去,如此反复,南夏国的将士竟然方寸大乱。

而玉钩命令苏天阳带人做了几个大翼的风筝,把炸药包背在身上,乘着风向高起的时候,命令几个好手乘风筝飞到半空,扔下炸药包,顿时南夏国的人伤一半,玉钩领着人从外围包抄,十几万人马还剩下一小半,自动投降,玉钩在空中洒下了带有昏睡的花香,那些南夏国没死的将士都昏迷不醒,玉钩一鼓作气的领着人包抄了另外两座城池,一举拿下蒿城和翼城,只用了三天的时间,把三个城池全部拿下来,此举震惊了四国,当下所有人心惊胆颤,不敢轻举妄动,南皇夏紫陌追悔莫及,当日就是笼络着这个女人,南夏也有胜算的,原来男人小瞧了女人也是致命的。

此事传到东晋国,皇上高兴得整整三晚没睡得上觉,立刻派人进驻了三个城池,命令玉钩即刻带着玉家军班师回朝听封。

回京。

玉钩被皇上正式封为护国大将军,东晋国一位女将军,手下一支精壮的玉家军,只听命于她一人行事,其他人都不听,玉钩任命苏天阳为上将军,对军中的一干大小有功人士进行封赏,苏天阳没想到自己走了一圈后,竟再次成了上将军,心有不甘,好在他只听命于玉钩行事,其他人休想动用他。

苏天阳成了玉家军的首脑人物,这消息传遍东晋国,他也成了名人,那身在后宫的雪妃娘娘一下子趾高气扬了起来,虽然苏天阳是在玉钩手下做事,棵他到底是自个兄长,起码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因此苏采雪高兴异常。连夜出宫来见苏天阳。

重建了的苏府,恢复了往日的生机,虽然空寂,却依然花红柳绿,不复往日的凄惨,但是苏采雪走在这片土地上,还是心惊胆颤的,苏府的管家是一直跟着苏天阳的一个手下,现在做了苏府的管事,一看到苏采雪,便恭敬的开口。

“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将军可在府里?”苏采雪此时和善了许多,和宫中盛气凌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那管家诧异的抬头,想起眼前的人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雪妃娘娘,当下又低下了头:“将军在书房里看书呢,娘娘青岛正厅里坐着,小的去请将军过来招待娘娘。”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

苏采雪一挥手示意自己身后的几个宫女呆在外面,不用进去了,反正她正有私事找哥哥,不想让宫女跟着。

苏天阳正在书房内看书,说他看书也不尽然,他的眸光斜望着窗外的遗嘱柳树,思绪飘得很远,心里交错复杂,以他对玉钩的为人,相信他没有说假话,何况主子说过当日玉钩和他在一起,那么杀苏府的人真的是妹妹苏采雪吗?对于这一点无论如何他是无法相信的,妹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他可是苏家的孩子啊。

苏天阳正想得入神,门前传来一声咳嗽声,有人掀帘走进来,烛光摇曳了一下,苏天阳看清来人竟是苏采雪,皇上的雪妃娘娘,夜半进苏府干什么?

“原来是雪妃娘娘,这半夜三更的娘娘出宫来,就不怕皇上治罪吗?”

苏采雪得意的抿唇一笑,淡然的开口:“他睡了,不到明天早上是不可能醒过来。”

苏天阳心惊,难道她连皇上都敢动手,这样胆大妄为的心计还有什么不敢做呢,可是他为什么要杀苏家的人呢,想说的话脱口而出:“采雪,你为什么要杀苏家的人?”

苏采雪脸色陡变,苍白起来。好似不堪一击似的倒退两步,站定,望着苏天阳:“哥哥,你竟然如此说妹妹,让我好心痛,娘亲那么爱我,我怎么会杀了她呢,这种事情你相信吗?我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亲人?”

苏天阳无语,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那么究竟是谁杀了苏家的一百多口人?苏采雪低头垂泪,楚楚可怜,哽咽着,好久才开口:“我和你说过了,是玉钩杀了苏家的人,因为我逼她代嫁,所以她恨苏府的人,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自个的妹妹呢?”

苏天阳正想开口反驳,忽然从门外传来一声冷然的声音:“是啊,我相信杀害苏府的一定是玉钩,怎么可能是采雪呢?采雪可是苏家的孩子,玉钩她什么也不是,你看她连养了她五年的南夏国都不放过,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心计有多残毒,为什么二弟要给这样的人做事,还要误会自己的亲人?”

话音落,从门前走进来一个男人,正是苏家的长子苏天涵,一脸不甘的望着二弟苏天阳,满脸的责备,苏采雪一听到他的话,越发的楚楚可怜:“大哥,你也回来了,幸好有你肯信我,要不然我真的怕自己受不了。”

苏天阳看着眼前的兄妹两个,想到很久以前,苏采雪想苏天阳求欢的事情,被拒绝了,可是现在他真的放弃掉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了吗?

不过如果让他相信玉钩杀了苏府的人那是决不可能的,这一阵子在玉钩的手下做事,知道玉钩的本性,即便她很冷,那也是针对伤害过她的人,如果没伤害过她的人,她一向是很仁慈的,就拿这次攻城的事来说,连一个无辜的人她都不想伤害,又怎么可能伤害苏家的人呢,当然他现在不想和他们说这些事,说了也没用,不过对于苏采雪深夜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好了,我们不提那些事了,大哥回来就好了,不过雪妃娘娘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苏天阳不动声色的开口,苏采雪娇媚的脸上浮起笑意,淡然的开口。

“知道哥哥匡复苏家了,我便高兴想过来看看。”

“嗯,那就好,我们兄妹三人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夜好好的叙叙。”苏天阳缓缓开口,嗓音暗哑低沉,朝门外吩咐:“立刻准备一些薄酒,摆在外面的亭子里。”

“是,将军。”

外面有小丫头应着,飞快的领命去准备,书房里苏采雪和苏天涵坐到旁边的座榻上望着斜卧在床榻上的男人,意志风发,想不到当初花名在外的苏二公子竟成了将军,而他爹爹严重眼中的人中之龙,竟然一事无成,不由心内郁结,最重要的是拿不到证据证明苏家的一百多口人就是玉钩那个女人杀的,现在无影楼的人根本查不到下落,他用了好久的时间才知道原来榕王府的王妃就是玉钩,没想到这女人不但回来了,还成了南夏的公主,此次领着五万残兵残将竟然一口气夺下了南夏国的三座城池,听说其他三国现在纷纷上了进贡表,愿意每年上贡东晋国一批财物,由此证明自己的地位低于东晋国一等,皇上因此特别高兴,一出口便封了玉钩为护国大将军,和当年爹爹平级了。

这可是东晋国有史以来的一位女将军,别说东晋国,就说其他国也没有如此的惯例,女尊国北燕除外。

三个人正在屋子里说着话儿,门外响起小丫头的声音:“将军,酒已经备好了。”

“好。”苏天阳起身领着苏天涵和苏采雪朝外面走去,三个人坐在凉亭中,月色皎洁的光芒照在湖波之上,泛起莹莹的光华,三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话儿。

直到这一刻,苏采雪才把自己的意图说出来。

“哥哥,我好歹是你的妹妹,你一定要帮帮我啊,现在可是我们苏家出头的时候啊。”

苏天涵和苏天阳一听到苏采雪的话,不由得挑眉,尤其是苏天阳,眼神幽深如潭,他就猜到这个女人必然有事才会来苏府,要不然只怕她早忘了自己是苏家人的事情,身为皇上的宠妃,她可从没有提过让皇上查处苏家的一门惨案,虽然皇上派刑部重查了,可惜当时的一场大火烧掉了一切的证据,即便有人猜测是无影楼所为。可是无影楼已被欧阳离烟派兵杀了,虽说有少数的漏网之鱼,可是少数已是极难查找的了,虽然大家心知肚明玉钩是无影楼的楼主,可这种事不是凭嘴说的,而要真凭实据的,玉钩现在成了东晋国的护国大将军,更不是一般人可以扳倒的,其实皇上为什么封玉钩为护国大将军,大家心知肚明,就是想保护离轩,虽然离轩傻了,没有实权,可是榕王妃却是护国大将军,手中有的是实权,因此谁也不敢妄动榕王府。

“雪妃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苏天阳阴暗不明的开口,苏天涵对于他们两个人的话不感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为苏府的人报仇,查处杀害苏家真相的幕后黑手,他一定要手刃仇人,不管她有多么大的权势,苏天涵的眸中浮起赤红。

苏采雪抬头唇角浮起笑,往苏天阳的跟前凑了一点,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男人才是货真价实的可用之才呢?

“你可以帮助我啊,我有十一皇子,玉钩虽然贵为护国大将军,可她到底不是苏家的人,而且她害死了苏家一百多口人呢。”

苏采雪的话落,苏天阳没说什么,一直坐在一旁的苏天涵却嚎叫了一声,飞身掠起,眨眼不见了人影,苏天阳飞快的起身奔到亭边,担忧的想着,哥哥不会想去榕王府吧,千万不要啊现在玉钩可不是五年前的她了,对于敢伤了她的人,绝对会加倍的报复回来的,而且这苏府的人恐怕真的是苏采雪害死的,至于为什么杀死苏府的人这可是一个谜。

“雪妃娘娘不觉得这是大逆不道吗?快回去吧,我要去看看大哥。”

苏天阳冷冷的拒绝苏采雪的建议,这玉家军可是玉钩手里的重兵,没有她的兵符,他根本调用不了,而且他也不愿意背叛她,她和他说过苏府的人不是她杀的,他相信她,这信任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建立起来的,就像他此刻怀疑苏采雪一样,也不是一天两天怀疑的,现在他只是缺少证据罢了。

苏采雪没想到苏天阳当面下了逐客令,脸色有些难看,本来想发作,可一想到他现在手握重兵,除了玉家军,只怕他还可以调用很多人,因为他现在是个将军,不是从前的无名之辈了,自己还是用得着他的,便起身盈盈如水的笑起来‘

“那我先回宫去了,这件事你好好想想,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派人进宫给我送信。”

苏天阳不理她苏采雪一甩手离开了凉亭,直奔前面而去,从宫里带来的宫女全都焦急的候着,一看到主子才松了一口气,她们半夜出宫已是禁忌了,如果让皇上知道这些,只怕所有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了。

“回宫。”苏采雪一甩手愤恨的离开了苏府,领着宫女回宫去了。

而苏天阳也离开了苏府往榕王府而去。

榕王府里,刚送走了最后的一批客人,对于那些王公大臣,玉钩本来不想理他们的,但是他知道这些人中有很多人是欧阳离烟的眼线,不如做的优雅一点,让那个男人纠纠心,可是让那个男人纠心的结果就是自己累惨了,腰酸背疼。领着青凤和蓝凰两个人往风轩院而去,儿子和离轩可能早就睡了,玉钩不禁羡慕他们的好命,为啥自己每天累死累活的,他们却活得很快乐呢,倒宁愿自己也是一个傻子,可是却又不甘心。

青凤和蓝凰见主子的情绪有点低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忙趋前两步,柔声开口。

“主子,怎么了?”

玉钩一惊,没想到自己的情绪如此的没有掩盖力,看来今天晚上她失态了,正想和青凤他们说话,忽然头顶闪过凌厉的劲风,一个黑影飘过她的身边,一扬手向她的后背击来,玉钩一侧身让了开来,唇角浮起冷笑,眼神阴冷难看,朝青凤和蓝凰命令。

“把他拿下来,找死。”

“是。”两个人同时动手,翻卷成两把利剑直直的疾驶向那黑影,一碰而触,三个人打了起来,从王府的庭院打到花园中,玉钩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微挑起,嗜血的杀机充斥在唇边,身形一动,落到那人的身边,便把那人看得真切一点,竟是苏府的大公子苏天涵,这个男人和她的交集并不多,没想到竟然夜闯王府来杀她,这是可恶透顶,苏家的人都和苏采雪一样讨厌。厌恶感浮起,玉钩一扬手,无影手快如闪电疾向苏天涵,谁知有人更快一步的抢先出手,快如离弦的箭,一击即中,苏天涵后退几步方站定,身子摇晃不定,胸中积了一口气。疼痛难当,遥遥回望过去,那立在月光下,飘然清透的男子竟是傻王欧阳离轩,他眼神冰冷得如一块冰,唇角浮起阴狠的残酷,一刹那浮起致命的潋滟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