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依在愉悦的触感陷入了沉睡中,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如蝴蝶扑扇的睫毛轻轻颤动。(亲们,之前的可以自行补脑,但是说明一下,两人没有那啥啊?只能委屈蛇王在忍忍了。)

水钰溟躺在蓝羽依的身旁,单手撑起下颚,静静的看着她精致的睡颜,手指缓缓的从额头滑动,到鼻梁再到嫩红的香唇。

“你可以睡的如此舒坦,本王却要整夜无眠,”水钰溟的嗓音因忍耐欲火,而带着沙哑。

每一次与蓝羽依的缠绵,他就是像似在悬崖边行走,每每想占有她时,却不的不压制住体内的冲动。

“恩,”蓝羽依轻轻吟了一身,不知觉的开启红唇含住了水钰溟的手指,接着还用她软滑的红舌轻舔着他的指腹。

“你,真是调皮,睡觉也不忘折磨我,”手指的如触电一般,苏苏麻麻的快感袭向全身,即使难受,他也觉得是一种享受。

水钰溟抽出手指,将蓝羽依紧紧抱进怀中,深深的吻着她的额头。

这种爱,与**无关,与身体无关,只有为那心中最真实的爱……

这一夜,蓝羽依睡的格外踏实,疲惫与烦恼统统散去。

她到舒服了,可有人却整晚未睡,不过却不见水钰溟有丝毫的疲惫。

蓝羽依睁开眼,就看到慵懒的水钰溟,撑着身子斜靠在床沿,披散的长发随意的垂下,邪魅绝美的容颜带着致命的诱惑,一时之间,眼睛离不开他的身上。

水钰溟见蓝羽依痴迷的摸样,心情大好,性感的薄唇轻轻弯起,调笑的看了她一眼。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可不仅仅只能形容女子,这句话也只能勉强形容水钰溟的笑容。

蓝羽依咽了下喉咙,终于知道水钰溟为何不笑,他的笑会让女人为之疯狂。

蓝羽依坐了起来,脸靠近水钰溟的面前,很认真的说道,“溟,你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笑。”

“好,”水钰溟没有一丝迟疑,就算蓝羽依不提这个要求,他也只会对她一个人笑。

蓝羽依很高兴的搂着水钰溟的脖子,在他脸颊轻轻吻了一下。

两人甜蜜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就有人来敲门。

“蓝姑娘可醒了,小姐让我送来洗脸水,早膳也为您准备好了。”

蓝羽依伸手将床边叠好的白色衣裙拿起,很快就穿戴整齐,坐在了梳妆台前,“进来吧。”

一眨眼的功夫,水钰溟也离开了床,来到了蓝羽依的身边,抽出她手中的红木梳子,“让我来。”

“你来?”蓝羽依诧异的转过头看着水钰溟,确定他是认真的,感动的点点头。

水钰溟修长的手指勾起蓝羽的发丝,梳子轻轻的划过头发,一梳到底,每一下都很温柔。

蓝羽依从镜子里看着水钰溟认真的摸样,心里满满都是幸福和感动,有这样的爱人陪伴,此生足矣……

丫鬟走了进来,就见水钰溟正在为蓝羽依梳头,一时之间以为自己看花眼,俊美冷酷的男子,为清冷绝美的女子梳头,这样唯美的画面,让她移不开眼,心里羡慕不已,也为自家的小姐感到失望,这样琴瑟和鸣的两人,小姐怎么能插的进去。

看着手中有些沉重的盆子,丫鬟脸色又变的疑重,有些不自然的将盘子放在了桌上,然后轻轻退下。

蓝羽依一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并没有察觉到丫鬟哪一丝异常。

水钰溟放下了梳子,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虽然自己是很简单的梳理头发,但是自己亲自动手梳的,他觉得蓝羽依变得更美了。

蓝羽依站了起来,摸了下自己的发丝,嫣然一笑,“我洗脸去的。”

“恩,”水钰溟轻轻的点头。

这样子就想是平常家的夫妻,他从没想过,自己也能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蓝羽依轻盈的走到洗脸盆去,金色的铜盆上盖着一条白色的景布。

蓝羽依没有多想,就拿开白色的景布,入眼的却是一片鲜红,盆子里躺着五六条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咪,全部被残忍的解剖,瞪着大大的猫眼,从它们眼里似乎能看出恐惧,满满的一盆子全身血水浸泡着猫咪的尸体。

蓝羽依心口猛的一闷,后退了一步,却靠在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处。

“不想看就别看,”水钰溟冰冷的手掌捂住蓝羽依的眼睛,冷眼的看着门外。

蓝羽依闭上眼睛,慢慢平静的平静下来,拉下水钰溟的手掌,“我很清楚这是谁做的,但是我没想到,一个十多岁的女子,既能有如此残忍的手段,是的,她杀的也许不是人,但是这些猫难道就没有生命吗?就因为讨厌我,难道就要牺牲掉这些小生命。”

“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是善良的,这个世界,凶残的人或者妖都少不了,你一直不都是很清楚的吗?”水钰溟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已麻木。

“是的,就是因为我很清楚,有时却不想去面对,”蓝羽依深深的叹了口气,恢复了自己的情绪,有些微怒的看着血盆。

“溟,我们将这些猫埋了吧,希望它们能好好投胎,来生在来看看这个世界。”

“好,”水钰溟手指一动,盆子飞了起来。

蓝羽依和水钰溟来到院子里,刚好碰到鬾缪和马筱月一起过来。

“羽依,你怎么了,脸色也些难看,”马筱月想着两人和好了,她今天的心情应该会很好吧。

鬾缪鼻子轻轻的动了下,“血腥味……”

马筱月听鬾缪一说,她好想也闻到了,两人同时看向水钰溟身后悬浮的盆子。

马筱月和鬾缪走近一看,“这?是尹婧干的?”

“恩,除了她还会有谁吗?是她让丫鬟送来了的,就算她没有动手,那也是她指使的,”蓝羽依一大早的好心情就这样彻底给破坏干净。

“这女子,太凶残了吧,”鬾缪惋惜的摇摇头,到没有多大的感触,毕竟像他这种黑暗之妖,原本就见多血腥。

不是他们没来怜悯之心,只是见惯了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