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慕思言催促着。然后主动拿起了小言腿上绑着的字条,这一看,就傻眼了。

司马逸轩来消息是告诉他们,已经找到了把宝儿带走的那个罪魁祸首了,经过严刑拷打,那个人才招供了,她是受到别人的威胁和利诱,才把宝儿公主偷偷给带出宫去的。

那个把宝儿带出去的宫女正是一名叫秋儿的宫女,而指使人也说了,是苏紫灵。

秋儿?苏紫灵?这两个名字反复在慕思言的脑海中旋转,她才终于想到了这个秋儿是谁,是苏紫灵从前身边的贴身宫女,她有一次为了打听苏紫灵的过去,才特地找来了问问,并且还留下了。

现在想来她没有一点防人之心,并且还是因为这样引狼入室,这才终于留下了祸根。

“呜呜呜……”慕思言跪在地上忍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满心满眼的自责根本就停不下来。呜呜呜……原来是她留下了祸根。

“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宝儿才会被抓走,都是我,宝儿,你这个娘一点都不称职,一点都不好,才会害得你遭受这样的事情。娘对不起你啊……”

司马睿也已经看过了字条,赫然一时竟然是苏紫灵带走了宝儿,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怒火燃烧在了心头。他自知自己跟苏紫灵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然而这个女人却是阴魂不散,死死地纠缠着他们。

“言儿,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自己,招惹她的人是我,不是你。”司马睿蹲下身子心疼地把慕思言抱在怀中,咬牙切齿道:“无论对方是谁,我都一定会找到宝儿,我会让伤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你放心。”

“苏紫灵?”慕思言问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苦苦地纠缠着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带走宝儿。

“好了,我们马上赶回去。”司马睿一把打横抱起了慕思言,然后抱在了怀抱之中。

他们终于进入了东陵皇城,他们终于回来了,这一次回来真是心里满心的不是滋味。慕思言在司马睿的怀抱之中只觉得心力交瘁,但是她还要养精蓄锐,她还要和苏紫灵那个女人拼杀,她一定会救出宝儿,哪怕是用自己的这条命。

两人本就俊男美女,生得格外好,又明显气质不凡,况且大庭广众这样抱着,在大街上显得格外显然。

刚进城便被一众人回头看,站在城门口的一个大叔一看见他们便走了上去,拿出了怀中的画像对了对,点点头,好像是这两个人,于是便走了上去。

“公子,小姐你们好。”那位大叔上前去拦住了他们。

司马睿问道:“什么事情?”

那位大叔拿出画像放在司马睿面前,问道:“这是您们二位吧?”

司马睿瞧了瞧画像,画像上是两个人,左边的那个是他,而右边的那个自然是慕思言。

疑惑地点了点头,这老伯怎么会有他们两人的画像。便疑惑地问道:“老伯,您怎么会有我们二人的画像?”

老伯欣慰地点点头,他等在这里总算是找对了人了。便娓娓道来:“是昨天夜里一个女人交给我的,说要是看到您们二位从城门这边进来,就让我给传个话。”

“女人?什么女人?”慕思言一听到这话就条件反射地问道,由于太紧张,不知不觉,声音便变得尖细,问出来的话变得异常地刺耳。

老伯摇了摇头,“是个女人,但是蒙着面纱,我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长相。”

慕思言失望地骂道:“一定是苏紫灵,这种事情敢做不敢当,竟然蒙着面纱,算什么英雄好汉。”

司马睿对着老伯问道:“劳烦她让您传什么话?”

老伯回答:“她说,她和孩子在忘水等您们二位,还嘱咐说,一定只能您们二位前去,不然您们二位就再也见不到她和孩子了。”

“果然是她,就知道她带走了孩子。竟然这么无耻,宝儿还那么下,她怎么忍心带走,她怎么那么坏,还敢威胁让我们见不到她和孩子,她这么坏,一辈子见不着也好。可是,宝儿,她怎么能让我们见不到宝儿。”慕思言焦急地说道。

司马睿伸手去摸摸慕思言的头,对着老伯挥挥手,“谢谢老伯了。”

“谢什么谢,那苏紫灵是人贩子,他就是帮凶,这种人就该被抓起来严刑拷打,说不定就是什么帮凶,说不定他还知道宝儿被藏在哪里。”慕思言咬牙切齿地对老伯说道。

“欸,我说这姑娘,你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人贩子?什么叫帮凶?我这辈子敢摸着良心说我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我也只是帮人带个话而已。我招谁惹谁了,我怎么就该被严刑拷打呢?”大叔也非常生气地回击道。

慕思言一见对方死不认账,反而还一副她不讲道理的样子,谁知道这人是不是收了苏紫灵什么好处,谁知道他是不是帮凶呢?这种事情当然只能到衙门里才能了断了。

“你说你不是帮凶?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帮凶,你肯定是收好处了才会帮忙传话的吧?你知道吗?你帮忙传话的那个女人就是人贩子,她拐走了我的女儿,你知道吗?”原本前面慕思言还气势汹汹的,然而说到后面却已经泣不成声。

一谈论起宝儿,一想到宝儿被苏紫灵给拐跑了,一想到苏紫灵如此恨她,一定会虐待宝儿,不知道宝儿现在好不好,一定哭闹地很厉害,一想到这些慕思言的整个心就纠结了起来,心痛不已。

“对不起,大伯,您先走吧!我娘子她心情不好。”司马睿见状赶紧让这大叔走了。他也看得出来,这大叔不会是苏紫灵的帮凶,因为苏紫灵不会蠢到让一个陌生人作为帮凶。

他最清楚不过,从前的苏紫灵一直都是很独立坚强的一个人,虽然和他相处这么多年,还是很信赖他,然而骨子里却是一个只相信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