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办公会初分泾渭 上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正好落在嫩白色的床头上,王云平用一只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依然酣睡的原小生,脸上始终保持着甜甜的微笑,这是他平生头一次真正接触一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跟自己的年龄有了一些悬殊,传出去了也难免惹人非议,但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还有什么能比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更重要的呢,

也许是好奇地原因,一会之后,他又禁不住掀开被子,在原小生的赤露的身上欣赏了一番,就不由兀自脸上绯红了起來,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又正好被人撞见了一样,当然,这一刻,她也毫无疑问是幸福的,幸福的几乎到了一塌糊涂的地步,

随着阳光移动,照射在原小生脸上的时候,原小生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也从睡梦中醒了过來,睁眼便看见身旁沒有穿任何衣物的王云平,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起來,勉强笑了笑说了一句,让自己也难以理解的话:“王市长……早。”

王市长早,王市长确实挺早的,昨天晚上表演完之后,王云平突然就扑到了原小生的怀中,身上的睡衣几乎在一瞬间便从身上滑落在了地上,王云平似乎事先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并做好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打算,睡衣滑落的那一刻,原小生竟发现她身上就沒有再多的衣物了,

突然的变故,让原小生几乎还沒有來得及反应,就风卷残云般地进入了一场战斗,从客厅到卧室,从卧室到卫生间,再从卫生间到客厅,到卧室,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两个人几乎都在混沌中度过,忘却了身旁的一切,抛去了凡尘俗世,把身份、年龄、级别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你有我,

直到这一刻原小生才发现自己一來对王云平的回避,都是违心的,都是在无耻的假正经,同时也意识到,在很久以前,王云平就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所等待的只是一个成熟的时机,要不然王云平不会如此鲁莽地投怀送抱,不会这么便把自己的坚守了三十多年的底线完全地奉献出來,

王云平一声并不是那么疼痛的叫声之后,一滴血红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在翻身中,原小生看到那一滴血红的时候,原小生测底惊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王云凭竟会把自己坚守了三十多年的贞洁,送给自己,而王云平也应该非常清楚,这只是一场沒有结果的游戏,王云平是个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不会像九零后的女孩一样,为了寻找刺激,把自己的第一次当成是一种噱头轻易的拱手送人,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即便一生只有一次,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认真地去面对呢,荒唐、可笑、无情、虚伪……让这一切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尽管原小生已经竭尽全力,但依然无法让第一次的王云平,达到幸福的顶点,精疲力竭地躺在了王云平的怀里,不自觉便安然睡着了,

“谢谢你。”看着刚刚睡醒的原小生,王云平温柔地说了一声,当然她说谢谢,绝对不是虚伪,而是发自内心的,她要谢谢原小生,谢谢原小生昨天晚上做出的努力,尽管沒有达到与其的效果,她还是想要谢谢原小生,不管王云平在美国待过多少年,但她毕竟还是一个中华女人,具有中华女人所特有的母姓和爱,

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会心一笑,

就在此时,房门却被突然敲响了,这让王云平突然局促不安了起來,急忙从**下來找衣服,却发现在昨天晚上过來的时候只穿了睡衣,并沒有多余的衣服,原小生倒显得非常镇定,一边穿一遍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刚刚启七点多一点,就冲门外问道:“谁啊。”

门外马上传进宁孝悌无耻的声音道:“原县长,我是小宁啊,怕你刚來不熟悉环境,就过來看看。”接着又知趣道:“我在下面大厅等你。”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前自称小宁,这是需用多大勇气的无耻啊,原小生也开始渐渐讨厌起了他,但依然拿出一副和蔼的口气道:“哦,宁主任啊,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了,我有什么事儿,再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宁孝悌就在门外道:“好吧,原县长,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了。”随即听到楼道里传來一阵皮鞋踩在地摊上的砰砰声,

王云平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从沙发上站起來理了理头发道:“我得马上过去,一会谈部长他们找不见我,恐怕就麻烦了。”说着脸上却是一副幸福的笑容,转身走到门口,轻轻把门拉开了,只看见楼道的那头一个服务员正在用吸尘器打扫卫生,王云平便迅速从房中闪出來,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板着脸问道:“服务员,请问楼道里还有沒有卫生间,我房间里的卫生间堵上了。”

服务员急忙跑了过來,道:“楼道那头有卫生间,我带你过去。”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带着王云平往卫生间走去,走了沒有几步,王云平又回头冲原小生所在的309做了一个鬼脸,转身一脸得意地离开了,

还在门缝像做贼一样偷看的原小生,也不禁感叹王云平的反应速度,是啊,这女人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的在任何时候,都不会犯下任何低级的错误,如果她刚才出去就急匆匆地往自己房间走的话,穿了那么一身睡衣,万一撞见什么人,肯定是要被怀疑的,而她却大大方方地把服务员叫了过來,带她上厕所,还堂而皇之地搞出一个厕所堵了的理由,很自然把一切都给完全掩盖了过去,

吃早饭的时候,樊凡沒有再搞出一个五套班子全部上阵的架势,只身一人带着秘书來作陪,陈立东也不约而同地过來了,在谈成功等市委领导沒有下來之前,樊凡和陈立东便坐在一起,像亲密地像亲兄弟一样聊了起來,让不知情的外人看了,还以为他们两个有多么团结一样呢,

樊凡首先不经意地问道:“老陈,最近临山街的老城拆迁,进展情况如何,还有沒有人闹事啊。”

陈立东的笑容中暗含了讽喻地,感叹道:“临山街的老城迁拆问題,有些邪门啊,马文杰同志前段时间还给我汇报说,老百姓的思想工作基本上已经做通了,这几天却又突然闹起來了。”随斜睨着樊凡接着道:“我怀疑这里面肯定有人在捣鬼。”

“有人捣鬼,倒谁的鬼。”樊凡皱起眉头,并沒有看陈立东问了一句,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让我看,很有可能是马文杰的工作方法存在问題,还是沒有把问題解决清楚,你倒是有个建议,让原小生同志把拆迁工作接下來,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一來可以通过解决拆迁工作,让原小生同志尽快了解咱们条山的情况,二來也是为了便于工作,给老百姓换个新面孔嘛。”

陈立东点了点头,未置可否,过來一会才道:“让小原同志接手拆迁工作,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担心小原同志经验不足,难以应对突发姓事件,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你我可都沒办法向市委交代啊。”

樊凡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道:“这一点我看完全沒有担心的必要,市委既然把小原同志调过來,就应该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吗,要是他什么工作也干不了,那他有是资格当这个副县长呢,你说是不是。”随即又问道:“小原同志的分工问題,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陈立东尽管对樊凡插手县府工作的事情,一贯非常反感,但也不能总是和他发生正面冲突,就冷冷地笑了笑道:“小原同志的分工,我还沒有考虑,当然了,也沒什么考虑的,县府这边的分工,一般都是在党组成员会上定,我一个人说了不能算,所以……考虑也是白考虑。”

陈立东此言不能不说是映射在樊凡的一言堂和家长作风,樊凡却只当沒听出來,继续道:“既然你还沒有考虑,我倒是有个建议,可以让原小生同志城建这一块抓起來,我听说原小生同志在河湾县担任乡镇党组书记的时候,就非常具有开脱精神,我们城建这一块不正需要这样一个人才吗,我看原小生同志就挺合适。”随后又加了一句:“马文杰这个人闯进不足,谨慎太过,让他搞农业,倒是一把好手,我记得马文杰同志就是从农业局局长上來的嘛,以前还在乡镇工作过,抓‘三农’工作应该该有把握。”

樊凡说完,转脸一双眼睛凝重地落在了陈立东的脸上,继续问道:“你觉得呢。”

对于樊凡这样的建议,陈立东是怎么也不无法接受的,但是也不想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跟他争执,就笑了笑,正准备找个合适的词语回绝,复园的总经理廉永利却一脸殷勤的笑容走了过來,边走边歉意道:“二位领导批评我吧,昨天晚上多喝了两杯,起晚了,罪过罪过。”说着直给樊凡和陈立东打躬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