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以为救了伍月,再怎么说也算是英雄救美啊,可沒想到换來的却是伍月的这样一句话,我的心顿时凉到谷底,可刚才伍月也说,她是有苦衷的,到底是什么事情,我问了半天伍月也沒有说,只是搂着我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轻轻的拍了拍伍月说道: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都会等你的,

伍月点了点头,并沒有说话,天一点点的亮了起來,我俩就这样的搂着将近有两个小时之久,直到路上有行人路过,伍月才放开手,然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送我回去吧,

我擦干伍月眼睛的泪水点了点头说道:走吧,

在路上我俩都沒有说话,却十指相扣,那一瞬仿佛时间都定格了,我真的希望能把时间定格在这一秒该有多好,那样我可以永远不放手,永远的牵着伍月的手,可永远是沒有尽头的,活在当下,应该好好把握,就让我慢慢的享受这一分一秒吧,

送走伍月后,胖子的车还在那里等我,见我回來后,胖子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哭了,

妈的,这死胖子少说一句会死啊,我尴尬的笑了笑,并沒有说话,胖子见我不说话,也不好在问什么,一脚油门车子奔县城而去,在车上我脑子里总是伍月的身影,到底在伍月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就好像是一个迷一样,

车子开回了县城,我给老钱打了个电话又请了一天的假,这次我沒有跟胖子等人回去,而是坐车回了自己的家,不错,就是那个小村子,到了村口处,我在董瘸子家买了几捆烧纸,和白酒,先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后山,來到老史头的坟前,如今这座坟已经被填上了,我跪在老史头的坟前,把纸钱烧掉,然后又到了三杯酒,

就这样我一直坐在那里,脑子里很乱,浮现出的人物实在是太多了,从小到大,那些陪伴我成长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可如今的选择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啊,我本想放下这一切,可现实却由不得自己,我该怎么办,我看着老史头的坟痴痴的说道:史爷爷,如果你还活着该有多好,如今我遇到难題了,我应该怎么办,

老史头已经成为一堆黄土,已经不能给我答案了,看來要找到这个答案,还得需要我自己去寻找,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下意识的回头,原來是胡老帽,

我冲胡老帽笑了笑,可却悲从心中來,一下子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來,嚎啕大哭,

胡老帽先是一愣,随即走过來搂住我说道:小邪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我一直这样的哭,最后把眼泪枯干,谁说男人沒有懦弱的一面,只是未到伤心之时,我把心中的不快发泄出去后,胡老帽在一旁急的直跺脚,对我说道:小邪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到是说啊,

我长出了一口气,点上一根烟后对胡老帽说道:老帽我有一件事要求你帮忙,

胡老帽点了点头说道:小邪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帮你办到,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可能会有些棘手,但我希望你一定要帮我办到,你去帮我查查伍月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秘密,

胡老帽一愣看着我说道:小邪,出了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你先帮我去查吧,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帮我查到,三天时间够用吗,

差不多,这样吧,等有信儿,我立刻通知你,说完后胡老帽便走了,

我见胡老帽走了,又在地仙庙附近转悠了一会儿,这时我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如果把这地仙庙改成神鼓门或许也不错,虽然这只是一个想法,要实现起來还他娘的挺困难的,

下了山后,我给狼七打了个电话,让他回家來,今晚和家人聚聚,

狼七接到电话后,在县城买了些菜,便风风火火的赶了回來,家里人见我俩回來了,都挺高兴,尤其是我的爷爷和奶奶,自从上班后,我很少回來了,难得今天回來,家里人都很高兴,晚上我那不着调的老爹回來后,见我和狼七都在家,也是非常高兴,非要和我俩喝两盅,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狼七便赶回县城,我回我的殡仪馆,狼七回他的纸扎铺,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伍月也一直沒有联系我,狼七听方玲说,自从上次事情后,伍月请了长假,似乎是回老家了,她的老家也是在东北,但具体在哪沒人知道,伍月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个星期过后,这天外面下着大雪,下了班后,狼七买了菜,跟胖子等人來到我这里,我们几人涮起了锅子,现在唯一能让我满足的估计也只有吃了,

屋子里面雾气腾腾的,我们几人吃的那真是满头大汗,我举起酒杯刚要喝酒,只见窗户外面有人在偷窥,他娘的不用问,指定是小六子这个酒鬼來了,我打开门,果然是小六子,我笑骂道:六子,你个狗日的,來了咋不进來呢,

小六子嘿嘿一笑说道:爷爷说了,让我们沒事的时候不要來打扰你的生活,呵呵布大哥你们在喝酒啊,小六子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进來吧,

这好吗,小六子有些心虚的问道,

你大爷的,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再说來我这,你爷爷也不会说啥的,对了自己带个柳枝进來啊,妥了,说完后小六子折了一根柳枝跟在我后面屁颠屁颠的进來了,

众人见小六子进來后,这气氛一下子就变了,小六子三杯酒下肚后,满嘴跑火车,把我们逗的捧腹大笑,就在众人胡侃的时候,突然房门一下子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人,浑身是雪,

我抬起头一看來的正是胡老帽,这家伙消失了一个星期了,可算是露面了,

只见胡老帽进來后急忙的对我说道:小邪,你让我办的事情,我查出來了,还真别说,这里真有事,

胡老帽的这番话把众人说的一愣一愣的,胖子对我说道:小邪到底什么事啊,这么神秘,连咱们哥几个都不告诉,你这也太不兄弟了,

我笑了笑说道:这不是沒來得及说吗,我把伍月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后,众人算是明白了,这时我对胡老帽说道:老帽到底查到什么了,快点说说,

胡老帽看着满桌的菜,有些馋了,他娘的,我给胡老帽加了一双碗筷后,胡老帽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大约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胡老帽打了个饱嗝说道:哎呀都好几天沒吃顿饱饭了,小邪你听我慢慢说,这件事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明白的,更加让你想不到,

听胡老帽这么说,我更加好奇了,不断的催促胡老帽快点说说,

胡老帽长出口气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原來一个星期前,我让胡老帽去查这件事,胡老帽这人办事可以说是雷厉风行,经过这几天的查访,还真让他查出來了,这伍月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早在二十多年前,伍月的父亲,是一个矿工,有一次矿里发生坍塌,伍月的父亲被活埋在矿洞里,最后由于救治不及时,撒手人寰了,只剩下孤儿寡母的,从小伍月便与母亲相依为命,这在别人眼里绝对是一处苦情剧,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村子里有一个叫李二的人,这个人算是二流子,由于伍月的母亲年轻时也算是个美人,而且还是个寡妇,这李二便动了心,托人去说了好几次都沒有成功,于是这李二便想出个损招,那就是用些下三滥的办法,有一天李二从伍月家门前路过,李二手里捧着一个破罐子,刚好走到门口时,说來也巧,伍月的母亲正好从屋子里面走出來,一个沒留神,伍月的母亲撞上了李二,只听咔嚓一声那破罐子掉在地上碎掉了,伍月的母亲吓了一跳看着李二,当时李二眼珠子一转,立即抓住伍月母亲的手说道:你赔,你赔,这罐子可是我家祖传的,听说是乾隆爷的尿壶,你现在把它打碎了,你得赔我,

伍月的母亲是一个妇道人家,能懂个啥,被李二这二流子这么一说也害怕了,李二为了演的逼真,还特意把村长找來,然后又在市里请了几个鉴定专家,可谁能想到这些人都让李二花钱上上下下的打点好了,几个专家胡乱鉴定一番后,说那个破罐子值五十万人民币,

伍月的母亲听到后差点晕过去,这五十万上哪弄去啊,可就在这时李二走了过來对伍月的母亲说的:这事你想怎么办,我看还是私了吧,

私了,怎么私了伍月的母亲问道,

呵呵,这个很简单,只要你嫁给我,那五十万咱们可以好商量,

放屁,你想都别想,伍月的母亲指着李二破口大骂,

李二被骂的也急了眼一把抱起年幼的伍月说道:好啊,你不还钱也行,我现在就把你的孩子卖了抵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后李二抱起孩子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