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还在继续,当时我爷爷听到身后的老袁头这么一喊,顿时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地仙来的也太快了,记得那时流传一句老话叫做,仙家做事,有恩必报,有仇则不饶。可万万没想到这报复来的这么快。

我爷爷回过头对身后的老袁头说道:袁大哥,你看这事怎么办?

此时老袁头一张老脸变了颜色,摇了摇头说道:难办喽!走吧先去后山看看再说。

说完后老袁头把我爷爷和众人带到了后山,到了那破庙的地方后,只见这里烟雾缭绕的,似乎被雾气所笼罩。老袁头口打唉声的说道:该来的迟早要来,然后转过身对我爷爷说道:尽快盖庙,迟了怕有变化,今天是黄道吉日,诸事可行。

我爷爷听了这话后,带着村民拿上家伙便开始翻新这座旧庙。

要说翻新旧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原来有几家还不同意修庙,可见到老吴家的例子后当下也不敢怠慢,加入到修庙的队伍里来了。

当时我爷爷带头修庙,要是被人检举了,那可是要挂大牌子游街的啊,可这点村民做的还是挺好的,没有一个去检举的,而且本村的村民一个个口风都很严。

半个月过去了,地仙庙翻盖的也差不多了,这天老袁头一大早的带领我爷爷来到了地仙庙,在庙里点了三炷香后,跪在大殿上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反正大概也就是保佑村民一类的话。末了,让我老爹还有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都是参加过砸庙的人,让这些半大小子跪在那里,拜地仙为干爹,只有这样才能平安。

当时我爹听完后还很不以为然,但碍于我爷爷的威严下,我老子也不得不拜,走了个形式拜完干爹后,老袁头让我爹和他的朋友们回家了,等我爹他们都走后,老袁头把我爷爷拉到了一边对我爷爷说道:布大哥,这件事就算解决了,你看看那三支香没有。

我爷爷此时去看那三根香,只见三根香的烟笔直的往上窜,老袁头说这是仙家同意原谅你的儿子了,如今这件事也就算结束了,以后可得关管住家小子,要是在出事情我可保不了你们了,那老吴家不就是个例子吗。

我爷爷听完后一个劲的点头,然后招呼老袁头到家里喝酒。

事情说道这里或许各位认为已经结束了,可却还没有结束,这都要归功于我那不着调的老爹。

话说我爹布天一,文革结束后百废待兴,我爷爷通过走关系在乡里给我老爹谋了一份不错的差事,是在县政府坐办公室的,自从我爹走马上任后,那腐败之风便刮进我家来,想我爷爷布强一生清廉,可没想到居然养了一个这么败家的儿子,气的我爷爷直到现在只要一喝多酒就要打断我老爹的腿,吓的我爹有好几年过年不敢去看我爷爷,但这都是后话,先暂且不提。

说的是这一天,我爹和乡里的领导去参加了一个饭局,当天喝到很晚才回家,那时我爹已经结婚,我老娘林美凤还是城里的姑娘,也不知道我老爹当年用的什么办法居然把我老娘给骗到手了,两人结婚后一直很恩爱,我爹这人,吃,喝,赌,都占全了,唯独对女人这方面很有分寸,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管炎。闲话少叙,直到深夜我爹才步履蹒跚的回到村里,可由于酒精的作用,我爹也不知道咋的溜达到地仙庙来了。

自从我爹拜地仙为干爹后,果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一直也很顺利,每年我家都要去地仙庙去烧香,可今晚却又出事了,我这个爹喝多酒后,酒品不怎么好,当时可能是尿急,在地仙庙的一个墙角方便起来。正当我爹打了一个哆嗦提起裤子想走的时候,突然我爹发现在身后的树林子里居然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我爹借着酒劲也没有害怕,大喊一声,什么东西。

可树林里却好像没啥反应,那蓝眼睛还一眨一眨的看着我爹,当即我老爹的暴脾气就上来了,冲着那树林喊道:他娘的!老子就不信邪了,今天非得和你较量较量!说完我爹便追了出去,可那道蓝光却一下子消失了,我爹在地仙庙附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这下我爹这火更大了,到了地仙庙的大殿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最后骂累了,我爹临走前用手指着地仙庙冲里喊道:老子就不信邪,有能耐你来找我啊,说完扭头便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爹急急忙忙的便起来了,昨晚的事情我老爹早就忘了,可刚起来要走,这时我母亲突然喊道肚子疼,此时的我老娘已经是十月怀胎了,看来是要临盆了,当即我爷爷和我奶奶找来车把我老娘拉到了县医院。

到了医院后怪事发生了,我老娘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坐在医院的病**开始说胡话,当众人赶到的时候,只见我老娘坐在**正看着众人,用手一指我父亲说道:小辈,今天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厉害,你不是不信邪吗,我让你们老布家断子绝孙。

我爷爷一听这话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件事一定和我爹有关,当即我爷爷甩了我爹两个嘴巴便问我爹是不是又跑出去惹事了。

这次我爹也害怕了,仔细回想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突然想起昨晚喝多酒去了地仙庙。

我爷爷听我父亲说完这经过后,气的要是有把刀一定会把我爹给剁了,没办法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啊,我爷爷快马加鞭的回到了村里,此时老袁头已经挂了,我爷爷找的是村里的一个会跳大神的张婶。

这张婶那年才四十多岁,据说有请大仙的本领,自从老袁头挂了后,村里要是有个解不开的事情都来找张婶,这张婶一听我爷爷这么说,当即也没废话收拾了一个小包便跟我爷爷来到医院。

到了医院后,张婶进了病房先是一皱眉,然后对我爷爷说道:你们全出去,我不让你们进来,你们谁也别进来,知道吗。

爷爷点了点头,跟父亲等人出去了,此时屋子里就剩下张婶和我母亲两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待是让人最着急的事情,可这时除了等待还能做什么呢,几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有好几次大夫和护士前来都让我爷爷给拦住了,为此我爷爷还给大夫顶了钱,那些大夫见此也就当做没看见,毕竟农村这种事情见的多了,也不足为奇。

张婶从上午十点进去的,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四点了,还没有出来。这时我老爹对我爷爷说道:爸,咱们是不是进去看看。

我爷爷听到我父亲的话眼睛一瞪骂了一声,狗日的,要是小凤和肚里的孩子出了啥意外,你也别想活。

我爹顿时吓的一哆嗦。

就在这时突然病房里传来婴儿的叫声,张婶走了出来显得很疲惫双手是血的对我爹说的:大兄弟,我现在带仙家问你一句话,从今往后你信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