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老家伙,似乎对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充满了无比的信心,可他也不看看面对的是谁,如今我们正在为一个赌赛而努力着,说白了这也叫保卫地盘,今晚要是赢了那还好说,要是输了估计我们几人就此金盆洗手退出灵异圈算了。

还真没看出来这老家伙还挺有心计的,居然早就想好了对策,为了扩充自己的地盘,把手都伸到我们这里来了,所以作为殡仪馆的一员有义务更有责任的捍卫自己的领土,与这帮恶势力作斗争,此时我们四人已经把这老家伙给包围起来了,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可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最先安奈不住的就是胖子,这家伙居然第一个冲了出去,我心中暗骂胖子沉不住气。

胖子冲过去了,狼七和胡老帽也纷纷的动起手来。

我一直认为这老家伙有着过人之处,果然不出我所料,只见这老家伙双手一摆做好了战斗准备,突然身上冒出了一缕灰色的气,那灰色的气体出来后就好像云雾一般开始翻腾,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胖子等人已经冲上去了,现在想停下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见那老家伙身手非常的矫捷,几个起落便把胖子等人踹翻在地,我见此也是大吃一惊。

老头看了看他们几人摇了摇头说道:年轻人,今天给你们长长记性,也要你们知道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去你大爷的,胖子一翻身站了起来,从包里掏出佛钵后奔着那老家伙又冲了上去。

老头见此眉头一皱,知道胖子手中的佛钵非同寻常,要是碰到了指定没好,就这样老头和胖子打上了持久战,胡老帽和狼七这时也从地上站了起来,狼七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当时我见此就知道要坏了,狼七体内有狼血,这种狼血就好像电视里演的《风云》里的聂风一样,狼七嗜血则癫狂,果然狼七变了,身上的毛发全部竖了起来,眼睛变成了绿色,这是一种癫狂的表现,再看狼七,蹲在地上学了一声狼叫后,飞似的奔着那老头而去。

胡老帽这时从身后掏出一对木棒,这木棒看上去漆黑,也不知道是拿什么东西做的,两根木棒上刻着龙凤,只见胡老帽将两根木棒丢在空中,嘴里念念有词的,突然那一对木棒化成木刻的龙凤发出龙吟,凤鸣!胡老帽手中指挥着龙凤向那老家伙而去。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这他娘如今一个比一个厉害,好像我是最没用的,你大爷的,让这些家伙一弄,我也是热血沸腾的,由于我的家伙都在家里,也没有带来,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就是胡天龙的仙骨了,我张开嘴,释放出胡天龙的仙骨,一对獠牙从里面露了出来,紧接着我也加入了战团。

四人围攻一个,看上去挺不雅,可谁能想到这老家伙这么厉害,即使这样,我们四人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老家伙见此,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看出来了,我们四人是在和他死磕,老家伙向后退了几步,双手包圆,那灰色气体瞬间凝聚在他的手中呈旋涡状,而那漩涡就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吸力,胡老帽一时大意,木刻的龙凤被吸了进去,胡老帽大叫一声,可却已经晚了,而狼七这时就好像疯了一样,可就是进不了老家伙的身,仿佛这老家伙周身上下有一层无形的气墙在阻挡我们。

胖子见此,让众人后退,放下佛钵,取出包里的摇铃,然后袒胸露背的,看来这家伙要请罗汉上身了,只见胖子将加菲猫的包踩在脚下一边摇铃一边喊道:伏虎罗汉降世,嘴里开始念起了梵文。老家伙大吃一惊,可这时一股无与伦比的罡气从胖子的身上散发出来。吓的胡老帽赶忙躲在我的身后,我知道这胡老帽虽然是地仙,可毕竟不是真仙,罗汉降世那可不是儿戏,对于他来说那可是如临大敌。

老家伙见势不妙将手中的灰色气体布满全身,再看那灰气上下翻腾,就好像开了锅一样,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时间很难分出上下,而我却知道胖子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这个术和那个请降龙罗汉是一样的,都是有时间限制的,估计这个术能比那个多坚持一会,可就算如此一会胖子力竭了,吃亏的却是我们几人,所以不能在拖下去了,我对狼七大喊一声,上啊!

我俩毕竟是人不受这个控制,可那老家伙身后的鬼魂这下可吃了亏,一个个就好像晕了车一样,都倒在地上,抱着头,看上去很痛苦。

我俩到了老头的近前,似乎一层无形的墙把我挡在外面,狼七用他的利爪根本无法划破!我见此张开嘴冲着那无形的气墙就是一口,只听噗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咬坏了,我大喜过望,看来是成功了,还没等我高兴,突然一股极强的气流顺着那裂缝涌了出来,将我和狼七打倒在地。与此同时只见一道寒光从我的身旁掠过,那老家伙一声惨叫,啊!跌倒在地,再看他的胸前插着一把匕首,那匕首上居然有一道符咒?

这是怎么回事,我完全愣住了,这是谁干的?老家伙倒下同时,胖子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来已经力竭了,我们几人面面相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着胖子说道:谁干的!

虽然是四打一,但我们毕竟是光明正大,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这他娘的到底是谁。

胖子冲我摇了摇头,那意思是,他也不知道,难不成还有第三方的存在,我脑子嗡了一声!如果要是马天宇那这下可都要玩完了。

呵呵呵!各位晚上好啊,谢谢各位让我看了一场好戏,一个声音从殡仪馆的门外传了出来,我们几人大惊,只见一个身穿怪异服饰脸上带着面具头上戴了顶礼帽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这身装束,让我想起了那个V字先生,这家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