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已经猜测出了最后结果,当看见这样情况之后,又怎么可能死心,本来就是一场大好局面,都是被一人给破坏掉了,心里已经把那人祖宗十八代再骂了一遍,现在副芯真有把某人给杀了的冲动,要不是还有那么一点理智,还真做的出来。

向前走出了一步,还没有走出第二步,副明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用了,还是有机会,要是你不要脸的话,那倒是可以随意,我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副芯想要做什么,他何尝不知,却是没有那个能力阻止,现在的他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体内紊乱的能量还没有理顺,这个时候要是副芯给他那么轻轻来一下,那又将是重伤,还要比半个月前更加严重,副明是在赌,副芯虽然心狠手辣了一些,还是应该要脸面。

显然,副明是赌对了,副芯犹豫了一下,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不参加也没有关系,即使赢得了副黄三人,也休想赢得冠军。”看着副明,一字一句说道:“冠军只能是我,明白吗?只能是我,你们没有一点机会。”

见副芯没有任何动作,心里也放心了下来,看了副则和副武两人一眼,“是不是你,要比过之后才知道结果,还是那句话,不要想象得那么美好,乐极生悲可不好受。”一说完,就地盘腿坐了下来,副明要在那边结束战斗之时,就得把体内的能量理顺,要不然还真没有任何机会。

见副明的动作,副芯心里不屑一笑,“就算你能恢复又有什么用,三阶和二阶不是数量可以弥补的缺陷,想华丽的失败,那就让你们华丽丽的败北好了。”看都没再看战斗的五人,也席地而坐调息起来,虽然心里明白,可她不想在阴沟里翻船。

狮子搏兔也要用全力,何况副芯不是狮子,副明三人也不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兔子。

见副明若无旁人席地而坐调息,下面的观众都为他捏了一把汗,修炼之人都明白一个道理,人在修炼或者调息时,最忌讳就是受到惊扰,副芯倒是没有什么,就算遭到反噬也没有什么大碍,可副明却是不同,他已经遭到过一次能量反噬,要是再反噬的话,后果比现在还要严重很多,说不定危急生命。

不只是下面的观众这么想,场中战斗的五人这是这么想,特别是副黄,他本来就是在苦苦支撑,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怎么会不好好利用,说不定就是一个反败为胜的契机,就算不能反败为胜,副明也是副则的一个牵制,会让他展不开拳脚。

心中打定主意,就向着副明这边慢慢移动了过来,开始的时候,副则还没有注意到这些,还以为副黄准备逃跑,攻击更加犀利了起来,副黄却是不招架,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接近副明所在的地方。

顺着副黄逃跑的方向看去,负责不由大吃一惊,这要是让副黄得逞,那后果却是无法想象的严重,可现在副黄离副明也只有几尺来远,要是没有一个良好的对策,那么副明真是岌岌可危,“怎么办?这到底怎么办?可不能让副明有事。”

心里着急,他这么一急,手上的动作却是缓了那么一下,就是这么一下,让副黄又是接近了一尺,距离还有两尺左右,这个距离可是最危险的距离,一般人是不会让人接近自身两尺之内,两尺根本就是来不及反应的距离。

转头看了一下副则,见他脸上那着急的摸样,副黄心里就是一喜,“妈的,刚才你不是很威风么?老子看你现在还威风得起来不。”心里这么想着,脚步却是毫不停留,又是接近了一尺。

见副黄这么一个动作,下面却是骂声一片,这要有多么无耻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打不过人家居然想用人来要挟,貌似实在是太无耻,太没有家教了。

副黄的父亲听着这一片谩骂声,虽然面红耳赤,可心里却想道:“大丈夫,就是应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和生命,其余的东西算什么,只要我胜利,那就有了足够的面子,只要有了实力,还有谁敢这么说,哼哼!”

他心中所想,当然也是平时教导副黄的东西,总结起来就只有一句话,为了胜利,可以不惜任何手段,实力就是一切。

副黄明确惯窃了老爹的思想,现在做的事情已经是完美诠释了这句话的含义,下面谩骂声一片,当然场中的副黄不可能没有听见,却是扑之以鼻,毫不停留依然向着副明而去。

就在副则还有三尺就到了,还是比副黄慢了一步,只见副黄一只手不断在副明头顶绕着圈,还对着他微笑,副则不得不停下脚步,怒瞪着副黄,“要是再快一点,要是提前能发现副黄的用意,要是…”他也明白,世界上没有这么多要是,看着副明那放心的表情,副则心里不断责怪自己,“我干嘛这么笨,要是副明的话,早都应该明白副黄用意为何了,都是我的错。”

现在,副则却是没有任何办法,除了着急之外,满脑子都已经变成了浆糊,混乱成了一团,“不能慌,不能冲动,这可关系到副明的生命,不能慌,绝对不能慌。”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

见副黄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更加事物忌惮,还真是怕他不顾一切冲上来,要是真冲了上来,副黄也不可能一下惊扰副明,虽然为达目的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可心里清楚,要是副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的日子绝对不好过,副大树这一关都过不了。

见副则没有冲动,心里松了口气,“在往前走一步试试,你应该知道要是这么轻轻一动手。”微微抬了一下手,见副则那紧张的样子,轻轻一笑,“结局会怎么样不用我说了吧!哈哈!”见副则那紧张,着急,憋屈的样子,副黄不由哈哈笑了起来。

不只是副则紧张,就连下面的副胜,也就是副黄的父亲也很紧张,“可千万不要动手,虽然可以不顾一切,但是也要看情况。”他一想到黄芳那冰冷的目光心里不由一哆嗦,心里不由更加紧张了起来,要是副明有个什么好歹,完全可以确定,绝对逃不出黄芳的报复,说不定还要赔上全家的性命。

看了看所有人义愤填膺的表情,心中有了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测,要是黄芳要杀他全家,肯定没有任何一个人阻止,有了这个猜测,背心一股冷汗直冒,双手紧紧握着,手心也全是汗水,脸上的汗水像下雨一般不断往下掉,可以看出他究竟是个什么心情了。

要是他知道现在黄芳正在福冈家里治疗,而副大树却是出去寻找药材去了,可能就没有这个顾虑了,大不了直接搬家走人就是了,可他并不知道。

台上,瞪着副黄,看着那副表情,就忍不住想冲上去,心里也知道副黄不能把副明怎么样,可副则也不能冒这个险,要是副黄来个鱼死网破,那个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无耻,有本事就离开副明,我们公平一战。”这是副则强制压着怒气,心中那股冲动,咬着牙才从嘴中一字一句吐了出来。

副则已经打算好了,要是副黄答应,后面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一定要用最残酷的方法折磨,要不然怎么解心中这口恶气,打算是好,那要副黄同意才行,显然某人是不会同意,要是能打过,还搞这么一出干嘛?

像看白痴一般看了副则一眼,“公平一战,难道现在就不公平了么?”副黄的手向着副明移动了一下,见副则紧张,哈哈一笑,“我就站在这里,又没有跑,你要战便战就是,你过来呀!”见副则在哪里一动不动,只是用眼神看着他,要是眼神可以杀人,副黄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不要说没有给你这个机会,我就站在这里,不过…”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线,“只要你走一步,我可不能保证我的手会不会那么轻轻一抖,然后…”停顿了一下,看着副则,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轰的一声,某人就命归黄泉了,呵呵,你想看见这样的场景吗?”

见副黄那欠揍的表情,副则不断在克制,压制着,要是再这么下去,能不能再压制住,真很难说,“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只要不伤害到副明就成,你就说吧!”

听了副则的话,副黄哈哈笑了起来,“一直以为你只有冲动,没有想到你还是有脑子灵光的一刻,不错,不错。”笑毕,这才说道:“其实我的要求不用说你也应该知道,但是,就怕你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我就明说了吧!”扫视了下面所有人一眼,这才停留在副则身上,一字一句说道:“那就是,你承认不如我,并且答应以后一切都听从我的吩咐,那么…”

把手从副明身后收了回来,这才说道:“就放过他,怎么样?这个条件对你来说并没有危害,给你三息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