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央不屑地说道,话都说到了这一步,木央已经知道了这虚空族的阴冷男子的真正目的。

光头男子见他们两个的真正正目的达到了,也不去管那被黑色手印禁锢的女子了,光头男子一改当初**~邪的目光,双眼泛着诡异的黄金色的眸光,紧紧地盯着木央。

“让你的同伴停下吧,如果你仅仅是想要凭着精神控制就像夺取我的领导权,那么,你们还是打道回府吧。”

木央负着一只手,谈笑风生,没有一点的惊慌。

“哦!!”木央的队员明白了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木央停了下来,和虚空族的阴冷男子对峙,跟在木央身后的上万人也随着木央停顿在原地。

虽说现在有人想要夺取木央的领导权,但是那也饿仅仅是想要夺取而已,并没有真正夺取不是吗?既然那样的话,他们还是要跟从木央的行进节奏的。

不可否认的是,木央对于大局观的把握还是极为精准的,虽然修为上可能让一小部分人不服气。

“姐姐,他们是怎么了?”女子团队中,三胞胎妹妹好奇地看着不远处木央的团队,问他们三个最中间的一个女子。

“没什么,只是他们的队伍里有人想要取代木央的地位,这是很寻常的一件事情,毕竟木央的修为并不能服众。”

姐姐精明地给妹妹讲解。

“哦,我懂了,姐姐,但是,姐姐,我们队伍里会不会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妹妹很天真烂漫,她们三胞胎姐妹各个性格不一,有稳重大方,有精明能干,也有天真纯洁,不过也正是这三人完全不相同的性格才能起到了互辅相成的作用。

“不会的,因为我们的修为和能力明摆着那里,我想没有人能够取代我们姐妹的位置。”

雷兽族的奔雷宿老大剌剌地说道,言语中完全不把云游散人放在眼中,身后有族中的五大老牌宿老撑腰,奔雷肆无忌惮,他不相信,现场还有谁能够将他们雷兽族的王牌组合打倒,他身后的五人就是他最大的仪仗。

“你说我徒儿是蚂蚁?”云游散人突然语气淡漠了下来,眼中不带一丝的情感。

“哼,你徒儿连蚂蚁都不如,居然敢杀我最疼爱的子嗣,简直是找死,简直是嫌自己活得太漫长了。”

奔雷不屑地嘲笑云游散人。

“你们是怎么说?”云游散人转身面向雷兽族的五位宿老,眼中很淡然。

“你是说我们要怎么对你交代是吗?”最年长的须发皆白的老者轻张嘴唇,口中溢满了浓郁的生命之气,显然他的真实战力完全不像他表明看起来这样衰老。

“你们自己清楚,赶紧表个态。”事到如今,云游散人倒也不急了,谁都不知道他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

辰典岩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让族人赶紧撤离,实在是太惊人了,只是短短的瞬间,从辰典岩他发现薛混身上燃起大火到现在,只是短短片刻而已,他身周的一大片空间都被化作了虚无。

甚至拿越演越烈的神火从薛混身上激射出去,将他身后的许多异兽都化作了灰烬。

那一个个异兽族的修士,平稳地站在薛混身后,只是瞬间,谁都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道道烈火从薛混身上激发出来,直接溅射到他们身上。

他们甚至都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来不及去想,这火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是转眼间,他们就成了一堆黑漆漆的灰烬,静静地堆积在阶梯上。

风一吹,他们仅剩在人间的最后证据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这个世间再也没有了他们存在的痕迹。

“快退,辰华氏的族人,听我号令,速速退下,赶紧,不然我们都有危险。”辰典岩眼皮一阵跳动,左眼皮上下不停地打着颤,不听指挥。

修炼界中的修士最为忌讳这种预兆性的反应,而且对这种预兆性的反应,他们心中都十分相信。

因为修为越是高深,就越会把握到自己的命运,甚至传说中,在荒古年间,那些真正的修为盖世的一代帝皇。

现在皇清就是这种梦醒了的感觉,他觉得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犹如梦境般诡辩。太不真实了。

但是,灵魂中传来的剧烈疼痛却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梦境,虽然皇清不清楚自己的**是不是在这里,但是他肯定的是,自己的意念,或者说是灵魂在这里。

他心中很混乱,对皇嫣媃的承诺明明是他的动力源泉,但为什么刚才自己却因此而入魔了?

虽然右手的爆裂带给了他强烈的疼痛,但是他却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有着比较清晰的认知。

“刚刚我嘴里一直念叨着对皇嫣媃的承诺,我心里很清醒,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甚至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念,没办法让嘴巴停下来。”

“包括我的脑海,全都充斥了这个声音,太恐怖了,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刚刚发生了什么?”

皇清愣愣地看着薛混大发神威,陷入了深层次的思考之中。

“刚才我的瞳孔随着嘴里不停的念叨,在渐渐地涣散,这是入魔的迹象。还有我的灵魂,居然出现了一丝崩解的预兆!如果我不加以阻止,难道我会就此入魔?”

皇清越想越后怕,他很惊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谈什么解决办法?

所谓的成魔,简单来说,就是失去了神志,灵魂崩溃,只剩下生机尚存的**,但因为还有着意念的存在,所以这句行尸走肉还能行动,唯独失去了理。

“估摸着追赶的有上百人,上百人追杀三人,结果已经注定了,不知道怎么才能从他们手里抢到那东西。”

尽管不知道他们争夺的是什么东西,但是皇清知道它的重要性,很可能是开启遗迹或者洞府的钥匙之类的物件。

“羽神?羽神是多么强大的修士呢?这些封禁期的人会因其而狂热,不一定天罚镜的修士会在乎。

也许就是一个天罚镜修士的遗留和传承。”

“可是,天罚镜的修士也敢叫‘羽神’?”

皇清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想错了。

一路远远地跟随在他们身后,皇清满脑子乱想,这也是他的习惯。在行动之前将相关事件全盘地进行分析,不漏掉任何一个可能性。

这样,在真正行动的时候,才能最有效,最安全地做出反应。

皇清像只夜猫子,鬼鬼祟祟地跟在那上百人之后,不时地找个掩体遮盖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