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皇清还有意外的收获。他费了好大劲用出了追光三连射,连续射出三支无声箭,将一个**极为强悍的修士洞穿。

之后,在他身上搜索的时候,皇清居然在他的皮肤内膜中找到了一本华丽的书册,居然是两阶封禁功法:天猿体。

也只有四阶封禁以下的功法,才会以书册为载体,进行传播,这样的功法往往是比较容易获得的,无论是口述还是书册都能教授功法。

四阶封禁以上的功法,就不会以书简为载体,往往是被大能运用灵魂力量镌刻在珍贵的玉简中。每一份玉简都是强者消耗大量魂力刻印而成的,数量少,价值自然高。

能够得到一部两阶封禁的功法,皇清也很意外,他杀了将近500人,也只得到这么一部上了品阶的功法。可想而知,在这废域中,战技,功法是多么的稀少。

皇清还正愁没有一门趁手的功法,他能用的都是些极为消耗灵能,魂力的战技,术法。这下倒是送上门来了。皇清想也不想,一剑斩向她,母亲怎么可能在这,全是假的。

“呼”焱阳剑翁鸣着停在了云芸眉心,气流随着剑锋将云芸的发丝都吹乱了。

“这,是真的?真的是母亲。”皇清的心都在颤,刚刚自己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在焱阳剑斩向云芸的一刹那,云芸还是满脸的慈祥,根本没有躲闪,这是对自己孩子的信任,而自己的黄金瞳也并没有看出端倪。

“清儿,你怎么了?”云芸看着自己眼前的剑锋,有些奇怪。

“母亲,你怎么会在这里?”皇清感到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道,我正在广场外,看着你在试炼,突然,我眼前一黑,醒来就在这里了。”

“这神像中的混账,竟然把我母亲卷进来了。”皇清满脸阴沉。

“母亲,这里应该是神像内部的空间,你和我都是心神进来了,**都在外面。”皇清很清楚。

“啊,清儿,那我们要怎么回去?”

“母亲,你跟在我身后,我们向前走。”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哗”三阶封禁的修为彻底爆发,浓郁的灵能在云芸身上形成一层护罩,“喝”,一声轻喝,皇清双眼冲出两把十几丈长的巨剑(一丈约为3.3米,记住喽),呼啸着盘旋在皇清和云芸身边,如今三阶封禁的修为,让这一招变得更为强大,而皇清守到炎黄焚的照顾,也能灵活地运用了。

功法不同于战技,战技是要通过武器,或者身体上的部位而施展出来的攻击法门。

而功法,则是强化自身的法门,功法中的分类五花八门,有强劲体魄的,有加快吸摄灵能的,有壮大灵魂的。他的这本天猿体就是强化体魄的功法。

术法就是运用灵能,凭空凝出恐怖的招式。

阵法就顾名思义了,布阵进行攻守。

“要是能有一部对应我修为的战技就更好了。”皇清找了个安全的树荫,手里翻着天猿体功法册,一脸的遗憾。

“这玉瓶可是个宝贝,里面的空间很大,足以装下上百的丹药。”他摩挲着莹润的玉瓶,爱不释手。

“唰”,眼中一道光芒闪过,玉瓶消失在了手心。

这就是狱星瞳的空间能力,在狱星瞳中,开辟了一个很小的空间,现在只能放些瓶瓶罐罐的碎物。

随着皇清修为增长,空间会逐渐增大,最终化作无尽星狱。

母子两个用过早餐,皇清把丹药交给云芸,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服用。

母亲的身体状态每况日下,实在令皇清担忧。

这一天,依旧是皇清和皇嫣媃两人外出踏青,游水,经过两天的相处,皇清真的很担忧她的单纯,害怕她在外会吃亏。

平淡无奇的一天在皇清两人结伴的身影下走向了傍晚。

“小心点。”看着皇嫣媃远去的身影,他挥手叫着。

“嗯,你回去吧。”皇嫣媃娴静地笑着。

告别了皇嫣媃,他提着一壶酒,来到了祭祖塔旁的一间木屋,这里是战死的族人安息之所。

马上就要离开了,他想和这些慈祥的长辈好好聚聚,说说话,陪陪他们,他们也怪寂寞的。

一踏进木屋,皇清的眼眶不由地红了,看着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他好像回到了童年。

“怎么了,小清,又被大哥哥们欺负了?来,不哭到关叔这来。。。。。。”

“来,陪你王伯喝一杯,怎么,不喝酒啊,嘿,可要多练练啊,哈哈。”

皇清一行四百多人在黑袍人的带领下,走到了这庞然的平台最边缘,下方萦绕的云雾清晰可见。

“我说一下生死历练的规则,你们都给我听好了。”黑袍人凝重着说道。

所有人都竖着耳朵,有些人更是紧张地直发抖,嘴唇直哆嗦,脸色煞白。

“你们将会被送进一片废弃的世界,那片世界原本是一颗遍布资源的繁盛域界,后来被我们战部攻陷,将那里的资源全都掠夺了。”

“那个域界的原住民中的强者被战部抹杀,其余的人都被禁锢在那个域界。”黑袍人没有一丝的怜悯之色。

“他们被圈养在那,供新生的战部成员历练。”

“啊”,很多女子都捂着嘴,眼中流露出不忍。

“哼,可笑。”黑袍人冷笑着,“你们在同情他们?”

“我告诉你们,这个世界没有和平,没有友爱,只有杀戮,征伐,毁灭,我们毁灭者就是专为杀戮而生的。”

“不从那里掠夺资源,我们战部这庞大的人数,哪里来的修炼资源?我们炎黄氏战部不攻陷那片域界,迟早会有其他的势力去占据。”

“我跟你们说,如果你们能活着回来,记住了,自己强大才是天道,别人如何那是别人的事。”黑袍人冷笑。

尽管他这样解释,但那些女子还是无法释怀,毕竟她们只是刚成人,刚出温室,没有经历过人心的险恶。

“哗哗,轰隆隆”通天的城墙接收不到灵能的加持,轰然倒塌,在落地的一瞬间,化作了一片黯淡的黄色光晕,随着微风消散不见了,“我只能为你们做到这样了皇青云周身黄芒收敛回眉心,颤抖着双腿一路走到城墙边,哗的一声就坐到了大祭司皇暮身边。

感受到皇秦纵身先一步迎上了两头重伤的狮吼,大祭司还是一脸吃惊地看着身边的青云叔,上下地仔细打量了一遍他。“青云叔,刚刚那是你做的?守护—通天壁垒?”

“你知道的太多了,”族长原本肃穆的神情在听到大祭司说出自己刚刚施展的战技的名字后,转变成了一脸的得意。

大祭司:“青云叔是战部的人?”

族长:“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是战部的人。”皇青云瞄着大祭司,一脸的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