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易安又摸了一把小青的脸,也不管小青的眼泪,这才将小青放开捏了捏小青的下巴说:“你记着,本少爷并不是怕你家夫人,是因为古家与贾家是世家,我爹不忍心拂了这层面子,要不然你家主子早就被我给休了,你如果再从中作梗,惹怒了本少爷,那你和你家夫人就一同再给我滚回贾家去……!”

说完,狠狠甩开了小青的脸,小青的眼睛红肿,正要开门而去,却被古易安叫住,让她擦了眼泪才让离开。

小青一走,宁采薇就手足无措了,虽然自己生来就被培养成一名小偷,而且身手不凡,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而且历来被教导,不准靠近男人更不准喜欢上他们。

为了杜绝爱情这两个字,那个机构里从小就将男人女人的生理结构图一清二楚的给年仅十二岁的宁采薇及同学看了个一清二楚。

从那日起,她对男人本能的冷淡与厌恶,她历来绝情,所以不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到了她这里,不过只是带着晴欲的一种动物而以。

“小娘子,是不是等不及我了?总得等到天黑,我家那河东狮睡了我才能来,看看你的小脸,可比她的娇嫩多了,让我摸一把!”古易安身子前倾,俯身上来就要摸,被宁采薇躲开了。

宁采薇说:“二少爷,急什么,古老爷不是说了会选一个良辰吉日吗?到时候再亲热也不迟!”虽然对亲热这两个字极度厌恶,但此时为了保身,也只好这样说。

古易安哪里肯放,色相全在脸上写着,而且声音都要呻吟起来,空气变得粘稠,让宁采薇呼吸都有些困难,一时有想用激光打他一枪的冲动,万难忍下了。

绕着桌子一边躲着一边说:“二少爷,你再这样,我就喊了,如果让夫人知道,你又该挨打了!”

古易安听了,脸色一暗,说:“你别给我提她,提她扫兴,自嫁过来每日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在**简直就是一具僵尸。本少爷要的是暖被窝,绵软软的小娇妻,不是泼妇和尸体!”

听着这话,宁采薇突然又想到白天见到贾玉蝶的神色,那样哀婉,那样幽怨,嫁了这样的男人,心里一定是极其痛苦的,可是古代向来就是在家随父,出嫁从夫,她哪里有反抗的余地?更何况是世家联姻,纵有万千痛苦也只能隐忍着了!

“你不爱她,那干嘛要娶她?就这样让她独守空房?”宁采薇明知道是多余,只是还是忍不住问道。

古易安想都没想说:“我爱她,笑话,现在我爱你,小娘子,来吧!”说完又开张怀抱冲着宁采薇扑了过来,宁采薇从袖间取出激光枪朝着古易安的中枢神经开了一枪,瞬间他就晕了过去。

宁采薇拍拍手说:“我看你像死人吧!”说着,用脚踢了踢躺到地上的古易安,中枢神经的麻痹够他睡一会了,宁采薇将门关了,自己躺到**盖了被子,胡思乱想起来。

怀里,还有那个钱袋,刚来奉元朝不习惯在怀里揣东西,所以那些银子总是让人难受。宁采薇将钱袋取了出来,把玩着,才看到钱袋上绣着一枝梅花,枝节遒劲,花朵饱满。

宁采薇不觉间伸鼻闻了一闻,还是好闻的梅花香味,一时间竟然笑了,外面传来了更夫打更的声音,时间大概是十二点了吧。

夜色里有轻轻的蛐蛐的叫声,这在2200年是听不到的,宁采薇嘴角微微弯着,静静感受着这种声音,有如天簌之声。

古大少爷的那句话反复在宁采薇耳朵里回响,从小到大,自己只于伙伴相处,但是与伙伴之间也是不容许有感情发生的,不论是友情还是亲情,爱情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独来独往,雷厉风行,甚至是心狠手辣是她这一种职业的特点,善良和仁慈是小偷的大忌,而且似乎那些教员从来不想让她们学会自己独立的思索,只告诉她们,进入k集团是她们一生的目标,也是生命中的最大荣耀,为此舍生忘死,乐此不疲的奋斗终生,是许多伙伴的生命轨迹。

“难道是错的?”宁采薇隐隐地想着,不知不觉间,竟然听着这句话沉沉睡去,一觉天明。

黎明时分,宁采薇突然醒来,看到地上睡了一夜的古易安,弯了弯嘴角,然后慌忙将古易安扶到了**,又将衣服解开许多,自己却坐在桌子上对着那盏还未熄的灯哭了起来,眼泪对于她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