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如此甚好

宁采薇在古家,已经驾轻就熟,每个地方每个角落都摸了个便,除了墙壁上那幅画有些抽像,别的东西也就是些瓶瓶罐罐,没有暗室,没有暗格,更没有什么藏宝的房间,总之,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富人家,看来自己真是走错过方了,早知道就答应嫁给那个霍飞章了。

一想到这,宁采薇又气自己没出息,总想着要帮古晨曦出口气才算,这不是喜欢上人家是什么?可是那古老爷会答应自己嫁给少爷?做梦?

再说,自己不会集团了?那是想要脑袋爆掉了,每次走的时候,老大脸上那种阴笑和阴恻恻的声音就让人头痛腿抽筋,“你们别想着穿越了就享福去了,当个王妃皇后什么的,篡改历史去了,别说你们是小偷,就是科研机构的人,想要经过时空隧道,我们就必须要有足够的手段让你们穿回来,否则你们以为那穿梭机想买就买,想穿就穿?那世界还不成了大杂烩,大家都不用活了,每天就看着人在天上飞吧。”

宁采薇曾试着问过是什么,那老大神秘兮兮地指着头,“你想要在这里,不过一个人不太想打开自己的脑壳看看里面有什么,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所有的动机都在我们的检测之中。”

宁采薇打了一个冷战,真他妈妈的害怕呀,害怕的想流鼻血,现在就真知道什么叫做有去无回了。

正是晌午,一个人在古家大院里闲逛荡,下人们也都午睡了,只留把门地门在角门处默然无声地立着,悄声无息的大院里寒风瑟瑟,宁采薇抱着胳膊,一时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一个人在这院子里干什么?喝西北风?”正在这时,古易安从外面回来,迈着八步走到宁采薇面前,上次的恨还未泄,今儿巧着又遇这个冤家,古易安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羞辱她一下,让她知道一下古家二少爷的厉害。

宁采薇看到是古易安,也不慌张,只是站着步子十分礼貌地说,“二少爷好。”然后头也不回往作坊走去。

古易安的身影疏忽转到了宁采薇的面前,“唉,跑什么,二爷又不吃你,上次的事情姑娘玩的尽兴,可是本少爷可是碰了一鼻子的灰,还被我爹骂了一通。姑娘今天不想给二爷一个好解释吗?”

宁采薇睁大眼睛,看着古易安不可思议地问,“上次的事情?上次什么事情,二爷我记心不好,上次我们见过吗?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哪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二爷到是跟奴婢说个明白,真是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古易安一听,身子往后一斜,望着装傻装的极像的小丫头,歪着头打量了几分才咝地吸一口气,“呀,这丫头可是不简单,不简单,我大哥到底是从哪里将你挖出来的?够聪明,够胆量,敢跟你二爷玩这招装傻充愣,我看你是在古家呆腻了,想换一个地方是吧。上次若不是我爹吩咐,说是凤袍未成,不能再惹古晨曦那个混蛋,你信不信我当时就让变成我的人,然后将你弃之青楼,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

宁采薇撇着嘴装着害怕的样子,抱着前胸说,“二少爷,我好怕,我好怕呀。您说的太可怕了,奴婢还是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掉奴婢吧,以后雪央再也不敢了。”

听到雪央求情,古易安有些得意,故意的扬高声调问,“再也不敢怎么了?”

雪央看着古易安,似笑非笑地说,“再也不敢不记得和二少爷发生过什么事情了,不过这次真的是忘记了,什么也不记得了,要不要让奴婢回去好好想想然后再出来告诉二少爷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闻此,古易安记得上下牙关紧咬,指着雪央说,“我告诉你,别以为古晨曦护着你,我就拿你没招,若不是现在我爹不让我动你,我告诉你,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我古易安折腾的,你就好好等着瞧吧。”

雪央看着气极败怀的古易安,扑哧一笑,“二爷,我等着呢,等着二爷收我为三房姨太太呢,等的觉都睡不着,衣都不敢更,只是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才能做到啊,别总是空口白牙,叫人白等的腰疼肚疼肺疼。”

一听雪央敢用这种口气奚落自己,古易安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立可要拿住雪央的下巴折磨,却见雪央的脚十分利落地往后滑了一个八字,稳稳当当地站在了一米开外,古易安未曾得手,当下一恼,另一只手又过来掐宁采薇的脖子,宁采薇往左一步身影如蛇般柔软一躲,又是让古易安扑了一个空,当下恼羞成怒就要用脚踢过来,却听得古长亭大喊一声,“易安,大中午的不休息,又在这里跟丫头玩,还嫌丢人丢的不到家,在这里给我现眼,快回去。”

宁采薇一见是古长亭,慌忙施了一礼,“老爷,雪央这就去作坊换柔姨回来,那我先走了。”

见雪央走远了,古易安满脸愤怒不好发作,只好十分低沉地叫了一声,“爹,我刚刚从外面回来,听说今年的丝线又要涨价了,所以我想提前去杭州买一些丝线回来备着,以防到时候丝价上抬,我们买不到好丝线了。”

古长亭看着古易安满不在乎的神色,心里陡然起疑,但又不好当下发作,只好沉吟说,“说这件事情我得与柔姨核实一下,看看到底还需要多少丝线才够,等知道具体数字再告诉你一声,丝线买多了也用不着,放的就没有用了。”

古易安一听自己的亲爹在防着自己,心里的积极倍受打击,没有做事情的时候,爹总是嫌自己不成事,可是总算想自己做点实事了,他又总是这样心里起疑,让人心里一点都不痛快,想到这里古易安也低声说,“爹,没别的事情,我也先回屋子了,为了打听丝线的事情,手都冻僵了,可是爹还是不相信我。”

“谁说我不相信你啊,你可是我的亲儿子啊,不相信你相信谁?”古长亭气极败怀地吼着,却看到古易安的身影淡淡消失在角门处,古长亭才低声摇头,作孽啊,作孽。

古家大院里,古长亭的身影显得那样的落寞,虽然有两个儿子,可是总觉得是那样的不如意,仿佛头上的那顶帽子颜色不对,想想又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