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迷安抚着他,然后待过了一刻钟,他渐渐的停止,慕容迷无奈了。

“好了,回去吧。”她轻轻的推开了他,他抱的好紧,不过黄埔印没有挣扎,他知道迷儿说话向来是说一不二,所以从她肩头起来,他低着头,神情落寞,不敢看向迷儿。

“墨,送他回去吧,亲自送他回王府。”慕容迷叹了一口气,然后站在那里,看着墨和黄埔印。

黄埔印任由墨扛着,只是在离开的瞬间,抬头望了一眼迷儿,迷儿你真是无情的女人,他随即低下头,他刚才作为男人的自尊都没了,在女人面前哭泣,这回他不要哭了,不要。

“放我下来,本王自己会走。”黄埔印运功从他身上跃下,然后施展轻功往冯月国而去,墨紧紧的跟随其后。

慕容迷在黄埔印那离别时伤感的眼神,浑身一僵,那垂下的手想伸出去,拉住他,告诉他不要悲伤,可是她硬生生的忍住了,慕容迷,你不能再心软,不是你的感情,你不要那么自私的强留别人,是你拒绝的他。

“你们都回去吧,独和我去将军府。”她没有忘记,那皓月郑锦昨夜虽然度过了危险期,可是那剑伤在心脏不远处,她不可能过了一天,就抛弃救了她的男人,而离去,刚才从皇宫那样出来,不过是想让皇上把目标转移到她身上,不要打皓月郑锦的主意,她好累,也想找个肩膀靠一靠。

慕容迷飞身往那郑锦的家而去,当她到达将军府外的时候,那将军府内巡逻的人居然增加了不止一倍还多,这是怎么回事?而那增加的人穿的可不是将军府的家丁服啊。

她偷偷的来到皓月郑锦的房顶上,看见了那门口把守的人,她认出了那衣服,是皇宫禁卫军的服装,那狗皇帝,居然派了御林军来把守这里,他要干嘛?他现在这个时候不可能动皓月郑锦的,那么就是在这里堵着她喽,她微微一笑,呵呵,他还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飞身又离开了将军府。

将军府门外,俩个俊俏的男人来到,看着那守卫森严的将军府,俩个人互看一眼,然后便一前一后上前。

“请禀报老夫人,她老乡派人来看她了。”慕容迷此刻一身普通的白色衣衫,脸上却是一个貌美之人,让人看了一眼都想再看一眼,那是多么的俊俏,一把扇子握在右手上,摇了摇,然后带着三分妖媚,三分俊朗,剩下那四分,俨然就是痞痞的样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再次出现在了将军府门外。

守门的侍卫都定在那里,听着他那不急不缓,略微男声的、带有磁性的声音,再看他俊美的容貌,让看门的侍卫都脸一红,那一身风流样,干净又风流,一双桃花眼看你一眼,你的魂就没了。不知道要谋杀多少妙龄少女了。

“喂,回魂了。”慕容迷看着他们,怎么这样就被迷倒了?不知道看见她真面目的样子,他们会不会兴奋的晕倒在地,她低头偷笑,快了呢,她那引以为傲又带来灾害的面容快恢复了呢。

“是,公子请稍等。”他们完全没有在意他说的,那老乡,老夫人早就没有了家人了,何来的老乡?不过那攀亲戚的倒是不少。

老夫人听着侍卫来报,她想着那迷儿不是离开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没看见这府里都不能呆人了么?那个狗皇帝,等傻儿子醒了,一定敲敲边鼓,不让他效力了,跟着迷儿,一定很有趣。

“你是谁?”好俊俏的男子,不是迷儿,她刚才紧张的心松了一口气。

“姨娘,怎么忘了侄儿我了?我是从上海来的呢。”慕容迷看着她的样子,也着实好笑,她将军府也不是自由之身了,呵呵。

“啊?哦,里面请吧,老身年岁大了,哎,把我那结拜妹子都忘了。”老夫人反应过来,拦着慕容迷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是她结拜妹子家的儿子,她看见那门口的御林军侍卫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情绪,她就偷笑。

俩个人坐在大厅里,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是唠些家常嗑,听的那些盯梢的侍卫们都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姨娘,听说哥哥病了呢,弟弟想去看望一下。”慕容迷一脸严肃的看着上首,那眼里的伤感和焦急,让这出戏演的更加逼真了些。

“哎,好,走吧。”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看着是为他那傻儿子担心,其实现在她那傻儿子只是昏迷而已,她只是担心迷儿被人认出来,那个皇帝不会善罢甘休的。

俩个人一前一后,来到皓月郑锦的房门前,看着把门的皇家侍卫,慕容迷低着头,她怕眼里的藐视泄露了什么,而她确实是在心里看不上那个小心眼的皇上,什么男人。

“站住,他是何人?”门口的人拦住了慕容迷,问着身旁站着的老夫人,这是皇上交代的命令,凡是进入郑将军房间的人一律要知道身份。

“她是老身的侄子,怎么,你们不要太过分,男女不分?”郑老夫人瞪着二人,明知道他们在这里等的是慕容迷,但是她也就直接说了出来,谁怕皇帝,她,不怕,搞僵了,对着干,哼,想她郑家老夫人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是,老夫人,公子请。”侍卫疑惑,老夫人哪里来的侄子?但是看着她的怒气,俩个人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老夫人和慕容迷进入屋内,慕容迷看着在**依然躺着,紧闭着双眼,国字脸的男人,他睡着,依然是一身傲骨,正义之感。

她走上前,迷恋的抚摸着他那刚毅的脸,他,她的傻男人,不知她选择傻男人会不会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而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她,而和皇上翻脸,愿意为了她放弃这世代的荣誉,那将军之位和那世代承袭的皇家姓氏,她不知道,此刻,她小女儿的心态,竟然有些微微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