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总算启唇,“今夜你的忍耐度,似乎比往常好。”

“是么。”他眼里多了一丝玩味,“你可以理解为本座在宰杀猎物之前,偶尔也有兴趣逗上一逗。”

她答非所问,认真回答了他先前的问题,“我根本不在意一个人的相貌。”

他沉默少顷,“即使,一个人的脸比鬼魅还要恐怖?”

“世上最恐怖的,不是外表,是人心。”

清逸无痕的声音,如宁静的湖水无波无澜,似天籁好听得渗入了他冷硬麻木的心房。

她负手而立,又站回窗前,身影萧瑟,“我跟你这种人,不适合有感情。一但动情,会成为致命的弱点,不如无情无爱,肆意而为。”

“好个肆意而为!”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本座现在什么都不想,就只想要你。”

“那就来呀。”她像一个妖精般千娇百媚地抬手摸上他的手腕一扭,咔嚓!一声,他的手腕脱了臼。

要是正常人早就痛得叫出来了,他面无表情,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就像脱臼的不是自己的手。他以另一手拥住她的后背,将她压向自己,低首就吻上樱嫩潋艳的红唇。

她的唇滑而柔软,好甜!

吻着她很舒服,她的口齿清新,让他怎么也吮不够。

微冷的舌滑入她口中,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贪婪而霸道。

还真来!她皱眉,伸手探向他一探。

巨大的。

只不过是软绵的。

没起来的状态都有这等强大的…,要是他真的有反应,肯定惊人的壮观。

最脆弱的地方被她握着,他表情一僵,俊美异常的右颊闪过一缕尴尬,尔后浅显的笑意闪过他阴寒的瞳底。她也会上当?

她眼里闪过一抹怒意。被他骗了!他明明说不举回阳丹没效的,原本她对自己的医术信誓旦旦,可先前他眼里过于炽烫的灼热,让她稍产生了一丝怀疑,还以为丹药真在哪个环节出错了。

也就是说,堂堂半月教主现在真是不能人道。

愤怒地一掌蓄起内力拍向他的后背,他受一掌,喉头涌起腥甜,脱了臼的左手腕像是要断掉似地无力地挂着,胳膊却紧紧夹住她,加之右手用的狠力几乎将她嵌进骨子里,一时之间,她动弹不得。

凉凉的血液被他以嘴强行渡进她口中,她想吐,他不让,唇舌与她猛烈交缠,迫她吞了他的血液。

浓浓的血腥味在两人齿腔里混掺,她恼火地再补一掌,奈何他双臂环得她太紧,手活动不便,补掌的真气没全施出来。

他似是对痛感无知觉,像个不知足的野兽,霸道地**她的唇舌,又啃又咬,弄伤了她的唇舌,贪心地将她口唇里的鲜美血液尽数咽下。

随着那鲜甜的的血液入喉,他又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度自他冰凉的体内燃烧。

他的眼神、表情沉醉不已。

她却无比的清醒,万分的反感。

暗自运功,将全身的真气蓄于掌上,第三掌准备直接送他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