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云往怀中一摸,没有,搜了搜衣袖袋子,脸色却一僵,缓缓将玉佩取了出来。

翡翠这回是哭都忘了掉眼泪,“小姐……”

“没事。”她摇摇头,“既然这块玉佩怎么都会回我身边,就拿去卖了,如此反复数次,我们岂不是发财了?”

“是哦。”翡翠点头脑袋,“这么看来,还是件好事。”

“有空拿去换点银子。”将玉佩递给翡翠。

翡翠颤颤地接过,“可是这么诡异的玉佩,换了钱,会不会不吉利?”

“那就沾点黑狗血,拿到火里烧了。不是说邪灵那种东西怕黑狗血,怕火么。”

“这个主意好。奴婢马上去办。”翡翠走开了。

三天后的下午,阳光明媚,缕缕金色的阳光灿烂地照耀着大地,假山的池水中波光粼粼,枝繁叶茂的树上印了圈圈光痕。

来仪居院中清静致,偶尔一阵风吹过,带来些许清凉。

凤惊云在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

魏雪梅走过来,“云儿,你身子好些了么?”

“好多了。”她神情宁淡地点头。

“太子爷回他自己府上了,大夫人重伤进了柴房,凤归晚也挨了板子在**起不来。现在外头都在传凤倩影勾引太子不成,不知与谁苟合失了贞,事情不但府里所有人知道,连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现在凤倩影不敢出门,凤碧瑶与凤宝儿也在养伤。二夫人及十余名家丁中了痒粉,脸上身上全抓烂了,请了无数大夫也治不好。府里那些人全都有的忙活了,倒是没有人再来找咱们麻烦。”

“不是挺好的?”

“是啊。”魏雪梅仔细瞧着凤惊云的脸,“云儿的身子骨看起来没以前瘦了,脸上的疮疤似乎也好了些,娘真心高兴。咱们难得有那么平静的日子。”

“娘您的脸色也好多了。”

“都是托了云儿你的福,不然娘早就埋进黄土了。”魏雪梅有点感慨,“想不到我生的女儿这么有能耐。”

惊云唇角微哂,并不说什么。养了几天伤,确实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她胸口的伤很重,一般来说,就是好得再快,也不至于三四天就好了。这具身体受伤愈合的速度有点奇怪。

自从那晚君佑祺应该是给她胸口灌输了内力,这几天她老是觉得身体里偶尔似有若无地有股真气游走在全身,只是挺快又消失了。

“云儿,你昏迷时齐王爷不但亲自照顾你,交代你醒后先吃流质的食物,对胃好。他对你关怀有加,很是上心。”魏雪梅提议,“你现在也好多了。方才齐王府的侍卫带了个口讯前来,说齐王现在仍在昏迷。明显,齐王的意思是想你去看看他。”

“我不想去。齐王之前是中了我下的迷药,明天差不多药效就过了。”

“你对他下药,自是有你的理由,娘不问。娘觉得你应该去一趟齐王府。”

“我是未婚女子,亲自上门看一个男人,会招来闲言闲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