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行李袋中拿出工具,先把一根一头磨尖磨薄的钢条,硬生生的钉入了棺材板和棺材之间的连接处,使得棺材盖子和棺材板之间多出了一丝缝隙。// 高速更新//然后拿出可以组装的洛阳铲,把它组装好,把铲头插入到缝隙之间,咬牙切齿的用力一掘,把棺材盖子掘开了一个口子。

一股腐臭的味道传出,我忙捂着鼻子退到一旁,待味道消散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棺材盖子推到了一旁。

棺材内,躺着一具栩栩如生赤身**的尸体,他的模样和雕像样子极其相像,只是造型实在不敢恭维 ”“ 。作为一个男同胞,我实在对男性的**没啥兴趣,这要是位道姑的话,那……

这具尸体应该就是丘处机本人,我无法想象到,用什么方法能把尸体保持到这么新鲜,在我印象中,能做到这一步的只有某大会堂的那具。尸体的手中抱着虎符玺书,身旁躺着一把尚未出鞘的宝剑,我一眼就看出,这把宝剑是陨铁打造,价值连城。

虎符玺书乃是成吉思汗赐给丘处机的宝物,可以号令天下道教,不过我不是道教子弟,就算我是,这玩意能不能号令我是不知道,但只要我敢拿出来命令现在的道教协会理事长,估计马上就会被警察抓走。至于宝物会落到谁手里,那就很不好说了。

不过,我对于这把宝剑倒是很感兴趣,射雕英雄传上丘处机那把宝剑可不知杀了多少人。我好奇的伸手把宝剑拿起,铮的一下抽出剑身,一道刺眼光芒晃得我一阵晕眩。我用手指轻轻在剑峰上抹了一下,鲜血瞬间从我手指涌出,跌落到丘处机的面颊上。

“尼玛的,暴殄天物啊,死了还抱着这么好的东西不放,不知道中华大地一切古物都是国家的啊。老子代表人民代表国家宣布,这把宝剑没收。”宝剑配侠士。作为一名男同胞。我对于这种东西有一种无法抵抗的chongdong。不过,这把宝剑的价值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了,若把这剑拿出去,我估计除非我把它交给国家,不然铁定要遭到全世界文物贩子的绑架追杀。

正当我因为发现一个宝贝暂时忘却了危险时,那诡异的叹息声突然再次响起。这次我听清了,叹息声是从棺材里发出的。我的汗毛刷的一下炸立起来。拿着宝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棺材。

“尼妹的,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爬起来正大光明的和老子打一架,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我嘴上强横,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这千年老粽子要真爬起来了,那我拧头就跑。

历史上传说,丘处机活了三百余岁才羽化成仙。这也就是说,没人知道他到底怎么死的,没有人知道他葬在哪里,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死没死。因为鬼才相信人能活三百年呢,怎么可能。

我用力握了握剑柄,一剑在手。胆气壮了不少。我冲着棺材说道:“尼妹的,都嗝屁了。还跑出来吓人。你要是舍不得这把剑,我还给你就是了。咱井水不犯河水,我只想找到我的同伴离开这里。”

或许是听懂了我的话,棺材内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这让我心安了不少,看来神仙和老粽子就是有区别啊,这么通情达理的。

我擦了把头上的冷汗,缓缓把宝剑插入鞘,准备送回棺材。可当我走到棺材前时,我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棺材内,丘处机的尸体不知何时不翼而飞,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可怕的是我非常清楚,他根本没有离开自己的宫殿,一定还在这里。

我惊恐的再次抽出宝剑,可惜已经晚了。一道劲风从我的头顶落下,我忙向后倒去,连滚带爬的躲过了攻击。

我挥舞着宝剑道:“擦你大爷的,你自己生前降妖除魔,死后竟然甘心变粽子,什么仙长啊。”

可丘处机仿佛未听到般,直愣愣的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全是白球,看不到一点黑色。我敢打赌,这绝不是正常人的眼睛,也不像是僵尸,我一剑向他刺去,他竟然颇有智慧的向一旁闪过。

不过,它到底在这里沉睡多年,身子骨有些不灵敏,胳膊还是被我划伤了。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血竟然是红色的。这怎么可能,只有正常人的鲜血才会有这种颜色,它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甭管变成什么,血液都不该是这种颜色啊?

但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生死交关的时刻,任何微小的差池,都可能让我命丧黄泉。它的十指如钩,长长的指甲散发着寒光,这要是被他一爪子抓中,那我铁定破相。

偏偏我这剑用的实在不咋地,中国武术太繁复,根本不容易上手。这要是日本刀,我直接双手握住刀柄就能战斗。当然,我没有贬低国术的意思,只是老祖宗的东西花架子太多,偏偏后人又不思进取,压根不去改进,一位沿袭,还动不动就喜欢藏私,不到临死最后一刻,绝不传绝招,以至于武术越来越没落,到了现代,表演的成分已经远远高于实战了。

久攻不下,我难免有些着急,灵机一动道:“丘道长,你主子成吉思汗我见过。不但见过,我还焚烧了他的尸体,你要是再不听话,下一个就烧你。”

丘处机好像能听懂我在说什么,这让我极其惊讶,我只是一个尝试,但没想到,他还真保留一定的智商和记忆。他悲愤的嘶吼不已,猛然咬破舌尖,一口血吐在掌心。

“我擦,大爷的,您老人家打不过也不用玩什么自残吗。你要是个大姑娘也就罢了,我还能同情点,偏偏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千年老妖怪,我不捅你两下就算不错了。”知道他能听懂我说什么后,我喋喋不休的不断用言语刺激他。智者说过,上天欲要毁灭谁,必先让其疯狂。我要把这个老怪物刺激疯掉,才有机会下手灭了他。

可让我想不到的是,丘处机伸出手指在掌心中不断划来划去,用自己刚喷出的鲜血画了一个诡异的图案,然后冲着我一扬手。我悲剧的突然感觉到四周空气阻力加大,仿佛锁链般锁住我的手脚,让我无法动弹,我顿时肝胆欲裂,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一对利爪抓向了我的面皮。

“不…。”我的心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呐喊。我一直以为,道家符箓不过骗小孩的玩意,这种东西怎么会好用呢?但我想不到道家的老祖宗们,竟然真有逆天的法力,只是一个小图案就把我定住无法动弹,这下我悲催了。

刺骨的疼痛传来,滚烫散发着血腥味的血液狂喷,丘处机抓着我的面皮,把他狠狠的撕下,然后诡异的飘回了棺材。连我手中的宝剑和那棺材盖子,都飞回了原位。丘祖殿中,只剩下了突然恢复行动能力的我凄厉的惨叫声…我隐隐约约知道墙上的壁画是什么意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