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食物,省一点吃勉强够坚持一个周。但根据我对警方的了解,我起码要躲最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避过风头,重新逃出去。那么难题来了,我们吃什么?

我知道这种地下通道一定会有蚯蚓和老鼠,但我们锅碗瓢盆什么都没带,这里貌似也没什么可以当柴火的东西,我们总不能茹毛饮血当野人吧。

我叹了口气,对狗剩和蛋壳说道:“我们必须出去一趟,带足够的食物回来 ”“ 。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还能弄几床毯子回来,人不能直接睡在凉地上,会落下病根的。”

狗剩咬了咬牙道:“大哥,我和蛋壳熟悉地道的线路,您在这休息两天,我们想办法出去一趟。”

我摆了摆手道:“地道应该已经被发现了,现在出去太危险,先住几天再说吧。”

我从行囊中拿出睡袋,充上气,让邓莲芳钻进去睡觉。我则和狗剩、蛋壳睡地上。地底的生活枯燥乏味,毫无乐趣可言,所幸水源尚充足,我们不用为饮水担心。不过,左右闲着无事,我冒险心重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让蛋壳和狗剩看紧了邓莲芳,蛋疼的研究起这座古墓来。

我拿着手电筒,穿过大殿的石门,走上了一条有些狭窄的青石小路。大约走了两百米左右,前方的路变得宽广起来,墙上开始出现万年灯。我拿出火机,把万年灯点燃,四周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路的尽头有一扇用陨铁打造的大门,门前有一口井。我走到门前,伸出手把门四周的墙壁摸索了一番,没发现有什么凸起的地方,顿觉有些失望。

不过,古人的坟墓一向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因为他们幻想自己下葬后能有一天重新苏醒,复活从古墓中走出来,我相信这里也不例外。这扇石门一定有机关可以开启。

可四周光秃秃的。除了墙上的万年灯和这口井外。空无一物。排除法告诉我们,当一切的可能都被否定,那唯一的不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我皱了皱眉头,开始仔细观察起这些油灯来。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守信用的男人。从道家仙宫回来后,我发誓不再冒险盗墓。可这里实在太闷了,闷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一个健康的大老爷们。每天度日如年,守着两个小屁孩和一个只能看不能动的女人,还吃不饱睡不暖,简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啊。

把精力用在研究这座古墓上,先不说会不会发现什么,起码可以打发下无聊的时间。也能适当分散下注意力,免得一闲下来就老觉的饿。

我走到离门最近的两盏万年灯前,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顿时有点泄气。但我这人一向倔脾气,一旦决定做某件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是一个男人,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我花了两个时辰的时间。把两边墙上的万年灯都检查了一遍。可还是没有发现机关所在。我看了下手表,怕时间久了狗剩和蛋壳会担心。只能暂且作罢,走了回去。

大殿中仍是死气沉沉,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这是由于几天没见到阳光的缘故。

我们的香烟携带的不多,一根烟只能三个人分着抽,我抽最前面的那一段,蛋壳抽中间那一段,狗剩则抽烟尾。这让我这个老烟枪颇感难受,我曾建议狗剩和蛋壳戒烟,可这两个小王八蛋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得,口口声声说什么饭可以不吃,烟不能不抽,差点把我气吐血。

邓莲芳坐在睡袋上,一言不发。她现在老实了许多,似乎摸准了我的脾气,知道我属于顺毛驴,只要顺着我一切都好办。可要敢和我作对,那我真不敢保自己能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

一夜无话,我腰酸腿痛的从地上爬起,踹了两脚尚在打呼噜的狗剩和蛋壳,心里一阵羡慕嫉妒恨。妈妈的,年轻人就是火力壮,睡地上都没事。不像我,这才过了几年,就变老胳膊老腿,睡个地面浑身难受。

我嘱咐狗剩和蛋壳,让他两看紧邓莲芳,千万不要给她松绑。即使她要方便,也不能给她松开手。

这些天她方便,都是由我看着。她极其怕我,所以压根不敢反抗。可这不代表她真的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事实上,只要能爬到一定位置,即使没有真才实学,其眼界和见识常人也难望其背。

邓莲芳这小娘皮,虽然从小娇生惯养,靠着老爹的势力顺风顺水的火箭式崛起。可她曾作为国家精英,秘密发送到俄罗斯,接受过最严格的克格勃训练。她懂得作为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在身体素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快速杀死敌人。我可不想因为一时大意,回来就看到两具死尸。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邓莲芳叫起,拖到了大殿外面的角落里。她不解的问我道:“你想做什么。”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把裤子脱下,大小手都解了。”

她张大了嘴巴,面色微微泛红道:“你?我现在不想方便。”

我皱了皱眉头道:“你若现在不方便,那你一天就憋着吧,憋死了也没人管你。”

她的表情有些愤怒,抬脚想要走回大殿。可刚迈出两步,又掉头走了回来。她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决不会和她开玩笑,也不可能占她便宜。我若想上她,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不需要这么麻烦。

她走到我面前道:“你把我绳子解开,不然我怎么方便?”

我尴尬的笑了笑,刚伸出手想要解开绳索,猛然从她双眸中看到了一抹寒芒,顿时下意识的又把手收了回来。

这小娘皮不是傻子,开始的恐惧慌乱过后,她变得越来越冷静,越来越聪明。她已经发现,我根本没有什么超能力,或是说我根本没有控制体内超能力的方法,一切都是碰运气。

而我现在孤身一人,狗剩和蛋壳都不在我身边。我若解开她的绳索,她很有可能会冒险一搏,趁我只有一人的时候,向我发起进攻。

当然,狼永远不会怕羊,好歹咱也杀过不少人,区区一个女子还不会放在眼里。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天天钻到睡袋中睡得和猪一样,我可是把腰都睡坏了。

我面无表情道:“用不着,我替你解开裤子就好。顶多我闭上眼睛,不看。”

她恼怒道:“你休想。”

她的话激怒了我,或许是为了羞辱她,又或许男人本性就有暴力se情的因子。我突然变成了野兽,掏出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道:“我知道你很聪明,适应能力也很强,可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我担保你会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我说完,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一把推到墙壁上。她背对着我,身体微微颤抖,我把匕首插回腰间,笨拙的伸出手,解开她的裤腰带,闭上眼睛,把她的裤子狠狠拉到了膝盖下。

她一声惊叫,身体julie颤抖,我抓着她裤子的双手能感觉到她在打颤。我忙说道:“别自作多情,我闭的眼睛看不到。快点方便,我没空在这陪你。方便完了就喊我声。”

我说完,缓缓转过身,睁开双眼向前方走去。大约走了五六步后,我停下脚步,站在那等她方便。

许久后,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道:“你站在那,我方便不出来。”

我冷哼一声,心里恶意的想道:“毛病,若不是老子拿你有用,早就让小弟轮你个三天三夜,到时保证你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过,想归想,也只是想想。许多人都想抢银行,但没见几个动手的。即使她真的对我没用,我也顶多让小弟吓吓她。盗亦有道,我不是好人,但我有我的底线,有些事不能做,也不会做。

我大踏步的又向前走了十来步,依然背对着她。久违的哗哗流水声响起,让我的大脑瞬间陷入到胡思乱想当中。虽然我极力不去想那些龌蹉事,可还是忍不住的满脑子不健康画面。

流水声停止后,她轻轻对我说道:“完了。”

我下意识的第一个反应不是上前帮她提裤子,而是突然想到,幸好她只是小解,她若大解了我该怎么办,难不成还真能替她擦屁股?那也实在太重口味了。(未完待续。